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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趴倒,15(18)+番外

淡定……唔这位少年你凑这么近那疑似吃醋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入江嘉礼= =哦那位少女你完全那不符合形象的目瞪口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刚刚那不是我啦是鬼上身我是淑女尊的= =

好吧,回家,奔向光明的未来!

唔夕阳已经落下了我知道了那就明天再奔吧。

诸位,回见!握拳!

少年啊我不是入江嘉礼你认错人了不要那么黑脸了、少女啊刚刚的我不是入江嘉礼我一直都是淑女一直都很淡定绝对不会那么说话……

安德烈,下次,我绝对会一接通,就挂你电话。

一定,亏死你= =

作者有话要说:吃了个冰激凌,忽然觉得我卡文了= =

望天,于是下次写文之前绝对不吃冰激凌,又于是,要不下一章进江芒的番外过渡换卷吧,怎样?= =

望天,151啊,我卡到你都没法出场了怎么办……

阿九说我写太隐晦了,其实第一人称的话,我总觉得很多事人自己知道了就不会说出来了,于是都没有写,原来那么多人说看不懂是因为这个么?捂脸,从这章开始,努力改正,努力将女主脑补心理活动写出来,看了这么久,辛苦乃们了……握拳!我会继续努力,绝不弃坑的!= =

☆、那棵歪得文艺的芒果树

有些人,一辈子都在爱。有些人,爱了就一辈子。

恰好,我就是夹在中间界限模糊的那种。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一辈子,我有没有可能真真正正地爱上谁。

*

谢恒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过的人。

没错谢恒是个男人,而且从来都不认识我,我也从没有想过要告诉他——只是“喜欢”,也只是“过”。

况且,喜欢是我一个人的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又何况,我已经有孟茗芝了。

虽然这个女人,不久前被一个不牢靠的在小地震中摔下来的床头灯砸到了头。医生给了一个诗意又不靠谱的说法:她可能要用这一辈子来补眠,也可能明天就睡醒了。

像《边城》里的最后一句一样。

我说服了所有人,让他们相信我其实是因为爱她,所以才愿意一直守着她、即使娶她也没有关系。事实上,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简单安静,没有什么爱不爱要不要的问题,没有普通人婚姻里那种让我心烦的摩擦跟油烟,更没有计划之外的变故。我懒得去应付爱情、应付生活。

况且照顾她也并不吃力,让自己人生里的另一半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连生命都要依赖自己,做她生命里唯一的、永远的主宰,这样的感觉,对我来说再好不过了。

也许这种想法跟生活都有些病态,可它们正是我所需要的。

——爱情?算了吧,我不想自寻烦恼。

+++

说实话,跟孟茗芝在一起的日子很愉快也很轻松,她几乎不会给我什么压力和负担,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面目冰冷咄咄逼人地追问“你去哪了为什么还不回来跟谁一起去的去那里干什么?”,她很珍视自己的自尊,独立自主,说一不二。

有心情的时候我可以哄哄她逗逗她,她便会对我展示只有我能看到的温柔,没心情的时候把她丢开冷落她,她也绝对不会没眼见地跑来烦你。

她有自己的事业,不依附于我,不牵绊我,有时候我对她这样的性格爱不释手,有时候我又烦躁得想要把她拎回来剥皮拆骨来泄心头的无名火。

我只是讨厌自己的私人所有物无视主人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谈笑风生的样子。

讨厌的次数多了,就觉得厌烦和无法接受——坏习惯一旦养成要改就不容易了,这样不顺心的宠物留着也没有什么用,我得冷落她,并且开始寻找新的玩具。

——不算病态,只是个人爱好,并且大家各取所需,来去自如,不好吗?

我不过是想要她看清我在她心里的地位,要她了解,即使在外人面前在我面前她都有自己独立的、坚决的性格,可是面对我的离去,她也会变成一个会哭泣会恳求会失魂落魄会一蹶不振的女人。

简单来说,我只是希望她承认,她的的确确,深爱着我。

只不过,我没想到,人生里也有这样那样的岔子,在我对她说出“我不要你了”之前,她居然敢变成植物人。

出事那天,我像之前一样留在方启家——我讨厌这种说话方式,方启是个男人,我的备胎——我不觉得跟男人在一起是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对我来说只要合得来就好。

很不想说,那天我有些先知性的暴躁。那晚回到家之后看到的场面,也的确让我一度混乱。

我现在都对急救医生那句“失血太多,做好准备,很可能救不回来”觉得后怕。

说真的,玩具跟主人待太久了,真的会有一定的感情的,虽然对我而言这东西该是多余的不能存在,可是暂时,我还没有要铲除它的想法——我觉得这种感觉不错,不是牵肠挂肚,就是有点涩有点痛,揪着一口气放不下来,真新奇,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

唔,因为觉得这游戏不错所以会认认真真玩下去,我每天都到医院照顾孟茗芝。照顾病人蛮讲究的,其实也用不着我什么事,护士基本上全部干完了,医生说闲着的话可以跟病人说说话念念故事什么的,指不定哪一天刺激到她了就醒过来。

他说这话我听着想笑,天知道孟茗芝以前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童话故事了,她老喜欢瞪着眼睛跟我说那些骗小孩的东西不能听不能信,还说以后如果生了孩子一定不会给她买那种东西……其实,她不过是口是心非,她小时候生活很辛苦,从来没有接触过童话,后来长大了有资本了,又不知道被谁传染说“看童话的人都很幼稚很软弱”,所以老喜欢这样澄清。

如果我念这些,说不定她真的会醒过来跟我炸毛。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记性真的很好啊,居然连宠物炸毛跟平时咬牙切齿说话的样子都记得,

不应该的。

“江先生,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了?平时不是还要留一会的?”

“嗯,今天有些事,要提前一些,我明天还会来的,请帮我好好照顾她,谢谢你。”

轻轻地关上门,跟护士小姐道了别,等电梯的时候,我不自主地想要微笑,门开了才知道自己笑的是什么。

电梯里,谢恒跟他的妻子扶着一个老人,慢慢地温言细语走出电梯,我往旁边避了一下,帮他们按着让门别关。谢恒的妻子向我感谢地笑了笑,便走过去了。他们三个人的身影,很温暖,也很和谐。

除了我电梯里还有别人,我站在角落里,垂着头,余光看见映在壁面上的那个男人,很高,也很瘦,抿着唇,淡薄冷漠,像是在跟谁生气一样。我看着他,心里面的那一点点浮躁就慢慢地安定下来,无悲无喜,尘埃落定。

+++

孟茗芝出事后的第三个月,我关掉了心理咨询中心,选择在医院附近的某所学校当一个简单的心理咨询师,存款跟工资足够我跟她慢慢地生活。我也开始学习一些护理知识,学着在没有护工没有医生的情况下照顾她、关心她。我还丢掉了以前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认认真真地当一个只是家里的女主人有些不同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