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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是赫舍里(70)+番外

“你心肠好,只是需得叫人多留意着她。我看着呀,这个女人到底是不省心的。”文萱说什么的也不相信梅日根哈拉氏会变好,便又叮嘱了一句:“最好是等你们回来以后再把她放出来,免得你们都不在,她就在毓庆宫里兴风作浪。”

“谢姨母提醒。”瓜尔佳氏点点头。

襄嫔最近又有点不痛快了,她母家到底没有逃过皇上的责罚,父亲被罢官,有关系来往的几个包衣世家更是抄家获罪,好一点的就被贬为庶人,更坏的就直接男的发配边疆女的没入官奴。襄嫔得知这个消息后是病了一场,养了好些天才有所好转。偏偏她宫殿里的钮祜禄氏又在太后面前多嘴,连带她也被佟贵妃教训了一顿。

“娘娘,这是钮祜禄庶妃今日抄的宫规。”福儿捧着一叠厚厚的纸走进来,“娘娘可要检查一番?”

“不必了,直接给佟贵妃送去吧。”襄嫔不识字,自然看不懂纸上写的是什么。反正佟贵妃只叫她看着钮祜禄氏每日抄写宫规一遍,她看着就是了,抄完的就直接送去承乾宫,她也懒得管了。

“是。”叫了一个小太监把东西送去,福儿又道:“听说皇上尚未决定伴驾的人选,娘娘可要去争取一下?”

“皇上的心都不在本宫身上了,有什么好争取的。”襄嫔讽刺地笑了笑,“本宫算是明白了,皇上的宠爱不过是水中的月亮,都是假的。皇上宠爱本宫,不就是因为本宫出身内务府的包衣家么?”

“娘娘别胡说,皇上心里肯定是有娘娘的。”福儿赶紧劝道,“娘娘是二十阿哥的生母,皇上总不会叫二十阿哥以后没生母照料的。”

“生母?”襄嫔惨烈一笑,“这后宫中谁不知道二十阿哥在佟贵妃那里过得很好,哪里需要本宫这个生母?二十

阿哥都一岁了,皇上却始终没有给他赐名,还不都是因为本宫这个生母拖累了他……”

“娘娘……”

“也罢,有佟贵妃照看着,本宫也就安心了。”

福儿松了口气,她就怕自己主子又纠结这些事儿,憋坏自己身子。当下走到襄嫔背后帮她锤锤肩膀,道:“奴婢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陈庶妃带着人去御花园了,娘娘猜猜,陈庶妃是要做什么呢?”

“哼,还能去做什么?”襄嫔懒懒地说到,“自个儿做错了事情,皇上不追究已经是万幸了。偏生她还敢在人家苦主面前闹,心眼多手段低,怪不得进宫以来皇上就从未召幸过她。”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也是这样争宠,还有跟文萱也不对付的事情来。

“娘娘是没看到陈庶妃那一身衣裳那满头首饰,花枝招展的,当真是用心良苦呢。”

“那本宫就等着看,看她能不能成功了。”

陈氏是真的下了一番心思打扮自己的。鹅黄色带竹子图案的旗装,发髻上戴着玲珑山茶花珠钗,粉红色的唇妆和欲语还休的羞涩表情,任凭哪个男人看到也会心动。她是算好了时间在这里等着康熙的御驾,就希望自己能够被康熙看中,承泽雨露,到时候就能升一升分位。她也算对了,康熙今日真要路过这条路去宁寿宫,只是她没算到的是,康熙身边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十七阿哥胤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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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世界上最苦逼的事情是什么?是当你准备给自己丈夫来个诱惑的时候却发现他身边还有一个小孩子在,而且这个拖油瓶还是你之前得罪过的女人的儿子。陈氏嘴角的弧度僵硬了一下,才表现出很是惊讶的样子,款步上前施礼——当然,表达惊讶的模样不能太过做作,既要把握吃惊跟喜悦,难度极大。

“你怎么在这里?”康熙今天心情不错,随口就问了一句。

陈氏肯定自己现在的样子绝对能引起皇帝的喜欢,半低着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娇羞地道:“臣妾听闻御花园风景秀丽,却一直不得空看。趁着今儿天色好便来了,却不想遇上皇上,跟十七阿哥了。”

“庶妃娘娘好。”胤礼嘴角一撇低头行了个半礼,然后再转过来跟康熙说:“皇阿玛,儿子许久没有去给额娘请安,也许久没去看望妹妹了,儿子想待会儿给皇玛嬷请完安后到启祥宫一趟。”

“也好。”康熙想了想,“朕也有一段时间没去看你额娘了,等一下在宁寿宫用过膳后朕再跟你一起过去。”说罢带着胤礼就走,完全没有理会在一旁含情脉脉的陈氏。

陈氏只能娇柔地道了一声“臣妾恭送皇上”便目送康熙大爷离开,自己在后面气得咬牙切齿。

不过没过几天,康熙还是翻了陈氏的牌子。

“真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明明知道那个陈庶妃是害得主子早产的人,竟也这般放过!奴婢听说皇上昨夜还翻了她的牌子叫她伺候呢。”霓裳帮文萱簪上发簪,一边弄一边还喋喋不休。

“她到底是皇上的妃嫔,皇上又怎么会不召幸她?”文萱给自己手腕上套了一个镶金翡翠玉镯,扶了扶发髻上的玲珑山茶花珠钗,“更何况我与公主都平安无事,皇上哪里还会怪罪于她。人家是年轻貌美,哪里是我能及得上的。”

“陈庶妃为人矫情,先前就想在众位娘娘面前逼着主子原谅她。眼下又到御花园那儿‘偶遇’皇上,只怕心机不浅呢。”碧玺拿起胭脂帮文萱抹开,嘴里也跟着道,“先前也不是没有妃嫔做过这件事,偏生就只有她成功了,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术迷惑了皇上。”

“她是心机重重也好,狐媚惑主也罢,皇上喜欢她那调调,你又能如何呢?”文萱扶着霓裳的手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该去给太后请安了,轿辇都备下了吧?”

“已经在门外候着了,主子移步出去便是。”

到了宁寿宫门口,文轩还没下轿,就看到陈氏满脸喜意地也坐着肩辇来了。

“先别停轿。”文萱吩咐道,便坐在叫上

轻笑一声:“本宫道是谁,原来是陈妹妹啊。”

“原来是顺妃姐姐,”陈氏娇滴滴地笑了一下,“妹妹昨晚伺候皇上,今早起来晚了,不知姐姐为何也这么晚?”

“庶妃娘娘真的好大的气派,见到主子也不下来跪安问好。”霓裳行了一礼,看了陈氏得意洋洋的模样,声音不高不低地说了一句。

陈氏一窒,咬咬下唇吩咐轿夫落轿,走到文萱的轿辇前盈盈一跪:“臣妾给顺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文萱也跟着下了轿,“妹妹侍奉皇上有功,本宫哪里承得起你的跪安呢?妹妹方才问本宫为何来晚了,不过是因为小公主早起吵闹,本工需得哄一哄她,比不得妹妹伺候皇上要紧。霓裳,走吧。”

“是。”霓裳睨了陈氏一眼,扶着文萱走了进去。

陈氏脸色又白又红,也跟着文萱的步伐进去。

虽然陈氏已经侍寝,但终究不是在太后前面得意之人,只能规规矩矩地站到襄嫔身后。她的身子有点酸软,又穿了花盆鞋,站久了连带着腰也有点发酸。偏偏今日太后很好兴致,跟众人聊天说话很快活,只累得陈氏差点维持不住脸上微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