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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安若流水(94)

任盈盈也是心里一惊,但她到底有几分心计,因此将少主管应先生叫“爹爹”这件事情,压在了心里。看来应先生的地位比她想象中还要高得多啊,短短这一点时间里,她已经彻底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认知,而若他不是东方叔叔的玩物,那么她的计划也要再酌情修改一二了……

任盈盈面上带笑,只羡慕地看着应思远,说:“少主和应先生的感情真好……”目光一转,她已经看见了窗台边摆着的古筝,桌子上也摆着几张曲谱,便眨了眨眼睛,又问,“应先生原来喜欢古筝么,盈盈从小练的是古琴。虽然两不相同,但其实在音律之上却是相通的,盈盈少不得日后要向应先生讨教一二了。”说完,便抿着嘴笑了起来,仿佛有几分不好意思。看她这副模样,稍有一些怜香惜玉的人估计就不忍拒绝了,可惜这些人不包括应泽安。他也装出几分不好意思,摇了摇头,说:“圣姑高看我了,我哪里懂得这等风花雪月之事,这古筝和曲谱都是为他人备下的。”任盈盈以为他说的人是东方不败,毕竟除了他还有谁值得应先生费心讨好的,但她又颇为好奇,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东方叔叔会古筝的?但其实,这些都是应思远从有些仓库中翻出来的,留着用来“贿赂”如今还在教外漂游的曲长老的。要知道,曲非烟那丫头可是应泽安看好的童养媳啊!当然,应泽安也并无包办婚姻的意思,只是在心里想一想,并在嘴上打打趣罢了。整部笑傲江湖曲中,应泽安最喜欢的两个女性角色,一是蓝凤凰,二就是曲非烟了。只是,他如今到底和蓝凤凰立场不和,所以就将期待都放在曲非烟身上了。若是可以,他真不希望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在将来死于非命。

“既然如此,那便罢了。方才还说东方叔叔和几位长老正请应先生过去呢,那盈盈便先告退,再不耽误应先生大事了。”聪明如任盈盈,又怎么感觉不出应泽安刻意的疏远。她也没有多想,只将这归咎于应泽安的守礼。一句话说完,她眼神一飘,又落在杨莲亭身上,说:“反正我也知道杨总管是个好的,当初在我院子里时,你总能在我面前讨得了好。如今东方叔叔多有忙碌,有你在他面前照顾起居,我也放心得下。只是,你也切记,要好好当差,万事不可逾越了。”这番话也没什么不对,听着只像是一个关心叔叔的人在嘱咐仆人罢了。只可惜,这番话却在第一时间惹恼了两个人。其一就是应泽安,在一个精通原著还心恋东方不败的人面前说着让杨莲亭去好好照顾东方不败的话,这不是在惹他烦,又是在干什么?其二就是应思远,他倒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只是他原本想着,既然爸爸讨厌这个叫杨莲亭的人,秉着让爸爸讨厌的人都不是好人的原则,他决定等会儿就把这人打发得远远的。结果任盈盈这一句话就越过他直接将杨莲亭接下来的差事给安排妥当了。应思远默不作声地看着杨莲亭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旨意一样,一脸喜色地磕头谢恩顺便表忠心。他只觉得十分腻歪,等到任盈盈和杨莲亭都离开之后,他才屈起指节敲了敲桌子,然后从衣兜(其实是游戏背包)中拿出一只叠好的千纸鹤。他对着纸鹤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纸鹤就从窗口飞出去了。

童乐小包子两眼发光地看着这一幕,用胖胖的手指比划着:“哇哦,思远哥哥会仙术吗?!难道思远哥哥是故事里的神仙吗?!可以教我吗?!”应思远微微笑着,握着童乐的小手,捏了捏,才一脸神秘地说:“乐乐要给哥哥保密哦,仙法说出去就不灵了……”

“连在爷爷面前也不能说吗?”

“不能哦!”

小包子用力地点了点头:“好,我一定会好好保守这个秘密的!”

于是在童百熊所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在乐乐心目中的最厉害的人排行榜上由从第一顺位下降到了第二顺位。唉,有什么办法呢,爷爷再怎么厉害也比不过仙人,不是吗?

应泽安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包子一脸淡定地忽悠着别家的小包子,这种腹黑忽悠天然呆的情形果然看上去很萌啊。等了一会儿,他才问:“刚才那只纸鹤是送给谁的呢?”

“我的人!东方爹爹给我的!他们只听我的命令哦!”应思远十分得意。

“哦?难道他们就心甘情愿听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的指挥?”应泽安故意逗着他。

“没办法呀,谁让我会仙术呢!”应思远装模作样地摇了摇脑袋,然后扑进应泽安的怀里,安慰他说,“爸爸别担心啦,你看当初的陈林还不是最听我的话了!对了,我刚才是让他们分两个人去监视圣姑和那个叫杨莲亭的。爸爸只管放心,只要我的人拿住了他们的把柄,我就把他们赶得远远的,再不让他们来碍爸爸的眼了!”

“好了好了,别再撒娇了,你看乐乐都快要笑话你了。我要去你东方爹爹那儿,你吃完点心就带着乐乐去玩吧。”应泽安到底还记着东方不败来找他的事情。等他走到议事厅的时候,东方不败已经等了好一会儿。应泽安朝他走过去,很自然地牵过他的手,然后坐在东方不败身边。东方不败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柔和了不少,几位胆颤心惊的长老纷纷松了一口气。

“怎么来得怎么晚,我刚想派人再去请你一遍呢。”东方不败悄声地抱怨着。应泽安知道他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只不过是想要寻找存在感以突显自己在他心里崇高的位置罢了——真说起来,这种行为十分小孩子气。他捏了捏东方不败的手心,嘟囔着说:“一时有事耽搁了,待会儿再和你细说。你先说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吧。”谁知,这话一出,东方不败的脸色又立刻黯了几分,他将应泽安的手甩开,做出一副再也不理他的模样来。

应泽安心里一惊,这样子,难道发生什么无法解决的大事了吗?!是教中又出现财政赤字了,还是教徒们轮番叛变了?是朝廷终于派兵来攻□木崖了,还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都勾连再一起要讨伐神教了?是预测到十八级地震了,还是外星人要进攻地球了?他立刻将目光投放在几位长老脸上,试图从他们的表情里找出什么端倪。结果被他用视线询问过的长老都纷纷低下了头,显然是不想要和他的目光对上。应泽安隐约猜出可能这件事情和自己有关。但是没道理啊,他什么时候能闯出让在座的人都谈之色变的大祸了?

过了好一会儿,长老中唯一的女人桑三娘才假意地咳嗽了一下,暗示说:“应、应先生,你看,这都六月了呢,六月过后就是七月……七月……那个七月……”这不是废话吗,六月过后不是七月,难道是五月?应泽安眨了眨眼睛,努力去接收桑三娘这句话中的意思。东方不败见他不解其意,脸色更坏了些。过了好一会儿,童百熊终于看不下去了,站起来一拍桌子,说:“应兄弟,七月初九是教主的生辰!我们正商量要如何给教主祝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