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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我是仙剑路人甲(146)+番外

可是紫英他病的那么重……

不行,我握紧了伞把儿,一定要买到!

我踏在地上的水洼中,艰难的向前走,分辨着眼前的人影,脚下因为湿透了而传来阵阵冷意。

一个举着木棒的人影从我眼前闪过,我大喜,再不顾脚下的水坑,向前跑去:“卖糖葫芦的大叔!大叔!等一下,等一下!!!”

可是无论我怎么叫,前方的人都不曾回头,反而似乎越走越快。

我急了,抛下伞,就向前百米冲刺,就不信我抓不到你!!

“大叔!!!啊——”我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向地上以狗吃屎的姿势扑去,眼前突然晃过一个白色的身影,拦腰将我抱过。

我怔了一下,推开他,转身看向那个就要走远的大叔,忙叫道:“大叔!别走!!”

冲上去,按住他的肩膀,却在同时,注意到他肩上扛的不是插糖葫芦用的木棒,只是一根普通的木条。

“姑娘,”大叔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问我,“什么事?”

我有些失望的摇摇头:“没事,我认错人了,对不起。”

大叔说了声没事儿,转身走了。

剩我和玄霄两人站在雨中。

刚刚不觉得什么,可为什么现在,我会觉得打在我身上的雨水是那么的刺痛。

我绕开他向客栈的方向走去,他立刻转身拉住我的手。

然后,递给我一个用油布包着的东西。

我推手不要,他却那包东西牢牢攥入我的手里。

“雨大,进去了再打开。”他低头锁定我的脸,我似乎无处藏身。

我拿着那包东西,迅速扭头跑掉。

直到一口气跑回客栈,被急忙赶来的掌柜的热水毯子招待着。

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那个油纸包,头发上的水滴滑下来,一滴滴打在纸包上。

“唉,姑娘,我刚刚都说了,外面那么大的雨,你看你却偏偏要出去……”

店掌柜还在唠叨,可我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低头把那个纸包打开,见到里面一抹鲜艳的红,突然觉得好难受。

一串饱满的糖葫芦在店里微黄的灯下闪烁着暖意的光芒。

“姑娘,你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个?”掌柜不解的问我。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一片混沌:“我没事了,我先上去了。”

拿着那串糖葫芦,耳朵里根本听不进去店掌柜关切的话语,默默走上二楼。

推开房门,归邪正坐在床边,我失神的看看他,把目光转向床上,紫英依旧皱眉不醒。

走到桌边,拿过那个盛过药的碗,将手里的糖葫芦一颗颗小心翼翼的剥下来,看着它们略显顽皮的滚落在碗中,红的耀眼,我的眼睛却越看越酸。

应该是条件反射吧,看到酸的东西,连眼睛都会觉得酸酸的。

我拂了一下眼睛,扬起的手却被走过来的归邪倏地拽过,桌上的碗被他碰到地上,叮叮当当的坠落,没有碎,可是那些糖葫芦却撒了一地。

我想蹲下去捡,看着它们一个个滚落,突然觉得心也随这些四下散落的糖葫芦破碎了,明明告诉自己没什么,可是泪水却比理智先一步流了下来。

归邪狠狠的掐着我的手腕,不让我低下头去捡,我只是喃喃说:“……让我捡起来……让我捡起来……”

“捡起来,你就能不想他了?!还是说,捡起来,你就除了他谁也不要了?!”归邪此时的言语虽然犀利,却没有往日的暴躁,而是冷静的令人感到一丝丝畏惧。

我低垂着眼眸,归邪现在紧紧握着的手腕,正是他刚刚握过的地方,一瞬间仿佛我又回到了雨里,雨下的好大,已经快要把我淹没了。

我陷入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注意不到归邪此刻的眼神有多么绝望和决绝。

他将我拦腰抱起,迈着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将我从紫英的客房抱到他自己的房间,然后摔在床上。

我一震,看向压过来的他,顿时有些慌乱,用手去推:“归邪……”

他的眼神清冷而狠戾,瞬间就压了上来,我的身体隔着湿透了的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让我最后一丝的迷蒙也转为清醒。

“归邪!!”我瞪大眼睛。

他停留在我脖颈间的脸顿了一下,接着唇齿狠狠地咬到我的脖子上。

“嗯……”我吃疼的想要躲避,他的手臂立即压在我的头边,让人无法动身。

我挣扎的双手被他按在一边,只觉得他身上好烫,似乎像一团火要把我包围了。

清醒于是又转化成迷蒙。

迷蒙间,他在我耳边喘息低语,可是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清。

铺天盖地似乎全都是他的影子,他的吻,他身上滚烫的温度。

直到我因为身上奇怪的阵冷阵热而昏睡了过去。

他清冷的眼神在最后那一刻似乎染上色彩,如破碎的天空一般,再无法拼凑起来。

窗外的暴雨已经慢慢停下,雨水滴滴答答的沿着窗棂淌下,客栈二楼的客房内,那个长发凌乱,身上微微出汗的男子就这么定定的望着眼前睡过去的女子,低喘着气,看她皱着眉的表情,心绪千般辗转过后,终是伸出手轻轻去抚她的眉心。却在接触到她的那一刹那突然顿住,紧接着将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然后有些惊慌的将女子抱起在怀里。

他匆匆忙忙披上衣服下床,转身,将女子牢牢地包在被子里,就夺门而出。

身上忽冷忽热,我仿佛醒着,又仿佛在睡,似乎有软软的布巾在我周身擦抹,又痒又痛,我不由伸手去推。

冰凉的布巾转移到我的额头,我一扭头,醒了。

归邪坐在床边,刻意把脸扭过去不看我,似乎不知该怎样面对我比较好。

我缓缓地眨眨眼,□在外的肩头感到丝丝寒意,忙往被子里缩去:“冷……咳咳……咳……”

身上又冷又热,该不会是淋了一场雨,发烧了?

他见我咳嗽,顿了一下,动作僵硬的起身将一碗泛着热气的药汤拿来,声音压抑的很奇怪:“你病了,喝药……”

我咳嗽着:“咳咳……不……不喝……咳咳……好苦……”

如果是往日,他肯定一巴掌拍下来打得我昏天黑地,再加上破口大骂逼我乖乖喝药,可是他今天听说我不喝,却拿着碗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又咳了两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拉过他的手腕:“你喂我……”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我,端着碗的手却没有动。

我眨眨眼,看他额角的汗缓缓流下,什么都不再想,扑过去,抱住他。

碗从他手里滑落,药汤撒了一地。

可是我却一点都不害怕,就算是发烧到把自己烧成熟的,只要是熟在他怀里就好。

归邪却一把将我按回床上,用被子将我裹成一个茧,怒喝:“知不知道这药我熬了多久!你简直——”

我反扑回去,将脑袋搁在他的颈窝:“我不要喝药,药好苦,你抱抱我,病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