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家教同人)穿到玛丽苏同人文里伤不起(20)+番外

屏住呼吸两眼巴巴盯了半天,好容易等到对方歪歪扭扭地马上要露脸了,她甚至已经在心里猜测会不会是什么大怪物大BOSS或者怪鸟老鹰,手指都蓄势待发一按下去就呼出电话了——

树林里摔出一个黑色的,形状怪异的阴影。

_(:3)∠)_擦,那是什么?

那块刚好落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她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捏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往那里看了一眼——

= =妈蛋,我怎么好像看到熟人了。

那一头……那一头亮闪闪的白毛,跟那个他举着的那个木头桩子还是什么的……那个人,怎么那么眼熟_(:3)∠)_

谢榭和她的小伙伴惊呆了。

*

这件事最后到底还是麻烦了管家大叔。被从睡梦中吵醒的管家却好脾气地一点儿也看不出恼怒生气的意思。

莫名其妙出现在树林里,手上还抱着一个奇怪东西的生物果然是久违的据说不见了的白毛。对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谢榭也表示很吃惊。

她完全不想说这或许真的是神马女主效应。

顺便剧情君你的脑洞真的越开越大了。

谢榭没想法去探索什么前因后果,也觉得自己那点儿小聪明实在不足以让她从各种小细节里抽丝剥茧最终得到一个大阴谋。虽然狱寺隼人这幅累惨了又可怜兮兮满身狼藉的模样实在很是引人好奇,而且他手上那个形容不出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只要一动它,他在昏迷状态都会发飙跳脚。

= =

说不定这个才是他的真爱。

她撇了撇嘴,在得到对方只是“劳累过度而昏睡”的答案以后就干脆利落地关门回房睡觉。之前听到的窸窣声应该就是那东西一路冲过来顶着树木发出的声音,有可能之前那个火光也是他发出来的。

即使不太清楚明明说失踪的这厮为什么会大半夜出现在这里,明天等他醒来应该就能得到答案了。

怀抱美好希望,剧情君终于不做死于是顺理进入睡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得到“昨天晚上发现的那个人已经醒了,在客房闹着一定要走”的消息,被杂事打扰心情的谢榭有点儿不高兴。刚起床没什么心思照顾人,她直接拨了电话给沢田纲吉,告诉对方狱寺隼人现在在自己家里,让他有空的时候过来一趟。

两个人在电话里约好时间,今天是周末不需要上课,谢榭便换掉睡裙就去了之前狱寺隼人暂时休息的客房。

门一推开就看见白毛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生闷气,见到是她仿佛还有点儿,一瞪眼,直接扭过头去不看她。原本不高兴的脸变得更加别扭了。

估计他还没忘了他拿来要求她离开沢田纲吉的那些事情。

一看见他的表情谢榭也想起这厮之前的一个电话导致了沢田纲吉的黑化,她一抿唇,比他更加不爽。

如果不是地毯铺得软,谢榭这么一路懒懒散散踢踢踏踏地走过去绝对脚步声拽得不得了。佣人跟她说了几句医生交代的注意事项就退出房了,房间里只剩她跟白毛两个人。谢榭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摆好架势,对方不开口,她也不开口,僵持了片刻,到底礼仪良好的狱寺隼人先鼓着气跟她道谢。

“昨天多谢了!你救我一次,算我欠你的,要怎么还你你直说。除了不干涉到十代目的……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但是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原谅你欺骗和玩弄十代目的感情这件事!!”

=_=妈蛋,她还一句话没说呢,这家伙咋呼啥。

判刑也得给个解释跟缓冲的时间吧。熊孩子真吐艳。

谢榭略一挑眉,望向对方明显不想跟她说话但又忍着的表情,他的目光始终聚集在正前方的被子上,哪儿都看,就是不愿意看她。特别不乐意跟她在一个房间里的样子。

……呵呵。

她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玩起桌子上的小茶杯来。

明知道对方有什么不能踩的软肋,偏要往那里死命戳。

“啊咧,狱寺君已经把我判定为‘玩弄别人感情,水性杨花’这样的人了么?唔,真是让人困扰啊……说起来,不知道是谁之前在树林了抓着我不放,而且还……呵呵,”谢榭充满大恶意地笑了笑,非常满意对方头上的毛立马炸了起来,随即善解人意地补刀,“虽然我也没希望狱寺你能报恩,不过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吧。呐,说起来,我们之前拨电话的时候好像不小心被阿纲听见了,既然如此,狱寺君,可以拜托你,由你,帮我一起解释那件事的来龙去脉么?我可,实在不希望再让阿纲误会什么了呢~真是拜托你了呢~”

“……”她好像看见他的膝盖被射成刺猬了。

谢榭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于是给上最后一刀。

“哦对了,虽然说狱寺君有说不能干涉到十代目,可是这件事关系的是我,跟你,而且是你拨的电话,被阿纲听到了,我想我一个人可能没办法解释得很明白,说不定还会让他更加误会我,跟你的关系,所以,可以麻烦狱寺和我一起么?”

特意加重的“我”和“你”,让狱寺隼人的脸色涨红得到了一个新高度。也不知他是为了即将要在沢田纲吉面前说出这些事情而面红,还是回忆起了当时尴尬又暧昧的场面羞愧。

到这时,在她进房以后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她的狱寺隼人才首度将目光踏踏实实地落在她身上。他整个人仿佛快要烧起来了,羞怒交加。然而谢榭却只是微微弯着唇,保留着十分的善意平静且自如地迎上他的眼神,没有半点心虚和动摇。

这件事情,最在意的不是她,而是狱寺隼人。

尽管她不会真的让他去跟沢田纲吉解释,但面度对方这样暗藏厌恶的挑衅和敌意,已经认识到自己的确对沢田纲吉心存好感的谢榭不可能服软认输。

假如她真的要站在他身边,就必定要得到全部人的认可,包括狱寺隼人。

这件事,不能成为一个坎。也不能让狱寺隼人真的将它变成一根刺,一个毒瘤,或者把柄。

而她之前的确不知道这个身体还有一个未婚夫,她也是完全没有想到沢田纲吉会听到她被狱寺隼人强吻的事。

说出这件事,跟头脑发热做出这件事的,都是她面前这个正在用愤怒暴躁和简直不敢置信目光看着她的狱寺隼人。

但……

她不得不先服软。

眯着眼原本还半是嘲讽半若无其事的谢榭转瞬之间收起那副虚伪的笑容,坐直了身子,摆弄一下手边上的茶杯,她面无表情地对着简直要气疯的狱寺隼人说了一句话:“好了,不开玩笑了,现在我们来聊聊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吧。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失踪,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现在只需要谈一谈,你在电话里对我说的,未婚夫,以及强吻。”

眼看对方被激得冲到了顶,真的要跳起来撕咬了,她不紧不慢看地着对方的表现,神色淡漠,用一句话压住了他之后的全部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