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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亲爱的爱西丝(108)

可是这样的曼菲士又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英俊强势到不可思议,让嘉芙娜想要为了得到他而奉上一切。

凯罗尔身穿白色的亚麻长裙,手腕上套了两个金环,素净的打扮和嘉芙娜公主形成强烈对比,进来后对着曼菲士柔和一笑,“曼菲士,我明天就要搬出底比斯王宫了,今天特意来和你道别。”

曼菲士对着她脸色和缓了很多,“好,你等一会儿。”转头问嘉芙娜,“公主除了来送酒还有其它事情吗?如果没有我就不多留你了。”

嘉芙娜又气又急,眼看自己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就要被凯罗尔搅黄,灵机一动,叫人取来两只酒杯,把自己带来罐子里的酒倒进去,笑着说道,“既然尼罗河女儿也在,那就和曼菲士陛下一起尝尝我们利比亚的美酒吧,尝过之后我就该回去了。”

曼菲士看看面前琥珀色的酒,先没有动。

凯罗尔捧起来闻一下,抽抽鼻子,忽然皱眉说道,“这酒好像有问题。”

嘉芙娜公主立刻竖起了眉毛,“你在胡说什么!”

凯罗尔不回答她,从身边取出一个小包,打开来拿出一片枯黄的叶子浸在酒里面,不一会提起来,树叶由枯黄变成了一种暗红色。

“这酒里有迷药。”

嘉芙娜公主瞪大眼睛,尖声喝道,“这是干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

凯罗尔对曼菲士说,“我被亚述人抓走的一路上就被他们灌了这种迷药,所以对它的味道很熟悉,后来给我治疗花毒的哈山又教给我一个简单的鉴别方法,在怀疑有迷药的食物里放进这种干树叶,如果过一会儿树叶变成暗红色的就说明真的有。”

嘉芙娜公主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作势就要扑向凯罗尔,“你胡说!”

“凯罗尔没有胡说,哈山是个精通各种草药的人。”曼菲士伸手拦开嘉芙娜公主,“公主,你还是赶快回去查查你的手下,看是谁在酒里下了药,他这么干有什么意图,你远离利比亚,身在国外,侍从里面要是有这样居心叵测的人可实在是太危险了!”

嘉芙娜公主狠狠地瞪了凯罗尔一眼,跺跺脚,抱起酒罐转身快步出殿。

凯罗尔叹息,“这下嘉芙娜公主要恨死我了,曼菲士,她一定是真的爱上了你,只不过这种做法真让人不能接受。”

曼菲士推开面前的酒杯,“我也没打算喝嘉芙娜送来的酒,不过你能这样揭穿她倒是省了我很多麻烦。”

凯罗尔恳切说道,“我愿意给你帮忙。”沉默了一下又说道,“曼菲士,我明天就要离开底比斯王宫了,谢谢你让乌纳斯给我准备的新住处和那些侍从们。”

曼菲士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凯罗尔虽然没想过会被挽留,但临走的时候曼菲士对她默默无言也让她很失落,暗自劝自己不要想太多,曼菲士身为一个古埃及的法老能对她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难得。

自己尴尬笑一笑,“曼菲士,我很抱歉,早知道会这样,我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答应和你在一起,反而破坏了你和爱西丝的婚约。爱西丝她这么能干,那时候又是那样深深地爱着你,失去了她,我现在想起来都会替你感到惋惜。”

“我不会失去王姐的,她是我的姐姐,当然会一直爱我。”

凯罗尔以为他在说爱西丝对他的姐弟情谊,“那不一样,姐姐和爱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虽然我一直不赞成姐弟通婚,不过在埃及王室这不成问题,可惜因为我的出现,你们没能在一起,”天真的眨眨眼猜测,“唉,也不知道爱西丝最后会选择谁,我看她好像是很喜欢伊兹密王子,不过西奴耶将军也不错,我有发现西奴耶将军总喜欢悄悄盯着她看。不过她好像对来自巴比伦的人最青睐,嗯,巴比伦人也很喜欢她,以前拉格修王就是,这次来的巴比伦使者也是,我那天看到巴比伦使者给爱西丝送去一件很漂亮的首饰,还在爱西丝的寝殿里吻了她……”

“凯罗尔,你说真的?!”曼菲士沉声打断。

仿佛是为了证明凯罗尔的话,西奴耶将军匆匆赶来,行了一礼后就说道,“曼菲士陛下,看来卡迭石城的情况不怎么好,纳克多将军连着给爱西丝陛下送来了几份急报,爱西丝陛下已经准备亲自去看看了,她让我来问问您,现在底比斯有多少兵力可以和她一起去,由哪一位将军指挥?”

“王姐怎么不直接来找我?”

“她现在忙着准备启程,正好看到我,就让我给您带话,”西奴耶将军回答,“对了,巴比伦的使者格鲁士也准备跟着爱西丝陛下一起走。”

☆、重逢(一)

埃及全境的地形狭长,南部尼罗河上游的谷地一带是上埃及;北部尼罗河下游三角州一带是下埃及。

叙利亚在埃及以北,大绿海的东岸,紧邻比泰多,正好夹在了比泰多与下埃及之间,因此叙利亚的事情一直都是下埃及在管着。

在纳克多将军把第三卷写有卡迭石情况不利的莎草纸卷战报递送到爱西丝面前时,爱西丝就坐不住了。

战报因篇幅的限制,很多事情没法写得很详尽,爱西丝需要亲自过去看看情况。

又因为在叙利亚的利益是上下埃及共享的,所以理直气壮的找弟弟曼菲士要援军,她不能把下埃及的所有兵力都派去叙利亚平叛,总要留一部分人驻守孟菲斯。

“王姐,卡迭石叛乱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竟然要你亲自去?”曼菲士也对这段时间的战况持怀疑态度,毕竟埃及这些年在叙利亚占有绝对的主动权,很少有失利的时候。

“比泰多的伊兹密王子领兵亲征,帮助卡迭石的王公们挡住了纳克多将军所带埃及军队的进攻。”爱西丝沉着脸回答弟弟,心里一阵阵的怒气翻腾。

伊兹密王子要是再晚半年做这件事,爱西丝一定不会生气,伊兹密是比泰多国的王位继承人,所做的一切都应当以比泰多国的最高利益为重,这无可厚非。

可是他们才分开了没几天,那个在亚述草原上陪她喝大麦酒,温柔拥抱和热情吻她的人就立刻这样气势汹汹地来和她抢卡迭石了,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要是这件事再晚上几个月发生,爱西丝就可以自行把它想象为:伊兹密王子回国后接到比泰多王抢占卡迭石的命令,而伊兹密王子顾念着和她的情意,一再找借口拖延,直到数月后,再也无可推脱,这才父命难违,无可奈何地领兵进入了叙利亚。

如果是那样的话,爱西丝会非常的心平气和,可现在她想为对方找这样一个解释都不行,比泰多人如此迅速地进驻卡迭石,那只能证明伊兹密王子回国后没几天就领兵出征了,根本没有进行任何推诿拖延。

“伊兹密王子亲自去了!这消息属实吗?”曼菲士显然也没想到,语气中有些惊讶,用深邃黝黑的眼睛看了爱西丝一眼。

“没错,纳克多将军在战场上和他正面交锋过。”爱西丝回答得不情不愿,心里的感觉更是已经差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