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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和她卖腐(185)

“骑马你会吗?”

白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想从她身上起身,以改变跨坐这种危机四伏的姿势,却因为对方的手正与自己没穿底裤的□无缝贴合而进退两难。若不起身,夏沉这只不停点火的手不但抽不出来,反而会一直在自己的身下游移挑拨却不做个彻底;可若是起身,这妖孽的另一只正扶在自己腰间的手但凡得到了一丝空隙,肯定会把手指插.进自己身体以后按住自己的腰胯,强迫自己骑在她这匹‘马’身上‘跑’完全程。

“你不是想说何夕的事情吗?说吧。”

没有尾巴翅膀和獠牙的恶魔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小记者的后续,仰视着白祈因为皮肤太白而稍有害羞就会满脸通红的样子,手指却不断的乱动,任由莫名其妙多起来的液体沾湿她的手指尖。

“进也难,退也难,今夜进退也难……”夏沉的手在白祈的身下动了动,暗示着‘进’和‘退’的意思,表情和语气都不可控的带上了放肆的味道:“小记者,你想要听娱乐圈的内丨幕新闻,不付出点代价肯定是不行的……来,乖乖把腰抬起来让我插.进去,阿姨等着操.你呢……边做边说,我知道你体力可以的,年纪轻轻,才做了两次,不碍事的。”

白祈一听夏沉竟然连‘阿姨’这种无耻的称呼都说了出来,也就明白了自己今晚这堂‘马术课’相比已经是在劫难逃。咬着嘴唇别过了头,弓起腰让自己的身体与夏沉的手有了个空隙,默许了她下一步的举动。

“何夕跟齐谨林……唔……嗯……不对……”

“哪里不对?是这里不对?还是这里不对?”

原始的交通工具平稳程度相当堪忧,白祈在夏沉的腰上起起落落,上下两张嘴都不免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吞吞吐吐。

“讨厌你……别……阿,不要……嗯……”

“生活总得有点激情,对吧?何夕跟顾老二这么多年了,也该有点波折了,我都嫉妒她们俩伉俪情深了。”

与白祈断断续续的声音截然相反,夏沉的声音仍然清楚流畅,不论歌手或者演员,体力大多都是极好的。夏沉常年锻炼,虽烟酒不断,但依然有很强的爆发力和耐力。此时腰腹与手臂都在运动,讲话却丝毫不受影响,全然听不出是正在做那床笫之事。

“你看,齐谨林比顾展年轻,比顾展有趣,比顾展生动,我要是何夕,十五年都面对着顾展那么一个会喘气的雕塑,我也想劈一次腿找个栩栩如生的了。家花哪有野花香,何况顾老二算不算花还难说,就算是,搞不好也是个没味道的塑料假花。”

“嗯,嗯……你,哈……你跟何夕……上过床没,没有?”

夏沉的动作也不停,稍坐起来了些,以便能把白祈更好的固定在自己腰间。吻着白祈的额头和眼角,炽热的呼吸吹在白祈身上。

“上过怎么样,没上过又怎么样?不记得了。”

“是……嗯,是你上过……不要……嗯,深一点……是你上过多少人的床,唔,你,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夏沉不回答她,也不再说话,只宠溺的笑着,用原本环在白祈腰间的手抚摸起白祈白嫩的皮肤,啃咬着凸起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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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白祈与夏沉正颠鸾倒凤,那边厢何夕也顺利的被司机送回了家。顾少东依然忙碌着,圈外人经常认为公司生意做到了顾展这个地步以后就可以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了,然而事实是,收入往往跟工作量成正比。老天爷是公平的,在给予了某些人可观的收入以后,也会合理的剥削掉那些人花钱的机会和时间。

顾展就是这种忙到没时间花钱的人。

何夕回到家以后跟顾展打了个招呼,日理万机的顾少东嗯过了一声以后就继续忙自己的事业,隔了半分钟之后在百忙之中想起何夕今晚是去夏沉的家里小聚,随后又嘱咐了何夕一句:“煮了解酒茶,在冰箱。头疼。”

能够把以繁杂著称的中国话说到如此简洁的地步,大概也就只有顾展一个人了。这句话的本义应该是:

去夏沉家里了吧?喝酒了吧?我下午让人煮了解酒茶,镇在冰箱里了,赶紧去找来喝了,免得第二天早上睡醒之后头疼。

而在顾展这,就硬是被删繁就简成了几乎不合逻辑的几个字。

大部分的人都是倾向于越老越啰嗦,可这个定理在顾展身上似乎不只是不合适,甚至已经有些完全相反的的意思。想当初何夕刚认识顾展的时候,二十几岁的大独.裁者说话还不至于简单明了到这个地步,可十几年后,三十五岁的顾展几乎是一部*缩句机器。

好在何夕十几年前就已经习惯了她这种讲话的方式,自己到冰箱里找到了解酒茶,一边喝一边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顾展。

时间在顾少东的世界里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工作狂,顾展几乎会把每个小时都整整齐齐的安排上各自的事情,均匀的把24个小时分摊在自己的时间表上。然而在这样的时间利用手段之下,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顾展完成的事情已经不计其数,可她本人却几乎没有被时间消磨掉一丁点棱角,如今坐在桌前的顾展,一如十六年前何夕画里的那个只有十九岁的小少爷。成熟了许多,老练了许多,可外表依然干净利落,一本正经,眼角一丝皱纹也没有,像个感受不到时间流逝的怪物。

“顾少东,我要是喜欢上别人了……你会把我怎么样?”

何夕倚着门框,喝着解酒茶问顾展。被提问的人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当视线终于从文件的中段扫到文件的右下角之后,顾展抬了抬头,神色如常的看了一眼何夕,然后像是没听见一样,低下头把自己的名字签在纸上,接着把这份处理好的文件放在桌子的右上角,又从左上角的那一大摞A4纸里再拿过一份从头开始看。

何夕讨了个没趣,哼了一声以后一口喝光了杯中的解酒茶,转身走出书房刷牙去了。

顾展依旧忙活着自己的事业,书房的灯似乎永远都不会熄灭。

何夕洗干净自己身上的烟酒气以后躺在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枕在自己脑袋下面。靠着床头盯着墙上那副自己初夜之前画的春宫图,如今搬了几次家,这幅壁画都被神通广大的顾展找人原封不动的挪移到卧室里。

手机的屏幕亮了一会以后就自动锁屏变成了一片漆黑,何夕看也懒得看,顺手把手机扔在地上,继续看着那幅画发呆。

壁画中的自己似乎已经变了样子,毕竟那幅画上的何夕还未成年,而顾展的样子却仍然跟墙上的一模一样,像时间停滞了一般没有改变。

何夕忽然有一种站起来走到墙壁前摸一摸那幅画的冲动。

没过多久,顾展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也走进了卧室,鼻梁上有细细银丝边的眼镜反射出冰蓝色的光,顾展走到床边坐下,摘下了眼睛钻进被子里,话也没一句的关上了灯。何夕还来不及把视线从墙上收回来,就毫无预兆的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