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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趴倒,15(6)+番外

“呐,嘉礼没有跟美国那边的同学告别吗?”入江妈妈没有怎么化妆,但并不显老,温温婉婉的很有母亲的感觉,她笑起来的样子跟入江英松一样,入江嘉礼的样貌则更多地随父亲,比如睫毛都不长。

“嗯,走得有点匆忙,没时间了,我会打电话向他们解释的。”他们好像不知道入江嘉礼割过腕住过院,手上的疤被我用手表挡得很彻底,几乎看不什么,那么——入江嘉礼轻生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总不会是因为羞愧于被女生亲到了吧?= =

世界真奇妙。

作为一个常观日剧日漫日本餐厅的人,吃日本家常料理对我来说虽然不算熟悉,但是也不至于陌生到让人看出端倪的地步。所以尽管我吃得小心翼翼被入江大哥笑,也没有出什么常识性的不可饶恕的岔子。

吃过饭之后被放回去整理房间,房间不大,可是清爽,我坐了没一会儿藤原濑久就来了——吃饭的时候他偷偷瞪了我好几眼,表面上还是斯文有礼的样子。

藤原濑久是个长相俊秀举止斯文的孩子,十七八岁,戴一副无框眼镜,肤色偏白,嘴唇很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长得像骆驼一样。一头短发干净清爽,发色是漫画里常见的亚麻色,身材不错,小衬衫穿得很诱人。

唔唔,可惜是个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别扭男= =。

“呐,好久不见。”销魂的小波浪,尾音上扬,答话者死。我默。

我不理他,他有点恼了,瞪了我一眼,恍觉失态,不甘心地扁嘴,又瞪:“怎么,出去一趟就不认我了吗?你不记得你以前怎么跟在我后面叫‘濑久哥哥’了吗?”

啊啦,日本人说话都是很含蓄的,就算心里不舒服,对人待事也会保持基本礼貌——这孩子怕是真的跟以前的入江嘉礼很熟吧,口气这么肆无忌惮,大概,也是真的喜欢那个嘉礼吧。

“嗯,有一点陌生了。濑久……好久不见。 ”憋了一下,打死我都没法叫他“哥哥”,上辈子不知道比他大了多少。那孩子等了我半天,白紧张了。

“啊,好久不见啊,嘉礼……”藤原濑久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再抬头看他的时候发觉他的表情也都淡了,没了一开始丰富到饱胀的感情,淡淡地看我,轻笑,有点难过。“你变了。”

他的眼睛很纯净,很漂亮,像白水里养着的黑丸,毫不避讳地与我对视时,我竟会微微地心悸,不敢直面,只能垂下头,低低地应一声:“嗯,我们都会长大的,濑久。”

我们都会长大的,江芒,你不再是独属于我的青梅爱人,我也不能接受你变成别人的偕老之人。所以,我们这样分开,不用直面那变质的爱情,真是——再好不过了。

竟也被他勾起一点惆怅来了。我皱了眉缓过神来,站起来看着他笑:“那么,作为一个全新的入江嘉礼,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藤原濑久!”

作为入江嘉礼的我,不希望失去这样一个亲切的朋友,他是个好孩子,也是能够做一辈子好朋友的人,我只是一个宿主,不能拿这个身份伤害关心嘉礼和嘉礼关心的人。

“啊,”他呆了一下,眯眼笑的时候居然勾出一点凤眼的味道,“嘁,谁理你啊!接电话连别人声音都认不出的人,谁想认识啊!”

只听声音不看表情十足十娘娘腔的娇嗔,可是藤原濑久红了耳根,扭过头目光到处飘就是不看我,细长的手指头别别扭扭窝在那里小幅度搓衣角,明明看着是个斯文有礼气场十足的娃娃,一对上入江嘉礼就别扭了羞涩了口是心非了不肯好好说话了。

唔,别扭受。正统的别扭受。

好吧,我耸肩,笑,“抱歉,那天遇上一些事,心情有点乱,有点心不在焉,再加上……”竖耳朵竖耳朵,“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过你这么跟我说话,不习惯,没反应过来,不如——再说一次吧,呐,濑久?”

嗷嗷,果然红了脸,奶白的脸颊跟耳根连着熟得彻底,没错像着了火一样,啊啊,真可爱——唔,忽然想起越前少年了,大概还是有点“雏鸟情节”,在这里跟他相处的时间又最久,所以潜意识里把他当自己人看,比较亲近的。

“谁谁谁谁说的啊!我才没有说过那种话!你听错了错了!臭咖喱出去一次就变这样了,我不跟你说话了!咒你……明天赖床起不来!”

呼啦一下那孩子叫嚣着跑掉了,蹬蹬蹬跑得整天响,好像怕人家不知道他的心跳跳得有多快一样。

我从来不觉得调戏人是一件这么美好而有成就感的事啊。

藤原濑久,是真的喜欢入江嘉礼吧?真抱歉,夺了人家心上人的身体,却不能告诉他他曾经为之心跳脸红的女孩子已经不在了,真的很抱歉。

咦?他走之前叫的那是——怎么那么像咖喱カレー?= =

嘉礼的发音kali,跟咖喱真的好像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更,明天更——8.2= =

放的图看不见俺换了- -

没人选就自动默认立海大= =其实个人比较倾向冰帝的绵羊跟妹妹头啊望天,可是某MO说冰帝是围绕女王大人存在的存在,于是我担心不小心发挥女主御姐气场,还是去立海大吧……= =

男配没有定稳当,初步估计已经出来了,以后看是怎样的吧。

说真的你们就没一点想法?我真失败= =

☆、趴倒,卡鲁宾

云里雾里想了半天,依旧没有想清楚。

那孩子说的到底是“嘉礼”还是“咖喱”?

没错说日语是身体的本能,可是听我就没感觉了= =原主没感觉,我也没感觉。

不自觉耸肩撇嘴,一屁股往床上坐下去——喵了个咪的我好像被谁挠了一下。= =

“嗷!什么东西啊!嗷痛死了!这是什么啊!”摸了一把小臂上鲜红欲滴的抓痕,我一站起来就用另一只手扒被子,恼火得要命。

被子被我拎起来了,床上除了一堆传说中的少女洋娃娃公仔没有别的,唔,大热天的被子有点重……我给它转了一圈,好家伙,粘在上面的那坨毛线,那是猫吧?

是猫吧?就这稀罕模样还有点眼熟。

那猫被我盯上了,还不怕人,慢慢悠悠酥酥软软地“喵”了一声,大眼珠子眨巴眨巴,跟撒娇一样——嗯,这大猫眼睛,我忽然想起一个人。

难怪眼熟,就是越前龙马那猫,卡鲁宾。瞧这猫眼睛像的,也难怪人家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

可这猫怎么在我床上?

松了手要把它丢回床上,它倒灵巧,我一扔它就自个儿先跳下来了,摇着尾巴在我脚边踱几步,慢慢吞吞又“喵”了一声,转眼就缠上我小腿了。

大热天的,那毛皮,那体温,那角度,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躲它,捣鼓了半天都没把它弄开。这猫就跟黏上我了一样,刚躲开它又追过来,呼扇着猫眼黏黏糊糊跟你叫唤一声——

OHMYLADYGAGA为毛我会想到越前龙马撒娇的样子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天哪,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