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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刀错(92)+番外

“不许说话,你一说话就来气。”

“不来气,不来气,快动手。”

昝维听罢手上加力,把她的衣服左右撕开,拉到嘴边狠狠咬下去。咬得时候并非一口咬下一排齿印,而是慢慢磨慢慢磨,大有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扒其筋挫其骨的架势。上官惊呼出来,叫道:“你干什么!”

“闭嘴!”

上官想起她刚说“你一说话就来气”,心想还是老老实实受刑。于是隐忍不发。但是实在是疼痒并举,忍不住呻吟,呻吟却又太过丢人,自然不能不压抑。谁知这种压抑的呻吟反而激起昝维的怒气,她在寒冷的夜色里居然忍心剥下上官的衣服,在她身上挑肥拣瘦一番,找了个好去处咬下去。上官要推却,昝维威胁道:“别动,再动为师打你屁股。”

上官一听一愣,遂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眼眶含泪。

昝维看着她喃喃道,腰子肉,里脊肉,上官心道要糟,果然昝维一口咬得满嘴生香,咂咂作响。上官腰上让人又咬又吸,痒得难以忍受,不由得又扭又叫。

昝维不耐烦,当真说到做到,将手中的上官翻过来照着屁股就抽,边抽边说:“打你个不孝徒!让你不乖!”

作者有话要说:存文要……没有……了……(倒下

☆、先知

打屁股可比让人咬腰肉容易忍受得多,上官定是那种小时候特别顽皮,让人抽屁股抽到起老茧的小娃。刚才叫的哭天抢地,现在倒是一声不吭。

昝维听她不出声,也没有了虐待的快感,打了几下就放过她了,扛在肩上渡水而去,一路扛回了小黑屋。上官并不挣扎,倒不是懒惰,只不过是没料到让人咬一咬居然这么累,遂趴在昝维肩头一动不动,状如装死。

(其实是在在意衣服被人撕了么?)

昝维见她死过去,立刻也困了,搂着她美美睡了一觉,忽然觉得好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没有做,竟然从龟息中醒过来。

她凝神听了一听,一旁的上官似乎睡得和死了一样沉。于是她赶紧溜了出去。外面一片漆黑,黑得和屋里差不多,连月亮都落下去了。昝维掐指一算(骗人的),道此刻约莫在黎明之时。

她偷偷从山上跑下去,找到客人住的帐篷。客人帐篷很好找,纹饰和别处不同。先知的帐篷似乎又有特定花纹,昝维那天无聊带上官来偷看,曾经远远看过一眼,依稀是只眼睛的模样,她很快找到眼睛帐篷。在附近的水井周围伺机埋伏。

小妹妹勒初儿大约就在这晨光熹微的时候醒过来了,看起来徒弟要服侍师父洗漱穿衣,昝维心道“那是当然且必须的”,勒初儿果然朝着水井这边走过来。

昝维眼疾手快,点了勒初儿的哑穴,抓着小娃娃就跳入井中,像壁虎一样溜了下去。勒初儿还没来得及“啊”出声,昝维就带着她溜到井底。

“小妹妹,你到底在怕我什么?”

小妹妹吓得说不出话来。

昝维笑着说:“我像坏人吗?”说完解开了她的哑穴。勒初儿刚想叫出声,被昝维掩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咽。

勒初儿猛地点头,但是俗话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坏蛋,得罪坏蛋不会有好下场,于是她又猛地摇头。

“不听话就把你丢到水里,离天亮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不解你的穴道,你就在下面冻死吧。”她慢慢把勒初儿放下去。井里的水是冰山上化冻的雪水,水面上泛着丝丝寒气,勒初儿细皮嫩肉,很快觉得一股凉意从脚下透上来。她好像很怕水的样子,竟然整个人都粘到昝维胳膊上去。

“呜呜呜你不像坏人,不要丢我进去!”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看到我以后怎么了?”

“你……你……呜……我不能说……”

“不能说你以后就没机会说了。”

勒初儿恨不得粘到她身上去,可惜昝维揪住了她的领子,她没法向昝维蠕动。

而昝维的手越放越下,脸都感觉到了寒气。

“说不说?”

“我说我说啊啊啊!”

“说吧。”昝维停下来。

“你的家人会有危险,你因此杀了很多人,有很多血,血红血红一片。”

昝维眯眼问道:“我的家人?我无父无母无兄无弟哪来的家人?”

勒初儿感觉到她又开始下沉,连忙大叫道:“你……你师父!你……师兄弟!”

昝维听罢,猛地把她拉到面前,沉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远了,不远了。”

昝维把她的脸拉进,点着她的额头问:“你怎么了?”

她得偿所愿,黏在昝维身上,显得很不正常,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好红,好多红……”后面听不清了,大抵已经不是汉话,而是她的家乡话。

昝维杀人如麻,倒是从未向妇孺下手,因此她很怕今天破了戒,连忙溜上井口。听见远远有人来的脚步声,她连忙带着勒初儿躲到毡房后面。

勒初儿仍旧兀自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乖了乖了,不知道便不知道,我知道糖在哪里,我带你去吃啊?”

勒初儿听到“糖”字,一瞬间有了明显的动摇,昝维心知此计凑效,连忙施展无上轻功,在晨光熹微之中带着她去了“有糖的地方”。

有糖的地方,银长老的帐篷是也。她站在梯田下咳嗽两声,开口道:“银长老,银长老!”赫然便是勒初儿稚嫩的童音。

果不其然银长老的帐篷微微掀动。昝维运起偷鸡摸狗功(也就是轻功啦),迅速从原位消失了。

勒初儿在她怀中,微微有点冷,便把脸埋在了她胸前。昝维胸口挂了个小孩,速度身手并未受丝毫影响。常年勤练不辍(地入室盗窃)让她对何物摆在何处异常敏感。尤其是糖果糕点,一定在那张精致的小案里!她悄悄打开案下的暗格,拉出一排抽屉,看见分门别类放好的冬瓜糖山楂条糖葱牛奶糖,一样摸了几颗,然后轻手轻脚放回原处。

她生怕银长老看出这是调虎离山之计,赶忙退了出来。

银长老似乎一时并未察觉,昝维正好趁这个机会溜之大吉,毫无纰漏。

勒初儿好像给闷得久了,从昝维怀中伸出头来透气。昝维也不知道她在念些什么,嫌她烦了,就塞了一颗糖果进去。

糖果果然是对付小孩子的杀手锏,勒初儿吃到了糖,马上沉浸在糖果的甜味之中,眼神也没有那么混沌了。

昝维看她魂兮归来,不由得轻声问道:“你说我的师门有难是吗?”

她不吓人,勒初儿也不怎么怕她,舔着糖说:“嗯。”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勒初儿眨眨眼,看着她说:“极西之地有一王,与后育有一子,先知得神谕道‘此子日后必杀父娶母’,王便下令处死此子。侍者不忍,便将王子弃之荒野,假于豺狼之吻而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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