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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王之王(44)

气氛好压抑,虽然马路上车水马龙甚至有些吵闹,可是车内的气氛却静的让小白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总算体会到了恋爱的感觉,却并不觉得快乐——那是在对方生气了的时候自己惴惴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感觉。

她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在意的更多的,却是想要秦衍开心起来。

就在小白思索着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车停了。

秦衍开门下车,将小白从另一侧接了下来,却依旧一句话都不说,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秦衍……”小白知道自己不能再一起沉默下去,忙拉住他的手,“对不起……今天是我忘记跟你说,害你担心了,下一次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跟你说的。”

秦衍反手将她整个人都锁进怀里,浓重的气息扑到她的面庞之上:“你还想有下一次?”

“不不不……没有了没有了……”小白抓紧了他的西装外套,“对不起,秦衍,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秦衍低下头,看见小白大睁的双眼里光亮闪动,好像就快哭出来了似的,原本聚集在心头的那股闷气竟然就渐渐消散下去了,伸手揉了揉她软软的脸颊,脸上也带了些暖意:“那给我做饭吃,刚刚只顾着找你,饿死我了。”

“恩,好!”小白的心立刻放下了一大截,牵着他的手就朝着自己的公寓走去,明明只要他开心了,自己就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依旧有块地方被揪的生疼。

不久之后的小白才搞清楚这生疼的感觉由何而来。这种感觉在很多小说里都被人阐述过,很简单易懂,却也很苍白无力——“爱得深的人总是伤的更重”。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淡淡的感觉,很久没有体会这样心平气和的写文的感觉了,希望大家能跟我一起享受,爱你们,谢谢你们的支持!~

☆、比金子贵重

『南宫夙原本以为自己在听到清舞如此质问自己的时候,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毕竟他自小生活在那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环境之中,被人欺瞒质问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他早就习惯了暗地里和人过招,对于别人的讽刺挖苦也早就习以为常。

只是当他抬头,看见她不信任和受到伤害的清灵双眸,内心里还是没来由的往下沉了一沉。

这种感觉他不喜欢,于是他选择刻意将它忽略掉。南宫夙换上他擅长的温柔微笑,对着清舞说:“陶姑娘放心,在下也的确是找血兰救人,跟着你们也实在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倘若莫兄和陶姑娘都不愿意,那在下自然也不会死赖在这里,二位继续赶路便可,在下绝不会再来打扰。”

什么势单力薄,刚刚有暗箭向她射来的时候,南宫夙明明反应灵敏的就把自己拉过去躲了开来!陶清舞皱眉,心想这个人肯定会武功,而且底子不薄,指不定比莫少杨都要强呢!而她现在都打开天窗跟他说亮话了,他竟然还在骗人!

正欲开口的时候,一旁的少杨却先一步说话了:“罢了,个人有个人的苦衷,既然南宫兄也是急着找血兰治病救人,就还是和我们一途吧。”

“什么?少杨,可是——”清舞急得直跺脚,却又听到少杨说,“但倘若南宫兄再让清舞陷入刚刚那种险境,我莫少杨定不会轻饶你。”

原来他也看出来刚刚那伙人是冲着南宫来的?清舞还担心少杨这个老实的呆子会被南宫夙的花言巧语给骗了,看来他也是分得清是非黑白的。只是,若是依旧让南宫跟着他们前进,清舞还是有些不放心。

“清舞。”似乎是看出了清舞的不安,少杨转过身,双手安抚的扶住她的肩膀,用很淡定的语气说,“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清舞望着少杨那沉稳而深邃的双眼,只觉得鼻头一阵酸涩,他为他担心,自然是她想要的,可是这个笨蛋,他根本一点都不明白,她是担心这个南宫夙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到时候连累他们找不到血兰,那才糟糕了。

不过既然少杨都这么有把握的说了,清舞自然选择相信他,想来南宫跟着他们也不是一日两日,若是有什么其他念头,她应该察觉到才对。现在仍旧放心不下的就只剩刚刚攻击他们的那一小伙人,他们一次没有得手,怕是还要再来。

但与其担心这么多,都不如尽快上路赶上血兰开放的时期更重要,想到这里,清舞便收拾起行李和散落在地上的野味,对少杨说:“那我们继续赶路吧,翻过这座山头再找个地方休息。少杨你太厉害了,这里气候这么寒冷,你还能打来这么多野味,够我们吃好几天哎!”

跟在最后的南宫夙还不忘调节气氛:“陶姑娘要是喜欢这些,在下也可以去给你打野味呀。”

清舞立即停下脚步回头狠狠瞪他一眼:“从现在起,不准你说话!”

“好吧好吧,既然陶姑娘这么说了,我肯定听话。”南宫夙笑了笑,无奈的在心底笑话自己,怎么连对方瞪他一眼,凶他一句,他的心情都会没来由的好起来呢?他这阵子还真是有点奇怪。

之后的路途还算顺利,三人没再遇到什么拦路的人,很快就翻过了山头,在山另一边的半山腰歇了脚。

少杨素来少言寡语,沉默的坐在地上生火,清舞则一边收拾着要做成晚饭的野味,一边打扫出一片干净的地面来,唯有南宫夙一人,像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哥似的,优哉游哉的靠在树下把玩着玉箫。

清舞看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抬头对他说:“喂喂喂,你也太没有自觉了一点吧?我们两个都这么忙,你也不说过来帮帮忙?哎哟——”只顾着对他说话,清舞不小心被手下野味那锐利的碎骨扎伤了手,顿时疼的皱起了眉。

一旁的少杨立刻抬头看向她受伤的手指:“清舞,要不要紧?”

“恩恩,没关系的……”清舞对他笑了笑,顿时只觉得甜蜜泛滥在心头,哪还感觉得到手指上的疼痛。

“哎哎,此等粗活还是让我们这种乡野鄙人来做吧,陶姑娘的千金之体可是伤不得呀。”南宫夙不知道何时已经说着满不正经的话走了过来,拿过清舞正在处理的野味,盯着那被清舞收拾的惨不忍睹的野味尸体,故意朝清舞眼角含笑的眨了眨眼。

清舞顿时脸红了,她自小生长在山谷中,日子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师父也确实从未让她做过什么粗活,若不是这次和少杨一起出来游荡,怕是她这辈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些野味。但又瞧不惯南宫夙嘲笑他,便睁大眼睛瞪了回去:“笑什么笑?有本事你来收拾呀!”

“陶姑娘都发话了,在下肯定听命。”

又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了,清舞哼了一声,站到一旁想看他怎么拾掇野味,看着看着却渐渐被南宫夙手下麻利清爽的动作惊住了。原本怎么拔怎么削都处理不干净的毛皮,在他手中小刀的挥舞之下很快就变得干干爽爽,南宫夙麻利的将野味开膛破肚,再将准备好的调料均匀的洒在上面,串在木枝之上,放在火上熟练的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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