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安若流水(26)

东方不败一一说了应对,更恰逢年底查账,百般忙碌,结果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上一留就是几天。等特意让工匠为小思远没日没夜赶制的软剑都被呈到了东方不败面前,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一大一小的两只兔子了,大概已经分开八天了吧。

只是,心上人,这一句究竟是托词,还是他心里真实的想法,东方不败不想去深究,却又忍不住想要去深究。剪不断,理还乱,索性就不见、不看,假装自己不曾想过。

“教主,诗诗夫人见您劳碌,特意煲了汤,差人送了来,可要传他进来?”东方不败这院子里最大的那个侍女名叫碧香的正低着头,轻声地询问。教主虽不愿意被人打扰,但是诗诗夫人也不是她一个小小侍女能得罪得起的,她只能硬着头皮给夫人传了话。

东方不败仿若没有听到她的传话,只低声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日子了,快过年了吧。”

碧香不敢抬头,虽觉得教主这问话似乎只是自言自语,不是为着她的回答,她仍恭恭敬敬地说:“回教主,这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再过一日便是除夕了。”教主这几年多数时间都在闭关,也未曾亲近后院,几位夫人也就等着除夕的这一夜能和教主好好聚聚,若是这一晚能将教主留住,睡在自己屋子里,那就更是再好不过了。说起来,几位夫人都并非教主的嫡妻,七人都只能算是小妾罢了,大家平日里平起平坐的,也就指望自己的肚子能争气些,一举怀上教主的孩子,从而能抬高自己的身份。这些心思就连他们这些伺候的人都能看得明白。

黑木崖下,无名谷中,小包子正掰着手指望眼欲穿呢。不说小包子,就连应泽安都有些怅然若失。东方只说离开两三天的,等到了第四天,他还没有回来时,应泽安就觉得有些着急了,心里七想八想的,只猜测他也许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又害怕东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被他家族里的人找回去了。等到了第七天,还不见东方不败回来,应泽安便又抱着小包子去了趟集市,他原想着那酒楼既然是东方为他盘下来的,他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什么线索,要是能碰到平大夫就更好了。结果,照例是一无所获的。

结果就到了第八天,这还有一日就要过年的,东方却还是没有回来。小包子正伤心着呢,他想东方不败想得紧,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儿来的,只恹恹地说:“前些日子,美人师父还说要给我做衣服的,说是大年初一就给我穿上……呜呜,我想美人师父了……”

“爸爸,美人师父一定是被人抓走了,他们要把美人师父嫁给老头子,呜呜……”应小包子越想越替东方不败觉得委屈,这孩子已经脑补出了东方不败如今被一个猥琐老头子关在房间之中,身穿嫁衣,哭哭啼啼……额,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爸爸……”小包子扑进应泽安的怀里。还好,他还没来得及和爸爸说,让爸爸娶了美人师父做妈妈,不然,美人师父被关起来了,爸爸就会和美人师父一起变成蝴蝶飞走了……但是,他真的好想美人师父啊,他真的好希望美人师父能成为自己的妈妈啊……

20第二十章

应泽安抱着小思远坐在属于他的酒楼之中,虽然地契和店小二们的卖身契都交还给东方了,但是掌柜的和小二们都不清楚这一点,依然十分恭谨地伺候着,生怕这位有大来头的新东家一不满意就将自己给咔擦掉了,好酒端上来,好菜献上来,唯恐自己怠慢了人家。

东方不败虽然摸透了自家大宠物不爱惹麻烦的习性,眼看天气越来越冷了,大兔子情愿抱着小兔子宅在山谷中的小屋子内,并不大愿意外出,但是应泽安却经不住小兔子的哀求,再加上他自己心里也有些着急,于是二人此刻就出现在了酒楼之中。

酒楼等人来人往的地方往往都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可惜应泽安来错了日子。这眼看就要过年的了,在外奔忙了一年的人都早早归家,抱儿子,搂媳妇,睡热炕头去了,因此此时酒楼中的生意并不算特别好。人一少,消息来源自然也就少了。应泽安一时也摸不准东方究竟是被家里人捉回去了,还是遇到危险躲在了什么地方,因此也不敢贸然地询问别人,所以只是竖着耳朵偷听着对面那几桌人的谈话。不过,那几桌人所说的大都是东家长,西家短的玩意儿,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应泽安听了许久,又不免皱了皱眉头,暗叹了一口气。

他原以为这东方既然是在逃家的情况下,还能把这家据说是有背景的酒楼据为己有,这就说明了东方手上的势力还挺大的,由此见得他所逃离的东方世家的势力就更大了。按说,这样一个有背景有权势的大世家嫁女儿,无论是羡慕,还是嫉妒,总会有人讨论的吧?

可是,他这都偷听了一上午了,却从来就没有人提到什么东方世家嫁女儿的消息。

店小二见自己新东家又叹了一口气,他也跟着心头一跳,唯恐这新东家挑出什么刺来,就等着那他们出气呢。这都已经是第一百二十一次叹气了呀,但这新东家却又什么都不说,大家只好陪着小心。不过,这东家也真是奇怪呢,都说了楼上还有好的包房,他却偏偏不去坐,还甘愿坐在这过风的大厅中吹冷风,没看见他怀里的小娃娃脸都被吹白了么……

应泽安又在心里计算着对策,他毕竟一个异世来人,连现在身处何地,又是哪个年代都没有搞清楚,贸贸然去找一个叫东方的姑娘,实在是太过勉强了。说起来,当初来异世的第一天,他就去书店翻印了几本书呢,只是上面对于年代的描写都极为模糊,这也不知道是否是这个世界的避讳。一直安静坐在应泽安怀来的小包子揉了揉自己哭肿的眼睛。

就在这时,门边的帘子被掀开,卷进来一阵冷风,店内一下子走进来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那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赶了很久的路。为首的是一个白面书生一样的人物,身在一群汉子中极不显眼,但偏偏应泽安看了几眼就知道了,其他的人都以他马首是瞻呢。那书生也顺着目光看向了应泽安,略微一点头,不过是萍水相逢打个招呼罢了。

“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的只管端上来!”其中一个大汉将一包碎银拍在了桌子上。小二也是有眼力劲儿的,知道这神教山脚下出现的大汉大都与山上有所联系,不是他们这些寻常小人物能招惹得起的,因此立刻去了厨房通传,不一会儿就温了几壶好酒,整了一桌热菜。

“格老子的,终于活过来了,也不知道教主这般急招我们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几杯酒下肚之后,这些汉子冻得花白的脸上终于多了一抹血色,疲惫的神色也缓和了些。

许是喝了酒,各人的胆子也大起来了,其中一人拿捏着语气,十分不确定地问:“是不是和那几位掌柜的被杀有关联,莫不是要拿我们回教中受惩戒的?我们兄弟几位当时不是被那福威镖局养的几只走狗给绊住了脚,否则哪有让贼人得逞的道理?还说什么天下第一镖局,我呸,这拿捏别人一家老小做威胁的事,我日月神教中人都不屑去用,他们还好吹嘘自己有多正义。要不是,要不是当时辛老三的弟妹在那些人手里,我非当场剁了他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