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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晨曦日暖(107)+番外

“还有么,西弗?”诺耶头也不抬地问,他直接张开了嘴,等着西弗勒斯的投食。

“还有两颗。”西弗勒斯捏起一颗,塞进诺耶的口中,指尖触及到他嘴唇的温度,西弗勒斯的眼神暗了暗。

“很好吃呢,是蜂蜜公爵的新品种吗?”

“不,不是。要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很多的手工巧克力……”

“这是你的爱慕者送的?”诺耶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向西弗勒斯,“好吧,坦白地说,这巧克力也没有多好吃,你确定你检测过,里面没有迷情剂什么的?”

西弗勒斯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他把最后一块巧克力塞进诺耶的口中,装作十分不在意地说:“不,我只是见到大家都在做巧克力,忍不住尝试一下,看来我的天赋不错,不是么?我保证,这里面除了可可粉和牛奶之外,我没有加入任何特别的药物……”

“哼……”诺耶小猫儿的毛瞬间被顺直了,他重新拿起书,开始继续看了起来。

这一学年的魁奇地杯最终被格兰芬多夺得,才二年级的詹姆斯的飞行天赋让很多高年级的学生都望尘莫及,这一赛季他出尽了风头。但可能是由于西里斯的受伤,詹姆斯心里终究还是存着对好兄弟的愧疚之情,背负着好兄弟的飞翔之梦的詹姆斯没有如西弗勒斯记忆中的那样,从此就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处处高人一等。

不过,等到这个学年终结的时候,学院杯依然是属于斯莱特林的,纵使是矜持的小蛇们,也终于在最后的时刻忍不住大力地用勺子敲着盘子。这一幕让西弗勒斯十分欣慰,他忘不了曾经的那几年,度日艰难的小蛇们是如何兢兢业业地度过每一个学期,但他们所有的努力却在最后时刻,因为白巫师的几句轻飘飘的话,而打了水漂。愤怒和不甘像星火燎原一样在蛇院蔓延,于是他们更加憎恶受白巫师庇护的狮院——白巫师一手操纵着这样的恶性循环。

四月之前有魁地奇比赛,四月之后需要准备考试,孩子们的冒险计划倒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是越有难度,显然越刺激了孩子们探查真相的好胜心。学期末,在他们离开学校之前,还互相约定了,要在暑假多翻翻家里的典藏,或者向三十年前在霍格沃茨求学的长辈探求一些当时的消息。

七月中旬的时候,西弗勒斯买了麻瓜的机票,邀请诺耶和他来一场浪漫的异国之旅。当然,为了避免惹出麻烦,西弗勒斯照例是喝了增龄剂的,而诺耶这回却喝了减龄剂。这很像是年轻的爸爸带着儿子出行,小孩子长得粉粉嫩嫩,脸上还带着一个精致的面具——一般小孩子都会有些特别的坚持,这倒也没有显得太过奇怪,只是因为六岁版本的诺耶太可爱了,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西弗……”诺耶扯了扯西弗勒斯的裤腿。

“怎么了?”西弗勒斯蹲下身子,让自己和缩小版的诺耶直视。

“西弗,我这么矮……”诺耶用手在头上比划了一下,“一眼望过去都是腿……我不喜欢这样……”

小小的诺耶嘟着嘴,西弗勒斯忍不住戳了戳他还有一点婴儿肥的脸。天啊,如果他能和诺耶有个孩子,那一定是世界上第二可爱的孩子——第一可爱的自然就是他眼前的这一枚小包子了。

“西弗,你不准玩我的脸!”诺耶晃了晃脑袋,将西弗勒斯的手挥开。

“好啦,既然你不喜欢这样……那我抱你吧。”西弗勒斯一把将诺耶抱起来,一只手托着他软软肉肉的屁股,另一只手穿过他的后背扶着他的背。

“西弗……这样会让人觉得害羞啦……他们好像都在看我……”诺耶将脸埋在西弗的肩膀上。

“这是因为你长得可爱。”

“男孩子不能说可爱,你应该说我英俊潇洒,或者貌比潘安也可以啊……”诺耶在西弗勒斯的耳边笑嘻嘻地开着玩笑。

“潘安是谁?”西弗勒斯不满地问。

“额……中国古代的美男子……重点不在于潘安是谁,这只不过是一个典故而已。”

两个人絮絮叨叨地进了机场,伪造的身份证明很容易就取得了麻瓜们的信任,顺利登上了开往法国的飞机。法国是一个浪漫的国度,当西弗勒斯向卢修斯求教如何正式开始追求自己的爱人的时候(维叙亚的情人节礼物给西弗勒斯敲响了警钟),风流多情的(当然他现在只忠于纳西莎一人)卢修斯立即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黑发友人:“啊,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是一个时空旅行者,而非一个真正的青涩的十二岁少年,当然,就算你真的才满十二岁,哦,可你是一个斯莱特林……现在,你竟然需要我传授如何追求自己的爱人的经验?这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好比邓布利多向我求教如何发出一个小小的漂浮咒。”

西弗勒斯有些窘迫,忽略他粉红的耳尖,他依然是气势逼人的:“咳咳,长发柔顺剂,三个月,免费。”

“哦,西弗,你应该带他去约会,去些浪漫的有格调的地方……美酒、香水、玫瑰……相信我,这很容易打动人心的……”卢修斯立刻收起嘲弄,一本正经地回答。当然,他非常理智地将“前提你的约会对象不是诺耶这种无所知的爱情小白的话”这句忠告给咽下去了。

西弗勒斯认真考虑了一下卢修斯的建议,以他对卢修斯的了解,铂金贵族的话缩水百分之二十就差不多是真实情况了,于是忽略后面的,他极为理智地选择了“正常约会”这一项目。法国之旅由此展开。

他们在法国待了整整一个星期,诺耶喜欢坐在莱茵河畔,静静地欣赏夜景。殊不知他和西弗勒斯本身也成为了别人的风景。

一个星期之后,他们直接从法国飞德国。诺耶笑说,从书上看来,这个严谨的国度给他最深的印象,就是纳粹党的军装,无论纳粹党犯下了多么严重的罪行,但那军装本身确实给人一种严谨禁欲的味道,很吸引人。

因为生活在巫师界,诺耶习惯了首先从巫师界来看待一个问题。他注意到,德国等一些国家巫师界所发生的特大动乱与麻瓜界的纳粹战争在时间上极为一致,他在后来查阅书籍的时候发现,那个叫做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黑巫师真不愧为这个时代的枭雄。尽管诺耶并不赞同格林德沃的观点,但是他在一定程度上是敬佩他的。

“邓布利多成为英国巫师的精神领袖很大程度上因为他曾经打败了格林德沃,自那以后,这个曾引起全世界的巫师恐慌的黑巫师独自囚在了纽蒙迦德最高的塔里。说真的,我对这真的十分好奇呢!”诺耶眨了眨眼睛,这是他有什么新奇想法时候的表现。

“怎么?”西弗勒斯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诺耶有些得意地说:“你瞧,格林德沃当时只是决斗失败而已,他没有因此受到重伤,也没有因此失去他的部下,他完全可以继续自己的事业——当然,我们先不管他为之拼搏的事业是对还是错的——但是,他就那么遵守条约地将自己囚禁了,将他即将达到巅峰的事业弃之不顾。我不觉得他是一个会用一生孤寂为代价而恪守信约的站在道德至高点的人物,因为,无论是他发动战争的手段,还是他控制人心的手段,我们都可以看出他是一个阴狠而有谋略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有谋略同等于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