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天涯明月刀同人)浓寄谁心(11)

趁着黑幕的掩饰,翠浓三人藏在了隐暗处,就等着向应天出来了。待一众巡逻的手下一过,周婷就忍不住地探出头去看了眼,怀疑道:“跟着向应天真的就能找到傅大哥吗?”

“一定会的,明月心的推算不会有错。”叶开在这件事上很相信明月心。

耳听着有人跳了出来,叶开忙拉着周婷往暗处一隐,待那人一走,便说个追字和周婷跟了上去,翠浓在后倒不急,因为她看出那人并不是向应天,身形倒是像,但内力与武功修为差得远了。

她正想着际,左前方似乎有人,暗自一打量,原来是骆少宾和燕南飞。过了一小会儿,突又从山庄飞出一人,正如燕南飞所料,这才是正主,于然便跟在了燕南飞的后面。

跟着他们,很快地便找到了傅红雪的暂时栖身之地,此时的他正在练着灭绝十字刀,骆少宾眼见着仇人就在眼前,便要上前为父报仇,却被燕南飞硬拉着走了。傅红雪的刀一刚停,向应天就站了出来,拉下了蒙巾,很是欣慰地道:“雪儿,没想到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傅红雪不欲理会,只是沉思地抚摸着手中的刀,向应天也没在意,继续道:“你的刀法狠辣有余,但后劲不足,比起你爹当年的刀法,还相差一段距离。”

“我要是有我爹一半的功力,那少林罗汉阵哪困得住我,要是我练全了灭绝十字刀法,了因、果介那些掌门武功再高,我也绝不会输的。”傅红雪知道悬殊在哪儿。

之后向应天无非就是说了些他对灭绝十字刀法的了解,如果傅红雪有什么不了解的他可以帮他指点,傅红雪有些心动,但紧要关头警备心骤起,道:“这倒也好,不过我的刀谱还在无间地狱,没有带出来。”

向应天听了也没再说,只是嘱咐他要加紧练习,尽早练全十字刀法,才能令杨常风的在天之灵不会感到遗憾。两人缓间相对无言,向应天望向那桌上所放着的瓷瓶时,正要走过去,突地从一处杀出一黑衣女子,她一边刺向向应天,一边恶恨恨地道:“向应天,拿命来。”

向应天当着傅红雪的面自不会痛下杀手,甚至还处处留情,只守不攻,道:“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向盟主莫不是忘了二十几年前诸葛家的命案。你贵人忘事,我不介意提醒你。”那女子边说着手中的剑更是狠辣起来。

这剑法是诸葛家的流云十三式,她怎么会?

翠浓稳了稳神,再次望去,此时傅红雪已加入了打斗,想必是因之前向应天帮过他的吧,向应天在一边看着嘱咐着傅红雪不要伤了她,暗地里却用内力处处押制着那女子。这个女子身份不明,但就着她使流云十三式,翠浓也断不能让她送了命。

翠浓想了想,飞身而下和傅红雪联手与之对抗,表则是帮傅红雪,暗则却是处处助那女子躲开了向应天的暗算,她借剑交之势,在那女子跟前,轻道:“还不快走,难不成想把命留下。”

那女子也显然知道她是帮自己的,又加之看到她的相貌,不由一惊,但快速反应,轻说了句对不起,剑一个转变便毫不犹豫地刺进了翠浓的的左肩,翠浓本是能躲的,但未免向应天怀疑,只得硬然接住。

傅红雪见翠浓受伤了,不由一急,那女子也趁空飞身离开,只在空际留下一句话道:“向应天,你惺惺作态了这么多年,会遭报应的。”

向应天本是想追上去的,但碍于这个场面,也只得顿住脚步,走过来甚为关切道:“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翠浓,你忍着点,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傅红雪的脑子其实是很聪明的,但是一遇到翠浓说出来的话总是有些哭笑不得,翠浓自知那一剑刺得很狠决,但也并要不了她的小命。傅红雪又怎会看不出,但他就是忍不住担心,担心她会不会因此再而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亲怎么的也不能让我的留言挂个鸡蛋噻!!

唔唔~~人家伤心啦。

☆、第九章

傅红雪被翠浓安抚着抱着她进了小屋轻放于床上,向应天也很自觉地站到了小屋外,只是嘱咐着如果有事,再叫他。处理伤剑傅红雪自认为很在行,但要他如此地为一个女人包扎时,他多少都是有些窘迫的,更别谈这个女人还是翠浓。

翠浓还是第一次重逢来看到傅红雪羞涩然然的一面,连带着姣好面容也柔和了一分,傅红雪不知所措地看了眼轻笑中的翠浓,耳根子不自主地便燃烧了起来,但面上却假装着镇定,道:“那个,失礼了。”

说着际便拉开了翠浓的衣襟,那伤口在衣服被拉间摩擦得好生疼痛,让翠浓眉头瞬地一紧,傅红雪也注意到了这一细微动作,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更轻了。只不过在看到那一片如冰肌玉骨的肤色时,心跳不禁地便快跳了几分。

傅红雪先用丝帕把伤口处多余的血擦掉,然后就准备着上金创药,翠浓从腰间摸出一小包药粉,递给傅红雪,道:“用这个,恢复得快。”

如非这个时候她不能拖着病焉焉的身体,她是万不愿用这个药粉的,它药效同金创药相似,但不同的是它可快速地让伤口愈合,同等承受的痛苦也多了几分。

傅红雪不疑有他,接过就要往上洒,方始际还没什么,毕竟药效还未真正发挥,但在多洒了几下后,药效得以真正发挥,翠浓疼得冷汗就冒了出来,本放在床上的手也不由提抓紧了褥子,以示减轻身体上的痛苦。

“翠浓……”傅红雪这才发现这药的厉害,他罢手着有些不忍再往伤口洒药粉。

已经到了这个关口了,再难的也算过去了,翠浓自不会就这样算了,但由于方疼过了头,便有气无力地道:“继续,我没事。”

傅红雪看着那张娇嫩红润的朱唇被咬上了牙印,恨不得躺在那儿的是自己,而非她,她一个女孩家,何苦要受这般的痛苦呢?终究还是自己未能保护好她,傅红雪替翠浓心疼间也暗自自责起来。

当傅红雪帮翠浓包扎好伤口后,翠浓就如同七魂去了三魂,只余一口气在了。

翠浓懵然昏睡间感觉到有人在擦拭着自己的手与脸,很轻柔很细心,一下一下的,好不舒服,就像小时候娘亲的那双慈手,她也迷糊地睁开明眸,朦胧间看到了专注细腻的傅红雪,只感觉心中一角软塌了好一方。

翠浓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屋间弥漫着好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怎么的也有二十年的珍藏吧。再看那向着的向应天和深思着的傅红雪,想来是昨晚好生叙谈了一番,听到声响,傅红雪回头一看,忙起身过去把翠浓半扶起来,道:“你醒了。”

翠浓柔然地冲傅红雪点头一笑,傅红雪眼中一惊,轻轻地便拉住了翠浓的柔荑,道:“走,我们先离开再说。”把翠浓轻扶于身,然深深地看了眼沉睡中的向应天,拿起桌上的刀便要和翠浓一道向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