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女配不想领便当(59)+番外

她随即加了一句:“我传给爹娘是获得那人同意的。”

她始终担心自己把前世经历和系统的事情说出来,他们会把她当抢占他们女儿身体的妖魔看待,所以打算一直瞒着,直到瞒不住为止。

系统不想让别人知道《十八字剑诀》则是担心这样会破坏这个世界两种智慧生物的实力平衡。

林氏夫妻很是惊讶,如果人类学到了这么精妙的基本剑招,整体战斗力会增加不少,那个人为什么要保密呢?但既然女儿已经答应了别人,他们也应该为女儿保守秘密。

于是他们答应林鸢,他们会秘密练习这些基本剑招,并尽可能不在别人面前使用上。

林鸢开始了在家的练习。因为她有自己的学习计划,而且自觉性超强,所以林秋生和张杏娘也就没有打扰她,只偶尔在边上监督、指点。

天不亮时,林鸢起床围绕夏湖镇跑三十圈,十八剑招每一招练习五百次;上午休息时间看一会儿书,开始练习风异能术直到中午用餐时间;下午休息半个小时,重复上午的学习过程;晚上,林秋生回来,用真剑给林鸢喂招。张杏娘为了照顾女儿,放弃了外面的教席补课,专心为女儿做饭洗衣。

林秋生张杏娘认为女儿这样的训练量非常好,很高兴女儿的自觉自强,却完全不知道,在某些夜晚,他们不知道的空间里,他们的女儿还在进行着另一种训练。

演武场依旧是那片宁静的青草地,林鸢沉着冷静地挥舞着手中的短剑,将自己面前的一只小怪打死。小怪化作一股青烟消失,站在不远处观看的系统阿瞬评价道:“你别总是和下位妖魔近战好不好?现实中,下位妖魔会借和人近身缠斗机会,释放他们的剧毒。”

林鸢挥去额头的汗水,道:“你放心,那种会放剧毒的妖魔毕竟不多,而且异能战士们会穿防水防腐蚀的皮质铠甲。”人类早就在研究妖魔之毒了,常见的妖魔之毒都有解药,一般的药铺也都有出售。

“系统,再刷两只和五元大陆相似的下位妖魔给我练手。”

她说道,“我需要更多的临战气氛和临战经验。”

系统阿瞬撇嘴道:“能量不足,今晚到此为止。”

林鸢笑道:“小气鬼,你当我不知道你能量极限是多少吗?”

系统阿瞬道:“不行,为了预防万一我必须保证较高的储备能量。”说完,就要撤掉能量,让她的精神意识回到身体里。

突然间,周围场景扭曲起来,青青的草地变成了一栋小院子。这院子布置得很是精致,但看里面的野草和周围的环境,好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这是什么地方?”林鸢问道。

系统阿瞬显得很混乱:“我也不知道。糟糕,出大问题了,那个……那个病毒程序开始影响我了。”

“啊……不好……我……失去,控制了……”他说着,身影变得一片模糊,然后消失了。

“系统系统,阿瞬!”林鸢又紧张又惊讶,但努力克制着,环视这座小院子。

突然,小院子中的一间屋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林鸢就赶紧朝那边走去,想看看这里发生了事情。

“孽种,我为什么要把你生出来?就是因为你,我母亲气死,我父亲彻底无视我,我兄长抛弃我娶妻纳妾。你为什么不去死?你这个见不得人的东西!”女子的声音尖锐刺耳,听起来很是歇斯底里。

“娘,好痛,不要打我。我乖乖听话不跑出去,你不要不要我。”小孩子哀求的声音非常小。

孽种,兄长,见不得人的东西,娘?

林鸢顿时愣住了。不得了了,她窥探到别人家的兄妹**了!这不是《妖魔战》游戏系统的数据,这是哪儿来的,病毒带来的?

“娘,娘……我乖乖听话,不跑出这个院子。”小孩子的声音一直在哀求,但林鸢还是听到了女人刺耳的喊叫。

打小孩是不对的,不管是什么理由!

林鸢不管这是在游戏中,跑进那屋子,厉声叫道:“不许打小孩。”

屋子中,打小孩的女子二十一二岁年纪,满头珠翠容貌娇媚艳丽,穿着一身华贵丝绸,可是她面容狰狞眼神散乱,正挥舞细长竹棍朝地上三四岁孩童乱打。那瘦小孩童双手抱着头,蜷曲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喊“娘”。

“不许打孩子!”林鸢再次喝道,跑上去阻拦。陡然间,她眼前的情景快速扭曲着变换了。她只得以不便应万变,等待场景稳定下来。

场景稳定下来后,她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古老的宫殿中。这宫殿和风之国的的房屋建筑不同,以石头为主,风格颇为粗狂。

很多穿着红色长袍的人站在一栋石屋子的前面,他们神态肃穆沉重,都低着头。她好奇地走上前,谁也没有阻拦,但好像没有人发现她。

这些长袍和风之国的蓝色祭司长袍很像。只不过是红色的,难道他们是火神庙的祭司?他们都发现不了我,难道我正处于隐身状态?

“喂,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林鸢想了想,走到一名中年男子面前询问。可是人家好像也没有听到,依然保持着肃穆沉重。

这到底是什么游戏情节呀?我不是玩家吗?

她无奈地自己走进去,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屋很宽敞,墙上挂着神话人物故事的绣品织物,地面铺着精致的地毯。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一个人躺在古朴典雅的床上,一个人坐在床边。

林鸢走到近处观望,而这两个人同样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躺在床上的男子很老,白发苍苍满脸皱折,双眼混浊不堪,但额头上有一个鲜红的火焰纹章。那火焰纹章时明时暗,仿佛是燃烧到了尽头的火苗,眼看着就要熄灭了。

坐在床边的男子垂到肩膀的黑绸长发披散着,但他的脸居然是一片空白,让人看了毛骨悚然。他身形很是单薄,穿着鲜艳华丽的红色长袍,长袍上用耀眼的金线绣着奇怪的文字和图案。

穿着华服的无脸男,这太诡异了!

林鸢如此想着,试图更接近他们。

老祭司声音虚弱地询问坐在床沿边的红衣无脸男子,“最近几年,你……有没有……再获得新的……预言?”

红衣无脸男子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林鸢发现他如象牙般洁白细腻的手掌在轻微地颤抖着。

“一定要……这样吗?预言……也许是可以……改变的。”

老祭司艰难地说道,试图用已经无神的眼睛看清红衣无脸男子的容貌。

红衣无脸男子很镇静,“师父,我已经决定了。”平静无波的清冷嗓音隐隐透着一丝悲凉。

“咳咳,师父真的……很想多活几年,等待……那一刻的到来,这样,你就不要,不要……承受这一切了。对不起,青儿,师父……师父……当年收养你,反而是……害了你。”

“我的……孩子,贴着……我的手。咳咳,为师……对不起你。”

上一篇:奸妃当宠 下一篇:清穿之我是赫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