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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是种职业(59)

五丫头抽动了一下嘴角,他们当然糊弄了,你是做牢又不是来住宾馆。

等吃过了饭这放风的时间也就到了,那些女差官们过来象是赶羊群一样将她们赶到场子中。

这个场子很宽敞,而墙的对面就是男子监牢。

五丫头可没心思去想别的,她光顾着在这些女犯人之中找寻模样比较漂亮的了。不一会儿还真瞧到一位,这姑娘大概只有十七八岁,此刻缩成一团坐在角落里,似生怕被人注意与发现似的。

五丫头走到她身边也一蹲道:“这天真冷。”

那姑娘稍稍点了下头,看了五丫头一眼道:“新来的?”

五丫头点了下头道:“日子苦,偷东西给抓住了,你呢?”

那姑娘垂下眼帘道:“我……”

“她是与主子偷情被送进来的,这事儿大家都知道,还准什么纯情。”钟钱氏一边散步一边讽刺的道。

五丫头挑了下眉道:“你不讲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钟钱氏怕了五丫头,哼了一声立刻转身走了。

而五丫头则看了一眼那个姑娘,瞧她快将自己的唇咬破了,便试探着道:“其实大宅院里的那点儿事情有谁会不清楚一点呢?”说完见那姑娘的脸色更加不好了,心想果然猜对了,这姑娘可能就是某个大宅院里出来的丫头,否则也不会是这个表情。

于是又道:“那些个主子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不把下人当人看,尤其是身边的丫环,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就想得了她们的身子,玩过了爱搭理就搭理,不爱搭理就让自己的女人出手。一句勾引主子便可将人卖了打发了,真是无情。”

那姑娘惊讶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是……”

五丫头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姿势,这宅斗文真的没白看,眼下不就是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她默默的点了下头,也不说自己是也不说自己不是。可那姑娘却流下了泪,小声道:“他想占我身子我自是不从的,本想将他告上公堂,没想到他早早的倒打一耙,我……我就这样进来了。”

五丫头觉得在古代这女子们就是苦,尤其是有些姿色的姑娘。她轻轻的摸了摸那姑娘的头,道:“我叫米五,你呢?”

姑娘道:“入了府,爷给我赐名叫顺儿。”

“顺儿,以后我可以叫你姐姐吗?”五丫头觉得对待顺儿就不能象对待那个钟钱氏了,要以示弱为主。不过,叫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人做姐姐这心理这关还真需要好好平复一下。

而顺儿也觉得五丫头很可心,便小声道:“既然你要叫我姐姐,那么我做些事情你别怪我。”

五丫头点了点头,尽管她不知道这个顺儿要对她做什么。

可却见顺儿在地上抓起一把泥土,什么也不说的就往五丫头脸上擦,然后又将她好不容易摆弄得好点儿的头发打乱,并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要洗脸,不要梳头,最好整天装傻,如此就可以平安的过日子,知道吗?”

五丫头嘴角是抽了再抽,她这才恢复正常没多少日子怎么又要装傻了?不过想着这可能是顺儿想保护她才会这样做的,于是就呆呆的点了点头。

顺儿苦笑道:“别问姐姐为什么,只管这样就好了。”

五丫头没多问,觉得现在追问她也不会讲的,只希望过会顾星洲来提自己时让他想办法给换个牢房,只要与顺儿相处久了,她早晚会讲出一切的。

第五十七章、偷人要负责

顾星洲没来,来的是阿男。

五丫头向阿男提出换牢房,阿男苦着一张脸,他刚刚来之前被顾仲没来由的盯了很久,然后吩咐他一些话,他只能机械似的问道:“你睡的好不好?”顾仲吩咐,问这些话的时候不要讲是他问的,天知道这个尚书大人搞什么鬼。

五丫头抽了下嘴角道:“你这是没有蹲过大牢吧?”她撸起自己的袖子指着那青紫的地方道:“一晚上,我身上全这样了,你看看,这样能睡的好吗?”

阿男眼前一亮,那白花花的两条小胳膊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这个小伙子的心都被晃的乱七八糟,脸红心跳的道:“嗯,你拉下来吧,怎么随便给男人看自己的身子……不对,是胳膊呢?”要负责的吧?之前好象自己也被她看光过,不过她当时装疯的,只要求让总捕头负责。

如果当时她要求自己负责,那自己要如何办呢?

“那吃的可好?”总算还记得顾仲的吩咐,忙又问起,不过这心里着实有点乱,满心满眼的都是五丫头那漂亮的胳膊。明明都是两条胳膊两条腿,怎么人家那两只就生得那么白那么美,只是可怜被压得又青又紫,莫名的有点心疼。

“好什么好,牙到现在还疼,不过总算没饿着,倒也不错。”五丫头对饭菜还能忍耐,毕竟以前的日子也不好。

“你以前常吃不饱吗?”阿男开口寻问,这句是他自己想问的。

五丫头道:“家里穷……”而她当时又是个傻子,所以能少给就少给。

阿男突然间有些激动的拉住她的手,道:“不要害怕,从今以后我阿男绝对不会让你挨饿受冻,我……我会保护你。”

五丫头一怔,然后微笑道:“谢谢你。”其实这小伙子人还不错,她也并不讨厌他。

而阿男握着那只小手心满意足,出来的时候一路傻笑到尚书府去。可到了才想起,顾仲交代的还有一事没问,不过想想又不可能,那个小丫头只会欺负别人哪会被人欺负呢?但毕竟是个姑娘,他以后真真要保护她才行。

且不提他这情窦初开的少年心,单讲五丫头终于在晌午之后被换了牢房。不过换之前她狠了狠心,自己抱着牢房的门使劲的撞了一下,弄得额头上火辣辣的痛。一摸,都有血流下来了。这才想到,这时的铁可不似现代打磨得那般好,所以肯定有什么支出的硬包,撞上去一定会破皮的。

她就顶着这样的伤口进到了顺儿的房间,她一见马上就皱起眉头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了?”

五丫头闷着不出声,而她旁边的女差官也纳闷啊,刚刚自己突然间撞在牢门上她还以为这姑娘要自杀呢,不过看来是受了委屈的。这牢里受委屈的多了,她也懒得管。

等她走远了,五丫头才小声的对顺儿道:“还不是那个钟钱氏,她……欺负人……”说着低下头,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

顺儿心疼她道:“她就是个疯妇,瞧把你打成这样。”说完扯了里衣给她擦了擦,这里也没药所以就没有乱碰,只是将她的头发微微梳起,叹了口气。

“没事儿的,也不怎么痛。”因工负伤,不知道会给报多少医药费呢?

“你也是个可怜人。”顺儿拉她坐下,然后给她收拾了一下床道。

五丫头含着泪进入了演戏模式,小声道:“这里还是不错的,总比我之前要好。我那个主人……他……他非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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