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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主上养成史(173)+番外

听到她的叙述,雪野忍不住满头黑线。沙织大姊,确定口中的那个人是冰帝的面瘫监督,而不是已经过世好几年的正夫大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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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毕业典礼上,虽然没有领任何的奖项,但雪野却因为身为最有机会成为下一个大满贯的网球选手的女友的关系而在上台领毕业证书时被行最多注目礼,而在典礼结束后,也有很多记者围到她和沙织他们身边,直到本来应该待在俱乐部练球的幸村出现在礼堂时,众人才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

由于事前早就以要专注练习为由不让幸村特意拨出时间过来,所以在看到他时,雪野还挺意外和感动的,只不过这样的感觉很快便被无奈给取代了,因为在向她和Y夫妇打完招呼后,他便被许多学生和来参与典礼的家属要求合照,有些女生甚至还直接当着她的面对他抛媚眼或是对他做些肢体接触,让她完全不知道该出面制止还是故意装作没看见。

思索了一下后,雪野便果断抱着佑司离开在和西园寺夫妇交流的Y和沙织、离开正在应付仰慕者的幸村,来到和她同般无聊的诗帆旁边聊天。

只是聊没几句后,不知道用怎么样的方式通过重重仰慕者的幸村便带着灿烂的笑容来到她的身边,并且很顺手地将佑司改抱到他自己怀中,然后安静听着她和诗帆说话。

由于被他的笑容弄得发毛,诗帆很快便丢下一句“记得晚上来参加派对”,然后就就以优雅地快步走到她的父母的旁边、加入他们的谈话。

看着聊天对象就这么弃自己而去,雪野忍不住扶额叹气,然后对着那个正在装无辜的幸村哀怨地说道:「不是跟你说不用特意过来了?练习怎么办?」

「早上的部分已经告一段落了,不用担心。」幸村一边笑着解释,一边将一直拿在手上的小纸袋递给她,「来,庆祝毕业的礼物。」

听到礼物这两个字,好奇的佑司拉了拉幸村胸前的衣服想求答案,见他只是笑着不说话,便转向还在**的雪野,「姊姊快点拆,佑司想要看精市哥哥到底买了什么礼物!」

他的声音让雪野回过神来,这才接过纸袋,从里面拿出被卷成筒状的画纸,慢慢把它摊开。那是一张水彩画,而画中的人是她,是最近一个月内的早上在出门上学前向幸村道别的她,而她脸上的笑容、眉宇间些微的不舍与不放心都被细腻地画了出来。

「是姊姊,画得好像!」探头看清楚那张画画的是什么后,佑司便指着那张画兴奋地叫着,然后便转头拉着幸村胸前的衣服央求道,「精市哥哥,可不可以帮佑司也画一张?啊,还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幸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如果佑司以后都叫我姊夫,我就帮你画。」

主上,你已经沦落到要和三岁小孩谈条件了吗?!听到佑司已经开口叫幸村姊夫了,满头黑线的雪野连忙将画收起来,然后从幸村怀中抱过他来改正观念。

在雪野再三保证即使不叫幸村姊夫、她也会让幸村为他画图后,佑司这才改回叫幸村“精市哥哥”,然后高兴地说要去告诉爸爸妈妈这件事。

确认他安全跑到沙织身边后,雪野这才无奈地转向那个已经将手搭到她腰上的幸村说道:「这张画是你昨天赶工画出来的吧,谢谢,我会好好收起来的。」

「不行,」幸村忽然俯身靠到她的耳边,并且偷偷在她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没道理一个陌生人的画可以被雪裱框摆在书桌上,而我的作品就只能被放到抽屉里收着。」

听到周围因为他亲昵的举动而传来的**动和快门声,雪野忍不住伸手推他,并且脸红地解释道:「重点不是谁画的而是画的内容,如果你给我的是自画像或是有你在一角的风景画,我也会将它裱框的!好了,你快点放开我啦,这里那么多人,而且妈妈他们也在,今天早上妈妈才在我脖子后面看到那个的……」

「伯母看到了?那她有说什么吗?」听到她这么说,幸村便马上放开她、改为握住她的手,用着担忧的语气问道,「应该…没被骂吧?」

雪野摇了摇头,「妈妈虽然没说什么,只不过看起来还没调适好心情,所以我想还是别在她和Y先生面前这样比较好……」

「是吗?我看待会还是和伯母单独谈一下好了,以免之后伯父那边没人能帮我说话了。」幸村叹了一口气后,随即便恢复了微笑,「对了,雪,关于画的事,的意思是只要有我在画中雪就会把那张画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把话题带回来,但雪野还是点点头,「嗯。」

「雪不能说谎喔,」幸村忽然笑着用小指勾住她的小指,「因为我下次会用心把我们接吻的样子给画出来的!」

看着两人牢牢勾着的小指,雪野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掩面。主上,下次我再答应你什么事,我就先自我了断好了,以免又被你借机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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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Y他们只在英国待了四天就走了,但之后由于温网开打,为了避免有什么突发事件幸村必须改住到饭店去,所以雪野除了早晚各一通电话外,只能在比赛后的短短几分钟内见到他、和他说到话。

到了七月、温网也进行到第二礼拜时,除了还要上学的和美外,幸村一辉和清美都请了年假、带着幸村奶奶都来到英国观赛,毕竟这可是幸村第一次参加温网,而且他当初出国的目标是要四大公开赛各获得一次冠军而并非大满贯。

由于他们的班机是下午,所以除了雪野外,刚在上午打进十六强的幸村也到机场接机了。

一到了预订饭店的房间、关上房门后,幸村一辉也不管雪野在场,便直接为了幸村和雪野同居、以及新闻所报导的那些有关他在公开场合对雪野做出亲昵举动的事情训斥他处事不懂的深思熟虑,还隐晦地责备他不该在婚前就对雪野做出逾矩的行为,而清美和幸村奶奶虽然有些心疼,但也只是拉着雪野站到一边看着。

看着幸村在幸村一辉面前跪得挺挺的,并且顺从的对他所有的话应声称是,雪野有些看不下去,便也跪到幸村旁边跟着认错。

对她来说,这些事若不是两个人你情我愿、根本是不可能发生,而且事前幸村都有问过她的意见,所以没道理点头同意的她不用被骂。更何况,若要真的追究责任的话,她这个心理年龄三十七岁的人还有个诱拐未成年少年的罪名,是最该被骂的那一个。

由于不管幸村他们怎么劝雪野都不肯起来,执意要和幸村一起跪,所以本来就已经快气消的幸村一辉也只能让他们起来,然后跟着清美和幸村奶奶一起去睡觉调时差了。

那天过后,除了比赛的时间外,雪野就担任起导游的身分带着幸村一家在伦敦到处逛。

因为从沙织那里确认她和幸村已经有实质关系了,所以这几天清美常常在言谈中询问她一些婚礼和婚后事宜,让她在与幸村一家在一起时,除了介绍景点、分享英国生活外,做最多的事情就是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