五丫头被她这些个夫人给叫的脸直红,连忙接了那葡萄酒道:“嗯,我喜欢喝。”
阿仆道:“那你们就先喝着,我在外面伺候,有事叫我就成。”
顾星洲抽动了下嘴角,然后道:“在这个府里倒只认了顾仲一个主子,原本是可以搬出去的,没想到……”他抬头看了一眼五丫头,虽不知自己那个弟弟是什么时候瞧中的她,但自己若是再积极一些她或许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只怕也不会如别的女子一般对他的工作只是阻拦,她甚至还可以帮忙。
但是现在似乎她要帮的只是自己的弟弟,他突然道:“一直不明白,你究竟瞧上那个男人什么?他的脾气,一般人只怕是受不了的。”
五丫头一想也是道:“是啊,明明高兴也瞧不出来,不过你也一样,能冻死个人。”
“我至少有什么讲什么,他若阴起人来都是背地里使坏,就不处你没被他阴过?”顾星洲讲过了自己的事心情好了不少,就与五丫头谈起顾仲来。
五丫头连忙点头,同意道:“是啊是啊,被阴过不止一次。”
“那我想问,为什么选他而没有选我?”这件事情其实他也在心中想了很久,五丫头给他的感觉并不坏,如果不是一直藏着个人只怕早已经与她在一起了。
但现在,那个人的身影似乎淡了,但她也将嫁给自己的弟弟。这算不算是阴差阳错?
“这个,是有缘无分吧!”五丫头还真不想打击他,因为这位好象刚刚才失恋。但是有个人却没有手软,直接道:“她是怕与你站在一起,夏日也要穿着棉衣。”顾仲飘然走了进来,先是用眼睛瞄了一下五丫头,然后笑得像盛开的喇叭花儿似的。
在这大冬天的,五丫头觉得自己有点发热,伸手使劲的擦了下汗,总觉得自己之后可能要被虐。她慢慢的站起身,想着是不是这酒席马上要结束了。
而顾星洲却道:“坐下,你不是讲要陪我饮酒嘛!”
五丫头犹豫了一下,大概因为喝了酒所以不打算丢了自己的面子,于是坐了回去,默默的拿起一杯葡萄酒给干掉了。
顾仲双手使劲握了一下,然后也坐下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道:“你不去查我只好去查了,通过了户部尚书家的一位老下人我已经知道,那个j□j燕的歌舞妓正是秦素素。据说她嫁给那名将军后因某些原因被一直冷落,后来就逃了出去。一个女人在外飘泊且身无分文,无奈之下做了一名舞妓。”
“她……是因为……”其实顾星洲知道的,哪个男人在与妻子成婚之后发现她不是完璧之身都不会对她好的。
而他们成亲是受了皇命,自然不会和离,所以秦素素做的只能是逃走。
“做为一个男人,你真的好失败。”五丫头举起了酒杯一口喝下了葡萄酒。虽说因为皇命而无法与那秦素素结合,但之前却为了欲望而破了她的处子之身这是其罪之一,之二就是明知道她可能被冷落之后没有去帮她。
不过想想,如果人家夫妻很好呢,他去帮岂不是帮倒忙?
总之这感情的事情就是让人无语,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
而那个大叔则在桌下突然插嘴道:“我倒不认为是他的错,那个女人是自找的。那个将军可没有对她不好,是她勾搭了另一个男人与他私奔了,结果被将军捉住,才将她赶走的。本是派人送她回乡,可她非要在那里等着那个男人这才成了舞妓。唉,所以说,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要可怕。”
“真的?那她对于他,只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恋了。”五丫头开口道。
“什么?”顾仲问道。
五丫头道:“顾星洲,当初和她……呃……”有点问不出来。
那大叔却道:“当然不是他主动的了,哪个男人看到女人在自己眼前脱光了讲非他不嫁不动心的。而且还点了催情香,他上当了。”
“啊!没想到你也是被下了药所以才会……”五丫头毕竟是有点多了,所以讲话的时候免不了不加考虑。
“你怎么知道?”她给他的时候是第一次,所以顾星洲明知有催情香也认为是她下定了决心要将身子给自己才会这样做的。
事实上的确如此,不过她的感情并没有顾仲持久,很快就因为别的男人而忘记了他。
所以在与王爷回来之后她一直躲在王爷府,连一次也没有找过顾星洲,或者已经对他失望了,因为他也没有去找过她。
这笔糊涂帐也讲不出谁对谁错,不过五丫头将自己听到的与顾仲和顾星洲讲了。
顾仲听过之后脸成了黑炭,他觉得这种事本不应该让五丫头接触太多。她还是个没成亲的女人,本来她的思想已经较一般的姑娘家大胆了,若是听的多了还不真的反了天去?
顾星洲着实被打击了,可他竟不怪她,只道:“有些事情我要亲自问她,既然她家里人知道,那他们一定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顾仲道:“而且她的姐姐是一名才人,两件事只怕有联系。我查过所有的女人,只有几人在宫中有关系而且有机会习过易容术。她身为舞妓见的人也多,难免会有机会,你知道的……”
顾星洲站了起来,他真的有些多了身体摇摇晃晃的。五丫头急眉道:“也不急在一时,不如先休息一晚?”
顾星洲却没讲什么,竟跃出去便没再回来。
五丫头对顾仲道:“你不担心吗?”
顾仲道:“我只担心你,他此去一定会有收获的,只怕还会有些艳遇,到是你跑到这里与男人饮酒玩乐是为了什么?”
五丫头两眼瞪得老大,道:“喝酒玩乐?”卟哧她笑了出来道:“这好象是女子对男子常用的控诉吧?”没想到自己竟收到了,这是不是有点神奇?
顾仲脸微微一红,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与我回去?”伸手一拉,可是五丫头刚刚因为喝了酒身体发软,他一拉人就向他直直倒去,害得他连忙抱住道:“这天还没黑,你便如此急了?”
“我没……”
“那就去我的院子吧,我先吩咐了他们念经,免得被鬼打扰。”
桌下的大叔抱头道:“我着谁惹谁了,你快点想办法帮我把事情办好吧,你的这个相公太黑了……”
五丫头笑了,然后她一晚上再也没有笑出来。简单的讲她被惩罚了,复杂的讲顾仲象个求学的孩子研究了她一晚上,第二天他带着百花般的微笑走了,五丫头则觉得她连手指头都不爱动了。
现在他们还没成亲呢,做什么事都得背着些人,可如此情况下顾仲都能这般放的开若是真的成了亲……
五丫头觉得自己要做好与他长期奋战的准备,至少要多吃让身体非常的健康,柔软度也要提高,否则这筋早晚被他拉断了。
等到她起床后大叔出现了,他哭了,道:“一晚上的经文听得我差点就抛弃那点执着升天了,如果不是听到你们的折腾声音,今天你肯定见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