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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笛MAGI同人)无法阻挡的爱恋(24)

这都怎么瞬间换表情的,我真是无法理解。= =

夏黄文清了清喉咙,说这练红霸的口脂是多么得神乎其技,传闻中只需小小几点在脸上便可维持数月烂漫芳菲,色如凝霞,倍显明媚。但是这计量颇有讲究,依我这个状况,估计是整整一瓶了。效果翻倍的话,那这红印说不定就要跟着我一辈子了。

“……一辈子?”

练红玉接了话茬:“那不就是毁……”

啊,是的,这就是毁容。

我脸刷得白一阵青一阵,唯仰天长叹:这真是天妒红颜。

练红玉看我的眼神或多或少带了点儿怜悯:“小裘达尔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了。”

我叹了口气,话说在那家伙的字典里有没有过分两个字都是个问题。

练红玉到底是女孩子,知道我的难处,也知道自家兄长是多么凶残,想了想后决定还是留我在身边。

夏黄文提议说让我就在玉鸣阁里面当差,平时戴个什么东西覆面,尽量不要往人前走动,等时间长了练红霸忘了这事儿,他再帮忙去打听打听有没有治我的脸的法子。

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全程淡定得让夏黄文都在回去的时候问我到底是不是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脸。

其实这主要是我连蓝花花的大块头都接受了,现在的这根香肠嘴还不能将我彻底击倒,何况有个大麻花辫子绝对是躲在边上看好戏呢,我才不会让他爽到。

我看着夏黄文,然后摇头晃脑地啧啧了两声:“老夏你不懂啊。”

“我咋不懂了?还有……你那老夏是谁?!”

“唉,老夏,你别闹。”

“……”

话虽然这么说了,可当我走出玉鸣阁回房,眼皮子一抬还是忍不住对着黑漆漆的天流出了两颗泪珠子。

我忧伤地摸了一把辛酸泪——

亲爱的阿拉丁,我毁容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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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之后,我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不再在白日里出门,就算出去也要面带自行设计再由白菊制作的口罩,但大热天戴口罩实在是不健康到了极致,这直接导致了我嘴巴在红了一整圈的基础上又开始冒起一个个小疙瘩,而且奇痒难耐,我们一般称其为痱子。

于是在我苦逼的日常中,常常会发生这样的对话——

“阿凡!”

“在!”

“你在干嘛!”

“挠痒痒!”

你能想象我现在的样子吗?

那种长了一张其丑无比的香肠嘴,再点缀几颗俏皮小颗粒,乍一看简直就像涂了红油漆的黄瓜。

痱子这种东西很麻烦,透气很重要,于是我更宅了,除了出去上厕所,连吃饭都是等着白菊给我带来的。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倒是意外地没瞧见裘达尔或者练红霸来找麻烦,这更坚定了我死也不要出去的想法。

终于到了第四天,夏黄文总算是受不了我吃干饭不做事了。

当他一脚踹开我房门的时候,我正在啃一只油鸡腿。

他看到我的样子一悚,然后按住正在乱跳的额角硬是把我拽了出去。

“老夏你要干嘛?!”

“给我出去接接地气!”

“我见不得人啊!”

“那就去给我习武,当公主殿下的陪练!”

“我怕吓到她!”

“那真好,她打起来就没有顾忌了!”

“……喂!”

于是我的生活重心再次发生了变化,宅的地点从自己的房间改到了练武房。

夏黄文成了我剑术的指导老师,话说我本来对他有多少能耐打了个很大的问号,因为我有听说他是科考进宫当的官,应该更偏向文官。

直到他在二十招之内用锤子打了我一脑袋的包,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人不露相。

练红玉才边上鼓起了个包子脸,嘀咕着果然夏黄文在跟她打的时候没有使出全劲,这样下去她的魔装到底要等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完成。

练红玉攻略下迷宫也不过是大半年前的事,每天都勤加练习,在短短几月间就完成了魔装武器化,但是离最终的全身魔装总是还差了一口气。

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差了个契机吧。

“哦,那就是离合体还差一步!……哎哟!老夏你打我干嘛?”

“不要在公主殿下面前说些奇怪的字眼。”他收回揍我的锤子,鄙视地扫了我一眼。

我再以同样鄙视的眼神扫回去:“明明是你想太多了。”

总之,之后的几天,在夏黄文恶狠狠的教导和我同样恶狠狠的学习下,我的剑技突飞猛进,加上我自带的作弊功能,比如特别能挨打、能看见RUFU流向,我觉得自己一个打五十个应该不成问题。

白菊问我干嘛这么玩命,我明媚忧伤地说一个女人已经没有脸蛋了,至少还要有一技傍身。

与练红玉武艺差距也在缩小,我渐渐地代替夏黄文去陪公主练招。我很纳闷他自己干得挺好的,干嘛把这活儿交给我,直到有一天他顺漏了嘴说是怕一不小心伤到了公主,那他的仕途就全完了。

唉,就夏黄文这德行,真得强烈鄙视之。

光练武不干活也不行,我白天没了差事,就开始上起了晚班。

在操劳了一天后,我就得负责……陪公主睡觉。

不要误会,那真的是陪——她睡,我在边上陪。

其实练红玉是个很可爱的小女生,虽然平日里有些公主的娇气跟架子,但实则特别单纯善良。某种程度上,这都该归功于夏黄文的全方位保护。

有了这些日子的相处,我跟她的关系大概上升到了比主仆高些的地方,而所谓的陪睡就会成了唠嗑扯皮的好时间。

“呐呐,阿凡,你恋爱过吗?”练红玉的声音从床铺那儿传来,又到了一天一次的知心话节目。

我揉了下眼皮子,挠了两把痱子嘴:“啊,这辈子没有吧。”

练红玉从帷帐里探出了个头:“诶~那阿凡还有上辈子吗?”

“有啊。”

“那你记得吗?”

我望了她一眼,俯身拉过被子在她身上掩了掩:“记得一点,但现在也忘得差不多了。”

“那你上辈子比现在过得开心吗?”

我楞了一下,然后托腮想了想:“开心倒不见得,但一定比现在的科学。”

练红玉迷茫不解地看着我,长翘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扑扇扑扇的。

我笑了,然后长长吁了口气:“但是上辈子怎么样对现在又有什么影响呢,这辈子还是得过下去,该做的事还是要去做,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记得多就会想得多,过得太好会对现在的生活不满,过得太苦又会怨怼自己从未更变的命运。”

“阿凡。”练红玉忽然正经地叫了我的名字。

我朝她一歪:“啥?”

“我忽然相信你记得上辈子的事了。”

“……”我说了这么多,原来你根本没有信吗?= =

“明明跟我差不多,但说起话来一直老气横秋的。”她忽然笑了,而后嘟着嘴说,”小裘达尔应该叫你老太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