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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笛MAGI同人)无法阻挡的爱恋(84)

我拿着根牙签剔牙:“是啊,别看我现在长这样,其实原型跟乌戈一样,又蓝又大。”

“诶~”阿拉丁拖了个长音,“难怪一直觉得阿凡姐姐的气息有些奇怪。”

“嘛嘛,总之我现在暂且是个人,多亏了辛巴德。”

“辛巴德叔叔?”

“对,别看他那样,怎么说也是老大,可牛逼了。”我牙齿发出吱吱的声音,“说起来,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就听说他喝醉酒被人偷了个精光。”

“嗯,叔叔确实是精光着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阿拉丁笑得一脸阳光。

“哦,精光啊……诶,精光?”= =

“是吧,摩尔小姐。”

摩尔迦娜迟疑了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

这精光两字我好在意啊喂。

为什么脑袋里蹦出了那个紫毛笨蛋哈哈哈大笑的样子了?

啊……总觉得他做了令人发指的事。= =

作者有话要说:啊、貌似晚了一分钟更新(╯▽╰)我的蛋又一次破碎了、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按上替换物

于是乎、我要拉快节奏了、不喜欢写原著剧情、【滚来滚去

第51章

阿拉丁会答应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谁叫他是小天使呢?

辛巴德巧妙地绕过了我已堕转的事实,而是避重就轻地告诉阿拉丁魔神需要的魔力,这就跟人会肚子饿一样。

同样的,人缺少了食物会死,魔神缺少了魔力也会死。

辛巴德告诉阿拉丁,身为magi,向大自然索取部分魔力传给魔神,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想告诉阿拉丁更多的真相,但是很快被辛巴德转移了话题,不让我多说一句。

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注意,可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毕竟亲口告诉阿拉丁我是个怎么样的东西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阿拉丁在听完后,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道:“叔叔不是阿凡的王之器吗?”

“我现在并不是她的王。”

“这样啊。”

阿拉丁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头转向了我,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在这样的目光下,我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我心虚地微低下头,却在下一秒听见阿拉丁笑着说道——

“好啊,如果能帮到阿凡姐姐,我很乐意去做。”

哦!阿拉丁,你果然是我的天使!

了却我的事后,辛巴德再次将话题转到了雾之团,只是说关于我的事还得先等一个人来。

之后他讲整件事都向阿拉丁和摩尔迦娜解释清楚,并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加入此次行动。虽然贾法尔先生持反对意见,但是最后在辛巴德刷刷几番大道理之后也只能随了他王的想法。

阿拉丁和摩尔迦娜也没有辜负辛巴德的期待,一个为了方便找寻昔日的友人,一个为了能开放驶往暗黑大陆的船舶。

贾法尔提议具体对雾之团的事宜还是进屋说比较保险。

我拽了一下辛巴德的衣角,他也知道我有话要对他说,自觉走得慢了些。

我压低了声音问他:“为什么不让我告诉阿拉丁我已经堕转了?”

“你还不懂吗?不管你的本心是怎么样的,单纯从立场上来说……”辛巴德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是这几天里难得的正经严肃,“你们已经是对立面的了。”

……对立面?

我看着几步之外的阿拉丁,那个被温暖的白色力量所环绕的男孩。

与之相反的,早在踏出迷宫的一刹那就被染黑的我。

这个时候我才醒悟——

我大概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

阿拉丁,这样的我……是不是已经没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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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一切按照计划行动。

辛巴德和马斯鲁尔,贾法尔、阿拉丁还有摩尔迦娜,两三分组去了富商和贵族的住所蹲点,等着夜里起雾后,那个盗贼团出现,然后一网打尽。

这场架看来早晚都得打的,本人其实也很想去凑一份子。

但是辛巴德仅一句“听闻昨夜皇宫有淫贼作祟”就把我彻底钉牢在原地了,看他眼珠时不时往我这儿撇,根本就是在叫我老老实实呆在酒店吧,省得到时候万一被国军认出后添乱。

这样也好,虽然很想看看阿里巴巴和辛巴德会不会有什么爱的碰撞,但结局怎么想也是前者被虐,我实在不忍心。

于是在酒店门口挥着手帕送别了他们之后,我独自一人回了房间。

这个时候搬个凳子往阳台上一坐,再来一瓶小酒和一盘花生,真是再舒爽不过的事了。

不过我的心情略微沉重,关于自己,关于阿拉丁,关于雾之团,关于巴尔巴德,关于埃尔萨梅,还有关于裘达尔……

有好多事需要好好想清楚。

“唉……”我仰头对月长叹一口气,“这今天的月亮怎么依旧大得跟个饼似的?”

夜越深,四周越是静,连以往扰人的虫鸣蛙叫都不见了。

海风持续不停地吹来,有加强的趋势。

终于,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了,沉在底下的雾渐渐蔓延往上,明亮的月也被密集的乌云遮住了光辉。

“起雾了啊。”我端着酒杯递到嘴边,嘴一撇,“啧,这种特效,总觉得有什么妖孽要蹦出来了。”

“哒——哒——哒——”

就像是为了呼应我的自言自语一样,阳台下就传出了几声踩踏,随后是穿过楼下大树发出的沙沙声,步伐很轻但对方也没有刻意掩藏。

作死……不是真有什么妖孽来了吧。==

我放杯子,举椅子,大跨步走到阳台边上,几个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就是算准了那个声音要上来的方向。

反正放着门不走,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嘛,虽然这种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也完全没有什么说服力。

一只手倏地从黑夜里伸出,借着栏杆往上一跳,然后迎接他的就是我一个迎面直摔的椅子。

那人也是一惊,但反应不错,我砸下的椅子也就蹭到了他一点儿,然后碰着栏杆碎了一地。

一个白影随之跳起,进了阳台。

“喂,你……”还是个年轻的男声。

啧,年纪轻轻就不学好。

我趁他说话,也没稳住身形,一个弹起直踹上他脑袋,他两手交错一挡,我只得收脚跳回原地。

大概是我的恶意太明显了,那人也没了交流的欲望,转为主动攻击过来。

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动作很快,几个招式下来我也只能勉强应付。

他的一掌袭来,目标是我的前胸,我本能地往边上一侧,但是还是被打到了。

要死,被吃豆腐了。=皿=

我嘴角一抽,几个侧步走向阳台边,在地上捡起个断了的椅子腿,就怒气值满点地杀过去了。

他见我有了凶器在手,也一手打烂了桌上的酒壶,装备上了武器。

于是几番交手后,我们的姿势有了定格。

两人同时伸手拿武器抵住对方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