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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墨色温柔(68)

“飞机模型,来自麻瓜们的儿童智力玩具,没有借助任何的魔力,却可以在空中飞行。你们瞧,拥有魔力是巫师们的天赋,你们可以借助刻有魔法阵的飞天扫帚在空中驰骋,魔力强大的人甚至可以直接御风飞行,但是麻瓜们即使他们缺少天赋,却也做到了这一点。巫师的优势就是这样被他们追平甚至超越的。不要小瞧麻瓜的创造力,在他们飞速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巫师们却还在过着一百多年前的生活。”墨离将飞机模型收回来,当着所有学生的面将它重新拆卸,最后将所有的部件给他们看,“你们的作业是在两个星期之内将所有的零件重新拼凑成一架飞机,四人一小组,附带上交不少于七页纸的报告分析。”

这其实是在培养孩子们主动探索的精神,只要他们对麻瓜们的知识产生了兴趣,自然就会推翻曾经的偏见,重新并且主动去了解。不过,如果他们在这之后,还要继续执迷不悟,永远保持偏见,那也不在墨离的考虑之内了。毕竟,他只是教授。

墨离撤掉了禁魔咒,然后将所有的零件复制了多份,给了每个小组其中的一份。先前那个圆脸的小男孩似乎还有些不服气,他站起来毫不客气地说:“就算是这样,就算是麻瓜们有了我们不熟悉的发明,那又代表了什么呢,他们永远都逃不过我们一个障碍重重,或者昏昏倒地,甚至……”甚至只要一个灵魂出窍,就可以控制他们的思想,事后再来一个一忘皆空,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们对他们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不过,因为这句话涉及到了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圆脸的男孩明智地将这句话咽了下去。他只是涨红着脸强调说:“所以,麻瓜永远是劣等的,这就好比就算奴隶非常能干,可以完成一些主人做不到的事情,他们也永远是奴隶!”

墨离对他的挑衅毫不在意,甚至连眉都不曾皱一下,只是淡淡地说:“那么就上交你的分析报告吧,两个星期之后,但愿你还坚持着你的观点。你们已经四年级了,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们,在判断之前首先要收集足够的判断依据,否则一切不过是理想化的空谈。”

西弗勒斯进入墨离的办公室并不需要口令,因为墨离设在门口的小型阵法可以进行自动辨别。推门进去,屋子中有淡淡的香味,西弗勒斯猜测,墨离也许用了某种熏香,这种来自东方的古老香味总是很神秘,仿佛可以带你进入一场幻境。雪渊它们都不在,所以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得仿佛西弗勒斯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很快就找到了墨离放在桌子上的纸条,出乎意料地是,墨离给他布置的任务很简单,吞下一颗药丸,喝完一碗粥,然后小睡一会儿。

西弗勒斯立时窘迫了起来,他忽然意识到那个时候墨离叫住他的时候,应该是生气的。因为他没能照顾好自己,还把自己弄生病了。很久之前,他就应该明白,墨离总是那样,像伫立在云端的神,只看着众生百态,却不喜欢干涉别人的生活。就算是错的,如果你选择了那条路,他便冷眼看着你走下去,薄凉如斯。墨离曾经说过,欲速则不达,他不赞成西弗勒斯在坩埚前一站就是几十个小时,但是西弗勒斯如此做了,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可西弗勒斯却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有多么辜负墨离的关心。他慢吞吞地拿起放在一边的药丸,塞进口里,混着淡淡的后悔和浅浅的感动咽下去。然后端起那碗粥,里面应该加入了不少调理身体的药材,西弗勒斯可以轻易地闻出里面的药味。粥的味道不算好,带点苦味,吃到后来又觉得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腥甜。但是,西弗勒斯把粥都喝光了。然后他将自己蜷成一团儿,窝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虚不受补

墨离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他那不让人省心的小徒弟明明睡得昏天暗地,身体却下意识呈现出一种防备的姿势。墨离在西弗勒斯的身上结了一道印,让他睡得更安稳些。然后站在那里,看着西弗勒斯的身体慢慢地放松,终于舒展开来,占据了整个沙发。

看在西弗勒斯生病的份上,这一次就这么原谅他好了。墨离好心情地想着,顺便手在空气中轻轻一握,一只金隼出现在他的手臂上。因为墨离的房间设了阵法,所以这只来自马尔福家族的信使晕头转向了好半天,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寄信的对象。信是寄给西弗勒斯的,墨离没有看,他从桌子的暗格里找出雪渊藏起来的零食,随便给金隼喂了些,然后从这个房间消失了。

西弗勒斯觉得热,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置身在火灾现场,到处都是火,一团又一团挤得他无法呼吸。意志力变得极为薄弱,他下意识地想要呻、吟出声,张开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地喊不出任何话语。也许是那一簇簇跳动的火苗将他口中的津液都烤干了,西弗勒斯觉得越来越渴,舌尖舔过干燥的嘴唇,却骤然升腾起新的欲、望。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欲、望,在少年人的梦境中以摧枯拉朽之势终于星火燎原成一片。

伊甸园内,是谁的诱惑纵容了夏娃的堕落。欢愉,或者折磨,二者如光和影互相纠缠不清。莫名的馨香弥漫鼻间,西弗勒斯晕眩着,分辨不出来那到底是什么香味,只觉得在这场动乱中,这味道却意外地可以让他觉得安心的。就像是在大海上浮沉的旅客终于抓住了他的浮板,西弗勒斯终于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下意识地循着香味抬眼望去,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可是当他伸出手时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想要呐喊,想要释放。想要求救,想要逃离。莫名其妙的兴奋,莫名其妙的羞耻感,莫名其妙的饥渴,在困难的喘气声中,意志力被升腾的蒸汽逐渐侵蚀掉。空虚,以及满足;摩擦,或者膨胀。不,这些都还不够,想要抓住什么,又想要触碰什么,想要用什么来填充眼前大段大段的空白。少年人在睡梦里辗转反侧,他低低地喘息,像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又像是难以摆脱的哭泣。

令人发狂的燥热,以及蛊惑人心的馨香,是谁在这一刻握住了他的手,贴近了他的怀抱。低低的温度从那人的身上传过来,让燥热不已的西弗勒斯舒服得想要直接喊出声来。灼热和干渴在这一瞬间都好像被治愈了,可甚至还来不及回味,却又在下一秒变本加厉。遵照本能而行,西弗勒斯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盘结在那个人的身上,他的拥抱太紧,磨蹭也如此生涩,但即使是这样,西弗勒斯也都满足得想要叹息。

有那么一会儿,西弗勒斯觉得自己身在地狱,但在这一刻,他却忽然觉得原来是在天堂。他如获至宝地抓住那个人,如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终于久逢甘霖的人一般饥渴地□起来。他啧啧有声地吸吮着,但这还是不够,他的心里有一头出匣的猛兽。西弗勒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如此狂野,但内心深处迸发出的燥热,让他恨不得要把那人一口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