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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上司很暧昧(75)

说是讨厌,可是脸上却别扭的红起来,笑着别开视线,不愿意看他,他却静静的跟着我,依旧是笑着,我的眼底里是海洋公园的新奇动物,他的眼底里,到底看了多少东西,我有些不确定。

终于,下午结束了,我蒲津杨手挽着手准备打道回府了。

“晚饭回去吃!”

蒲津杨似乎认为那样吃更舒服,我点头,已经累了一天,是想先回去歇一歇再说。

只是当我和蒲津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回到了公寓的时候,站在公寓门口,一男一女的中年人,脸色一个更比一个差,用一种怔怔之余却是冰冷无比的双眼,将视线从蒲津杨身上,挪到了我身上。

这是蒲津杨的父母?我第一时间从相貌上推测出来了来者的身份。

“这就是你等待了三十年的女人,这就是你的眼光――”

男人整齐的发丝,因为情绪不稳而微微的颤抖着,手指指向了我,而女人直接甩过来一叠照片,递到了蒲津杨的面前,我有些浑身僵硬。

粉墨登场的娇艳女人,身边是藤浚源,亲密的笑容间是风流女人的放纵和媚态。

留下了这样的痕迹并不奇怪,但若是有心调查,还真是让我心惊。

不仔细看,怎么能知道这女人就是我呢?

我有些站不稳,努力的想从蒲津杨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抓的紧紧的,似乎要将我的手抓断了一般。

蒲津杨对于我的体贴让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古今中外都会出现的一个影响婚姻与爱情的重大因素,父母的态度,这一点至关重要的,我居然忽略了。

当然,如果我是名门闺秀的话,也许不用担心这个,至少对得起门当户对这个条件。

再不,如果我是品行尤佳,勤劳贤惠的贤妻良母也行啊,可是我好像也不是。

最要命的是,不符合上述条件的我碌碌无为也可以啊,可偏偏,比碌碌无为还要糟糕的是,我不守妇道,做了任何道德标准内都不允许的事情。

当然如果这些还不算最要命的话,那么最要命的就在于,这个和我有着不光彩过往的男人不是别人,却是蒲津杨的要好的朋友,那个风流倜傥而著称的藤浚源。

如果我身边的人不是蒲津杨,如果我不在乎他是不是难受,是不是为难,我是不用不安的,也许我会冷眼旁观那个男人为了我而和父母上演娶了老婆忘了爹娘的戏码,也许我会期待着他表现出幡然了解状况而痛不欲生的把我扫地出门的状况。

我本能的想要逃避这样的尴尬,更甚至不愿意面对蒲津杨得知真相时的反应。

122邓拓的电话(5000)

可是,我没有料到的是蒲津杨的脸上沉默的如同是石化了一般,而手上的力气大的让我疼的眼泪快要冒出来了。

“怎么,为了这个女人,连爹地妈咪都不让进家门了?”

中年男人显然教养还是良好的,可是他那金边眼睛下面,眼底里都是失望和不信任,不相信蒲津杨的眼光和抉择,更不相信这个时候蒲津杨还抓住了我不肯放手。懒

“是浚源呀,看到没有,是浚源。津杨,你是被这个女人灌了**汤,还是想故意气死妈咪――”

女人的眼底里已经感觉到了羞辱的没脸见人了一般,也许在他们的眼底里蒲津杨的优秀,配的上他们儿子的人将是一个可圈可点的女人,可是完全不是,最要命的是,是一个风流放荡的坏女人,一个婚前就不正经的女人,那么婚后能够好到哪里去。

我绝对不是一个可以嫁入蒲家豪门的人选。

但这些对于我来说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蒲津杨知道了我和藤浚源之间的过往后,他会怎么样的感受呢,他如此执着的抓着我,力道越重,越说明了他心里有多难受了吧。

“如果你们是来告诉我这一切的,可以回去了。”

嘶哑的声音,一如刚刚睡醒的一般,带着绷紧的音线,让我感觉再使用一点力气,声带都要断裂了一般,听得我的心沉沉的,居然感触到了那种久违的痛楚了。虫

“你――不孝子,爹地妈咪对你放任何等地步,你――却用这种态度来回报我们?你――”

中年男人气恼的恨不得给蒲津杨一个巴掌,可是却终究不舍得出手,扬起了的手硬是没有落下,而蒲津杨的妈妈更是可怜的没有了刚一登场时的激动和嚣张,甚至对于我的鄙视仍然不及对于儿子的失望和无奈。

他们有多不舒服,蒲津杨就会比他们更不舒服,而且加诸在蒲津杨身上的,估计是比这还要深刻的痛苦和忍耐。

我的心,因为蒲津杨这份坚持和忍耐,难受的痛了起来。

固然比不上当初发现了水牧航移情别恋时那般难以呼吸的痛,但仍旧让我压抑的觉得这里没有办法再呆下去一秒。

“放开我吧!”

我淡淡的开口,却发觉平静的近乎残忍,蒲津杨没有动,更没有放开手,倒是两个兴师问罪的人用软硬兼施的方法像我施加了压力。

“小姐,放过了津杨吧,他不适合和你玩游戏,他不是浚源,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真的不适合你。”

蒲津杨的妈妈,近乎哀求的语气,让我觉得自己真是混世大魔女了,从她的眼神和语气里我清楚的很,即使我勉强和蒲津杨在一起了,也永远得不到他父母的认可。

“如果你执意要和她一起的话,明达旗下的三家公司可以交给津伦,你爱天涯海角,你爱谁找谁去。”

这个更现实,可是我看得出来蒲津杨的父亲一点儿都不舍得他的儿子去天涯海角。

我的手越发用力的收回,蒲津杨更是攥的紧,僵持之下,我觉得手上的皮都要挫掉一层了。

可是他仍旧没有放开,只是他的脸色冷漠,平静的脸,下午还一直带着笑容的脸,此时就好像突然斑驳的石雕一样,佯装着完整的镇定,可是下一刻也许就要破碎的尊严,让他怎么接受我呢。

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心疼过,包括水牧航也不曾如此这般的难受,曾经水牧航因为不愿意随爸妈远离小城而去美国,那样愤世嫉俗,曾经水牧航因为爸妈远在国外而在奶奶过世时没有回来,而那样仇恨不懂孝道的爸妈,曾经有一个男孩那样的孤独和倔犟,我陪着他走过了阴霾,迎来了阳光,他处处都听我的,他多么的爱我,可是到最后呢。

到最后我等来的却是背叛,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再会为谁而心痛,而牵挂,而难受,可是蒲津杨却让我有了这样的感受,始作俑者却是我自己。

如果曾经的水牧航,我可以用自己的开朗和活泼来给予他温暖和慰藉,那么现在的蒲津杨我该怎么做。

也许离开才是最好的抉择。

放开我,放开我,就可以,大家都获得自由,退回原来的生活,我依然可以好好的过,而蒲津杨完全可以找到比我优秀的善良的适合他的女人,不一定需要是我。

可是,死死抓住我的人,却不肯放开我。

奇怪的僵持着,蒲津杨一直没有说话,而黑脸白脸的父母确实被逼得,不得不失望而无奈的立刻,只是他们都没有看我一眼而已,我被忽视了,也正说明了我根本不配他们看在眼里。

“让我回去吧。”

我淡淡的陈述,平静的打破了平静。

没有说话,开门拉着我进来的蒲津杨,依旧没有说话,手里的东西应声落在了地上,他依旧拉着我,完全不理会我的要求。

“我不适合――”

‘你’字还没有出口,唇已经被封缄,我来不及躲闪,也没有办法躲闪,身体如同掉进了钢筋铁锁间一般,被牢牢的控制,动一动都是疼的,手被送来了可是脚连地都不沾,蒲津杨谈不上疯狂,他的吻不快,却像是要刮掉我的唇瓣上的肉一般,将我的唇狠狠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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