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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和她卖腐(135)

“……姐姐,我花了几千万年爬到食物链顶端不是为了减肥的好吗,我好不容易投了个胎成为了个能吃喝不愁健健康康的人,你好意思让我就这么管着嘴连过年都不能吃顿肉吗?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每天吃一缸甜食还能瘦的像根筷一样?”

不烟不酒的白楚乔素来嗜甜如命,每天除了正经吃饭之外还得吃去各式各样甜点零食,却偏偏天生消化功能有限,怎么吃都不胖,三十好几岁了还瘦的像一条闪。

“你少贫,你再这么吃去你就要从食物链顶端的灵长目人科跌落到偶蹄目猪科了,你要是什么时候想退休了,你就敞开了吃,不想在娱乐圈里混了就赶紧回去生孩,别在这耽误老娘的时间。还有,你再说我瘦我跟你急。”

白楚乔的来头一直成谜,时不时蹦出的词能把季柏遥噎死。不敢再跟白楚乔拼嘴皮,哼了一声抓过一件恤就往身上套。原在齐谨林给她了禁酒肉的令条时季柏遥确实瘦了,无奈季柏遥岁数小,新陈代谢来就快,再加上她没一顿不是胡吃海塞,一个新年过,实实的把原瘦来的那几两肉胖了回去。

“我今天晚上跟从风订了位出去吃饭,在德国折腾那么多天,再怎么道地的厨师也做不出来我想要的菜。你就……”

没等白楚乔说,季柏遥就一伸手截停了她:“请带上我。”

离开了齐谨林,季柏遥立刻没有了最近这一段时间的闲劲,抽筋拔骨的想要出去透透气,要不是怕齐谨林真跟何夕与夏沉几个人出去搓麻,季柏遥早就打话呼朋唤友出去泡吧了。

白楚乔一挑眉毛,“我跟你老板的灯泡你也敢做?”

“少装,你俩老夫老妻还有什么灯泡不灯泡的,我去了你俩该腻歪恶心还是腻歪恶心,我不去你俩也不至于在吃饭的地方搂着就亲到一块去。装什么热恋,都这么多年了。”狐狸精翻出来一条柔软舒适的瑜伽裤往自己腿上一套,口无遮拦的调戏着白楚乔。白大经纪倒也不脸红,戏谑的拍了拍季柏遥的脸蛋,“你去问问你老板,她不介意我就无所谓。”

色厉内荏的沈从风当然好说话,狐狸精也没换衣服,反正跟沈从风出门也不怕被记者跟拍,白楚乔跟工作室里还在辛勤工作的小蜜蜂嘱咐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博盛。沈从风不爱开车,季柏遥的驾照是当初沈从风亲自打话找人办来的,熟知内幕的沈白两人自然也没有齐谨林那么强大的内心敢让她开车。白楚乔既不喝酒又不讨厌开车,自然是司机的不二人选,车行万里,三个同性恋一路唱着歌往吃饭的窝点去。

看着华灯流转的车外,季柏遥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许久没跟朋友们一起出来过。

自从与齐谨林在一起之后,除了与亲爱的女友一起约会以外,季柏遥与各种寻欢作乐之处已经阔别许久。想起自己过去五彩斑斓的生活,狐狸精生出了一丝怀念。许多与自己熟悉的酒肉朋友几次三番的找她出去娱乐未遂,听说她从了良,酒局饭局都索性不再来找她。那些娱乐场所熟悉的达官显贵也不再跟她分享哪里的酒吧出了什么样的新点,何处的街道又开了新的场。

猛然之间发觉世界被一个人侵略的片甲不留,彼此互相占有。

狐狸精忽然在想,爱情应该这样吗?

貌似对恋爱精通的她,时而也觉得迷惘。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有许多人都面对过这个问题吧,热恋时会觉得世界变得单一。

偶尔会思考是不是需要些自己的空间,可独自一人的时候又觉得空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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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链接,最晚初五开始更新。

☆、第八十五场

齐谨林不在的晚上,季柏遥跟沈从风和白楚乔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辣的川菜,初春里被水煮鱼毛血旺辣得浑身四万八千个毛孔统统绽开,从里到外透出一个冬天闷出来的寒气。

季柏遥是个口味重的人,齐谨林喜欢的那些清汤寡水的菜色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从麻辣的川菜到酸辣的泰国菜,从山林野味到各种调味香料,季柏遥都从心往外的乐于尝试。齐谨林的厨艺虽然堪称出神入化,奈何她不吃辣,做菜时自然也是少有辛辣。齐谨林来就忙,狐狸精又舍不得她常常在厨房里忙活,两个人许多时候也都是出去吃饭。可齐谨林怕辣,季柏遥也不舍得带她去吃川菜湘菜,只好迎合她的习惯,然后自己点几个不太正宗的重口味辣菜解馋,或者是在午休时让小助理帮她买些道地的美食外卖。

沈从风与白楚乔两位其实也并不是和她口味相同,只是白楚乔是做经纪的,每天应酬不断,口味早被锻炼的麻木,只要保证甜食供应,在工作需要的情况让白楚乔吃铁饼她都能不眨眼的直接吃去。沈从风是个跟青菜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只要有肉吃就百无禁忌,于是季柏遥说想吃川菜,沈白两人都毫无疑义,举双手赞成。

在中国,生意场上的人不喝酒的极少,在影视圈里更是凤毛麟角。沈从风从小爱跟长辈小酌几杯,她初入商场是在欧洲,于是在家喝白酒米酒黄酒,在外喝红酒洋酒啤酒,可以说是六项能。不过在国外做生意时不需要以量服人,于是沈从风的酒量并不像季柏遥跟何夕等人那么可怕,但也足够跟季柏遥喝的尽兴了。更何况还有白楚乔做助力,白大经纪也有海量之称,两人二打一足够把季柏遥喝趴了。

季柏遥如同有四维空间口袋的哆啦a梦的,不论身在何处都有几瓶酒傍身。小土豪的车里都配了小冰箱和恒温柜,要红酒有红酒,要白酒有白酒,盛夏里想要雪糕也基常备。沈从风常嘲笑季柏遥是焚琴煮鹤哀梨蒸食的暴发户,纵使人模狗样的装在恒温柜里,每天放在车里跑遍城,什么酒也晃成乙醇了。对此,季柏遥表示无所谓,她也不傻,真值得好好保存的酒她也不会往车里扔,一旦放进车里了,那就做好了喝醋饭的心理准备。

狐狸精无酒不成席,开了瓶贱男春就跟沈从风推杯换盏。川菜馆吃过了一顿之后季柏遥还不罢休,沈从风也在兴头上,白楚乔心知即使是强让这两人回家,季柏遥十有**也会再找个什么酒局玩乐,搞不好再闹出什么事情就麻烦了。有她亲自盯着,又有沈从风这个天然的狗仔队屏蔽仪,就算狐狸精捅了金鱼缸那么大的篓,也不至于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季柏遥打了几个话,顺利的找到了个据说不错的场,开了包厢喝喝酒唱唱歌,不亦乐乎。

久违的放肆的大笑,掷骰,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狐狸精不怕酒精,神志清醒的很。越喝越觉得人生苦短当需及时行乐。期间齐谨林来了两个话,一听说她与白楚乔和沈从风在一起寻欢作乐,也就不再多管她。

“柏遥,你今儿怎么开心成这样,怎么,在家里憋久了?”

三个人出去玩总有些不够热闹,沈从风虽然貌似冰山,事实上倒也觉得人少了有些无趣。她是个二十四孝的女友,但现在白楚乔人就在场中,也不怕她妒忌,一口气叫了七八个男男女女,才算是热闹了些。白楚乔见惯了这场面,也知道沈从风不是个会乱来的人,于是找了两个看着顺眼的女孩坐在自己旁边拍自己的马屁,吃着巧克力榛蛋糕,听季柏遥沈从风和几个陪唱的姑娘给自己唱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