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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343)

金铃又笑了起来,“念在你对我忠心耿耿的份上,就不追究了。”

“……呜……”她蹭进金铃的衣服里,突破了最后一层布料,凉凉的鼻尖顶在她小腹上,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呜咽,“你就不问问,我肯不肯嫁给你吗?等等,为何不是我娶你?”

金铃揉着她的头发,道:“郡主要同你结婚,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还想像普通人家的女儿一样,随便拿走吗?”

“那用什么?”

“要用‘尚’,表示你高攀了。但是我怕你听不懂,所以是我娶你,你嫁我,意思差不多,不要再计较了。”

银锁不说话,贴在她小腹上,一侧脸颊鼓起来,金铃瞧着有趣,捅捅她的脸,道:“怎么,不愿嫁我?”

说不愿意倒也不对。

她当初只是怕师父责罚,大师伯怪罪,现下两人都摆平了,府上一片和乐,丝毫没听见半点反对之声,阻止她嫁给金铃的障碍都不见了对不对?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对,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

银锁怔怔地看着金铃。金铃安抚似的笑了笑,轻轻拉了她的胳膊。

说是邀请,毋宁说是蛊惑,银锁受了这蛊惑,急急向前爬了两步,对上金铃的脸。

金铃脸上仍是一副好整以暇,在银锁慌乱之时,已踢掉了鞋子,十指划过她的头发,落在她肩膀上,轻轻使力便将她肩头衣服剥掉了。

银锁的策略一贯是抢攻对攻,她俯□,双唇落在金铃□□的颈间,轻轻啃咬吮吸,比那微凸的琵琶骨更逼人疯狂的是她身上骤然大盛的暖香。银锁的双手从金铃肋下绕过手臂,将她紧紧收在怀中。

金铃吻上她的肩膀,来来回回地咬着。银锁紧紧抱着她,只觉得被她咬过的地方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戳得心里发疼发胀,却又蓦然醒悟长久捆在身上的枷锁都已断了。

她忽然抬起头,愣道:“大师姐……我们真的结婚了?”

金铃点头道:“是啊。”

银锁笑了起来。

世上已没有什么能阻止她们了。

“你发什么呆?”

银锁抬头坏笑:“大师姐,我把灯吹了呀?”

金铃摇摇头。银锁急了,正待问她到底要不要继续,却见金铃抬手曲起中指,朝着屋角宫灯一弹,周围忽然暗了下来。

银锁不禁啐道:“大师姐,你的武功是练来做什么的……”

金铃拍拍她的脸,道:“干什么都可以。你若不继续,我就动手了?”

“哼,敢和我叫板,我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金铃忽然撑起上半身,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吃了进去。

金铃颈边肩头有许多细致的弧度,让人流连忘返,更莫说充斥鼻端的暖香叫人把持不住,银锁亲来亲去便渐渐哼出声,黑暗之中险些叫人分不清是谁在进攻,谁在防守。

银锁也说不明白她现在是有多激动,像是终日囚禁地底的囚徒忽然重见阳光,怎能平静。

忽然肋下一麻,金铃把她掀翻在床上,爬起来翻身坐在她腰间,低头道:“怎么也是我娶你,头筹得我来拿才说的过去吧。”

“大师姐,你……!咱们以后得说好,这床笫之间,不得耍这些无赖的手段,否则我就得天天防着你,还要想着怎么反击。我都嫁给你了,还整天提防着对方,还有什么活头是不是?”

金铃不紧不慢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袢,双臂插到她颈后,把她的衣服从上到下慢慢地剥下。

银锁只感觉金铃的气息在耳边不住鼓荡,清凌凌的声音也变得浑浊魅惑,分外低沉,在她耳边轻声道:“话是这么说不错,只是我还是觉得,既然是你嫁我,就乖乖地先在下面享受一回。”

她的声音在黑夜里听着分外妖媚,银锁脑袋充血,“嗡”地一声几乎要晕眩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文了!

☆、第258章 风雪载途六

等银锁渐渐回过神来,睁眼打算继续的时候,却发现金铃已经背对着她躺下了,她十分不解,觉得自己明明没晕眩多久,怎地大师姐没耐心等了?她便抵在金铃颈边,亲了一下,开口问道:“大师姐,要睡了?”

金铃迷迷糊糊扭过头,“你怎么醒了?做梦了?”

银锁一下冷汗涔涔,完全清醒了。这并非梦境,而是已被人拉回惨淡的现实之中。她赶紧躺平,手脚都收了回来,挺尸一般直挺挺仰面躺着。

金铃爬起来摸出匕首,拨开夜明珠,眯着眼睛看着她,道:“怎么了?做恶梦了?满头都是汗。”

她捏起自己的袖子,替银锁擦干了汗,道:“继续睡?还是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银锁倏地坐起来,道:“不了,我自己出去,时辰快到了……”

金铃叹了口气,道:“莫像上次一样跑远了,早些回来。”

“嗯,嗯……”银锁快速收拾起衣服,弯刀也不带,披着外袍就出去了。

银锁一走,金铃又觉得冷起来,双手抱着肩膀,屈膝坐起来发呆。

守夜弟子连日来都已习惯这个时候银锁要出来转转了,对她行礼致敬。

银锁在营地边上转了一圈,走到火堆中间坐了下来,问道:“累不累?”

白衣弟子们面面相觑,道:“为了圣教,万死不辞!”

银锁瞪了一圈,道:“问你们累不累。”

“……累。”

银锁道:“阿支祁没死,也没受重伤,你们站岗放哨,都警醒一点。”

“什么?!没死?!那少主你……你是怎么、怎么逃出来的?”

银锁笑道:“嘿嘿,明日就能歇久一点了。”

“可是阿支祁没死,少主不怕他又追上来吗?”

“阿支祁就算叫人,也得要七八天,七八天,我们都到且末了。”银锁拍拍青年,“我回去睡啦。”

众弟子目送她走开,本来轻松的心情被她毁得一干二净,都想到阿支祁未死,就像是头顶上悬了一把宝剑,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还是剑尖朝下的。

银锁钻进帐篷里,抬头就与金铃四目相对。她愣了一下,问道:“大师姐,怎么没睡?”

“等你。”

“快快躺下……你等我做什么……”银锁手忙脚乱地爬进来,刚搂上金铃的腰,忽然又是一愣。

若是之后也忍不住了怎么办?今天这样委实太过危险了。幸而大师姐今天睡得熟,才未察觉,否则一而再再而三,最后我要怎么和她解释?

怪不得梦中明明已经成婚,却总是觉得担心,原来做梦就是做梦,世上没有这等皆大欢喜的好事。

可是梦中总是发生这等荒唐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因为日夜都与大师姐呆在一起吗?如若真是如此,只怕得和大师姐说清楚……唔,就说内息紊乱,渐渐觉得压制不住,不能和她一起睡了,大师姐人这么好,定然会理解我……只是她从此晚上受冻,可又怎么解决?

难道发给她一只骆驼一起睡嘛?不行,骆驼太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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