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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妈妈古代奋斗史(6)+番外

金夫子道:“去将家中最后那只母鸡捉了,送去吴大夫家请他将这事保密。”

得,最后一只鸡也没了。

金小丫倒是不在乎那鸡,她现在想的是生计问题。

“娘,你过会儿有空可以教我做娟花吗?”身为一个现代人,深知不能总靠父母,自食其力才最重要。

金妈暗想,女儿不光坚强还懂事了,便安慰道:“你现在要好好休息,而且绢花以前都是我与你二嫂做的。”

“可是,我在家白吃白住的,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以前就她们做,那金小丫做啥去了?她又不是什么高贵的大小姐,总不至于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做奶奶吧!

这金小丫容貌只能说是清秀,并没有什么出采之处。若有副好相貌或许会坐等做哪家贵少收为妾做个少奶奶之类,不必劳作。可她即是平庸之人,总应该某些生计吧?正想着,便听金妈道:“谁说你是白吃白住的,那将军府可是包了一百两银子过来的,再加上些衣物首饰,你便是坐吃也要吃一阵子。”说着又一叹道:“也难怪你不知道,回来就病糊涂了,这会儿才清醒。”

一百两到底是多少金小丫没这个概念,不过瞧金妈的神情大约是很多。

“那钱……”原来有钱啊,那就不怕没本钱生孩子了!

正高兴,见金妈的脸色便是一红道:“前些日子你大哥大嫂说要生意周转不过来,便拿去了五十两,只余五十两,为你医病又去了二十两。这吃穿用度最近也是用的你的钱,到现在只剩下了十余两放在你床头柜中。”

真的是攒钱不易花钱难,那么大笔银子说没就没了。金小丫无奈了,说起过日子她还是有些经验的,毕竟做了几年的家庭主妇。

“那丫儿还是与娘学下做娟花吧,否则这钱总有用尽的时候。”

“好吧,只是你原本就会的,怎么还要学?”金妈见她坚持,一想有些活做她或许会开心许多,不必胡思乱想的又做错事。

“有些日子没做手生了。”金小丫就忘记了自己不是真的金小丫,差点就露了马脚。

金妈并没在意,在外面将绢布拿进来,做了一遍给金小丫瞧。她不是什么心灵手巧的人,拿了块裁好的绢布学习,却怎么也弄不出花儿的样子来。

金妈见她急的汗都落下道:“不急慢慢做。”

金小丫这人大概什么都没有,偏就是毅力过人。所以晚间金妈去做饭的时候她便在卷花儿,等她做好了晚饭回来她仍在卷。

一连学了两天,竟然可以卷些简单的花色。

这日,她正专心的坐在院中卷着绢花儿,将卷好的花儿缠在竹簪之上。普通人家穷困,不是所有人都能带得起金银珠宝的簪子的。这绢花竹簪价格便宜,正是许多女子头上所带之物。

金小丫注意到自己头上所带的是银簪,相信也是自那将军府中带回的吧!

可是,手中的花怎么也欠不进竹簪上去。眼见着花都变形了,还是没办法。她一急一气,便将那竹簪甩了出去,即不想做绢花的簪那就去做废柴吧!

刚扔出去就听门外有人唉哟了一声,金小丫一怔,寻思不会这个身体本身有暗器功夫底子,竟然扔个竹簪也能伤人?

这时女子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但是指的都是那些已经成了家的女子。未出嫁或是居与娘家的女子仍是不可随便抛头露面的。金小丫担心自己伤了人,便哪顾得这些,将门打开一瞧。

门前站着的竟然是位书生打扮的儒雅公子,不过身清气朗,瞧来伤的不是他。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极俊俏的僮儿,正用一只手捂着眼睛,一脸的怨气。

“唉呀,对不起奴家并非有意的。”何时她才不用这奴家两家,愁死人了。又难听又难说。

那公子笑道:“无碍的,我刚瞧了并没有十分严重。只要用清水洗洗,过会便可视物了。”

金小丫被这笑容稍震了一下,她自认也是见过美男的,但是眼前这位不光是相貌俊秀,且气质脱俗。便似那不解人间声色犬马的仙子般。

金小丫强自收回眼神道:“那进来吧,奴家弄水为他清洗便是。”说着转身去井边将水倒入木盆之中,端给了那小僮清洗眼睛。

那僮儿边洗眼睛却边道:“你做事什么时候这般粗心大意起来,伤了我就算了,若伤了公子看你怎么办?”

金小丫如遭电击,听这小僮的意思,她似乎认识这位俊俏的公子哥?是谁,叫什么名字?肚中孩子的真正父亲是不是他?她倒希望是的,不光因为此公子瞧着温和亲切,最主要是孩子若生出来一定漂亮的很。她喜欢漂亮的小孩,所以自然希望他的父亲是个美男。

“你最近可好吗?我刚自外面采办回来,听到你的事便过来了。一是给金夫子送地契,二是瞧瞧你……”公子话只讲了一半便不说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金小丫就差没大声呼喊,有JQ!她忍了忍,道:“爹他出去办事了。”

“那金嬷嬷在否?”

“也出去了……”

“原来如此。”公子皱了皱眉道:“那这地契便交给丫儿吧,等你父回来转达我来过便可。”

叫乳名啊!金丫头便又开始怀疑着两人关系。

第五章、初月(5)

正在胡思乱想,见那僮儿已经洗过了眼睛,试了试也睁开了。瞧了桌上的绢花便道:“你以前不是说宁肯去弄药田也不做这种活吗?”

这次要如何回答?金小丫眼珠一转道:“奴家身子刚恢复,所以只能做这种活计了。”

僮儿道:“那你过一段身子好了就再回药田吧!”

“玉僮,不得胡说。”公子喝住了僮儿再乱说下去,以前的金小丫是在他药田中做工不错,但是眼下她已是少将军的妾氏,虽说是个弃妇,但也不适合再抛头露面了。

玉僮便不出声了,拿着手帕去擦自己的眼睛。

“你身体尚未好吗,那可否让我替你把脉?”公子轻声问道。

“不,不必了。”金小丫未想到这位公子还懂医术,连忙回绝了。她有孕这事儿现在只能是个秘密,那个吴大夫刚用一只鸡才给打发了。而这位却不是鸡能打发了的人,单凭这一身衣着派头便知晓了。

况且,金家已经没有第三只鸡了。

那公子也知不好勉强,只有道:“那便算了。”

“哟哟哟,这不是慕家的大公子吗?奴家听着后院有动静,没想到是公子您趁着爹娘不在进了后院啊!”语气中带着讽刺之意,正是大嫂周氏。

这个女人天生嘴贱,金小丫也拿其没有办法。每次遇到,她只是直接无视了此人,没想到这会儿给她撞见了。

慕云思皱了皱眉道:“我为送契约而来,岂知金夫子与二虎兄弟都不在,所以便只有冒昧进来,请大嫂原谅。”

原来这公子姓慕,却不知名字是什么?这可不同现代,想知道便直接问的出来。如果她现在问,只怕会惹出天大的麻烦。想到此金小丫连忙民点头道:“正如公子所言。”名节问题还是解释一下的好,别被带着球扔进猪笼,那便惨上加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