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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笛MAGI同人)无法阻挡的爱恋(36)

想我这把岁数活下来,就算再淡定,潜意识还是会对雄性生物蠢蠢欲动。

少年人啊,快感谢我的信念足够坚定吧,为了那宝贵的贞操。

虽然我对能不能那啥他的信心也不大,估计会被揍个半死什么的。

我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依旧是在汗流个不停的情况下,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整整一宿我都在做些奇怪的梦,但所幸还算睡得比较熟,至少没再半夜醒过来。

一大清早的,我被李家养的那只绝美大公鸡的打鸣声吵醒了。

我挣扎了两下,然后要起来,可是能动的似乎只有自己的几根手指,手脚仿佛都被什么紧紧缚住了一样。

我睁开眼睛,然后眼前的场景我只得用惨烈来形容。

为什么我会被他夹着?更可耻的还是被他用剪刀腿夹着头,我的两只手甚至都保持着抓着他腿的姿势,我在睡梦中是如何反抗的也可想而知。

而他那边的姿势也是不忍直视,我居然一脚搁在他头顶的一整坨上面,就这样了还这么稳当。

所以我们到底是怎么睡的才能睡成这样?= =

我见他还没有醒,悄悄挪开了自己的脚,然后又松手打算逃离他的剪刀腿。

我本来打算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逃离现场,却不想在最后的关头还是失败了——

我在脱离他腿部的一瞬间,他两脚大力地一收还一紧,我的脑袋顺势就往上了,然后……然后我的脸就彻底绿了。

是的,作为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十七岁少年,早上有生理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就个人而言,我一点都不想见证这一刻。

我整张脸都扭曲了,手指在不停地发抖,好不容易稳住了,开始掰开他的腿,往外撤退。

等到好不容易钻了出来,我一抬头就看到对漂亮的红色眸子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早上好。”我弱弱地打个招呼。

“……”

“啊,鸡叫得好大声呀。”

“……”

“空气不错,今天定是个清朗的一天。”

“……”

他终于在我连声的问候下有了点儿动静,先是眨了两下眼又挠了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哔——],再看了看我。

我想这个时候裘达尔一定是处在一种无法名状的忧伤中,毕竟我不小心触及了少年的小小隐私,或许我这是做出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神官大人,其实我理解的。”我做出了知心姐姐的模样,正色地冲他比了下大拇指,“这代表了你身体很健康!”

他手停住,再白了我一眼,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我凑近了些,笑得极为下流:“你要帮我解决吗?”

“……啥?”= =

“不要的话就给我闭嘴。”

“哦。”下一秒我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虽然这么做了,但最后我还是被他边打着哈欠边一脚踹到了屁股上,摔下了床。

啧,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比较心浮气躁,我不是都闭嘴了吗?

不过我倒是要收回很久以前说的话,瞧他这种无所谓的样子,哪儿有什么处男的羞耻心。

但当后来我看到裘达尔下床自然地伸了个懒腰,并不小心触及到自己头上那一坨的时候,我脸色大变,我竟因为早上的这一刺激被弄得忘记解开他的头发,真是失算。

脸色大变的不止我一个,裘达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脸色彷如他最厌恶的蔬菜,就连刚才见到我被他夹在两腿之间都没有这般难看过。

他收手冲我一挑眉,我便乖乖地伸长了脖子:“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是的,我已经预见了我的结局,碍于今天还得让这根大麻花配合演大戏,我终究还是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下。

我的头发被裘达尔的大手乱七八糟地弄了一通。

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指着我笑得跟要抽过去了似的。

我抬手摸了摸,真亏得他能整出个跟他头上那坨几乎一样的发型。

可我一见他笑就忍不住泼冷水。

我用手指比划了下我跟他的脑袋:“神官大人,你知道在我的家乡一般怎么称呼我们这种吗?”

“什么?”他没了笑声,或许是察觉到从我嘴里根本没有什么好话。

“情侣发型。”

“……”

啧,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其实还嫩得很,比无耻他哪儿是我的对手。

不过说起来,有一点我还是觉得有些可惜,那就是裘达尔的头发被我折腾了一晚上,可等他洗洗刷刷完出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来的大麻花样。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用了飘柔,那样子了居然连个结都不打。

倒是他再一走近,我觉得我仿佛看到了新世界——

“你脸上没那些乱七八糟的颜料还怪好看的。”

“我不介意在你脸上划一刀。”

“……当我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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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结束后,我们还是不得不面对仍未解决的问题。

早上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把对李老太太的谎话继续圆下去,虽然也不知道能撑多久,但有一份等待的希望总比绝望要好。

上午陪着她捡完菜,我收拾了东西开口跟她说:“三香今天会去远些的地方办事,他昨天是因为您生辰才特地赶回来的。”

老太太一时间没有接话,她本在擦着桌子,手下一顿,头往我这儿偏转了些,“三香……三香他要很久都不能回来了吧。”

我楞了一下,让自己的声音听着自然些:“嗯,大概,大概会去的远一点,比较久。”

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抓过抹布继续擦桌子,一下一下很用力,可她眼里的泪水分明越攒越多,最后缓缓地流了下来,滴在桌面上。

我不知道她为何要哭,急忙上前抚慰:“娘,您别哭啊。”

“嗯,我不哭不哭,三香又不是不回来了。”她一把抓过我的胳膊用力揪着,无神的眸子对着我,“是吧,阿凡,三香又不是不回来了。”

“……嗯,对啊,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听到自己这么说着,却连看着她的勇气都没有。

我抬眼看到裘达尔倚靠在门框上,看着我们的表情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同情,只是冰冷冷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着我们就像在看一场大戏。

我忽然想起他昨晚对我说的话。

——“我没有家人,也不需要家人。”

我看着他,似乎有些懂了,可他却已收回了目光,转身走了出去。

我安抚完老太太,走出门的时候被个声音叫住了。

我抬头,果不其然看到那个走了好一会儿的家伙懒洋洋躺在屋顶上晒太阳。

他叫住了却半天没有下文,等我没了耐心要走的时候他才又开口。

他问我家人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我想了想,回答他那大概就是会在失去以后觉得连天都塌下来的人吧。

他没有回答我,继续跟个文艺少年似的卧在屋顶上,默默地看着没有云的蓝天,也不嫌太阳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