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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墨色温柔(131)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在西弗勒斯认为他大概有那么一点点不怎么讨厌纳西莎的恶作剧时,他忽然意识到……睡觉前,他们还要沐浴,尤其考虑到今天在厨房中他们两个人都挤出了一身汗,这个过程是不可避免的,清理一新虽然也可以用,但是这对小孩子的皮肤不好,而他们之间的距离必须不能超过一米……于是,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共浴。

墨离正抱着一杯牛奶慢慢地喝着,然后他注意到西弗勒斯的尾巴左右晃动着,那模样分明就像一个害羞了的小姑娘……墨离偷偷朝西弗勒斯的脸上瞥了一眼,很好,除了眼神有些放空,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又继续盯着西弗勒斯的尾巴,那么蓬松的一大团儿,它正在找一个椅子的后背,似乎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墨离在心里偷笑,忽然很大声地问:“你一定是在想什么坏事,哦,西弗勒斯别瞒了,我肯定你现在脑子中都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西弗勒斯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朝墨离看去的时候,正看到这伪小孩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上嘴唇上的牛奶渍,真是一个香艳无比的动作。 西弗勒斯假意咳嗽了一下,才转开眼神说:“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无论你是否习惯,看来今晚你都需要和我同床共枕了。毕竟,你知道的,我们之间不能分开一米以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幸灾乐祸。

“哦,好吧。”墨离无所谓的耸耸肩,似乎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突破。

洗澡的时候是墨离先洗的,西弗勒斯就站在隔布的外面,两个人之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甚至能看到隐约轮廓的布料。淅淅沥沥的水声,清淡的洗发露味道,淅淅沥沥的水声,沐浴露的味道,淅淅沥沥的水声,少年人投影在隔布上的裸、体轮廓,淅淅沥沥的水声,淅淅沥沥的水声……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的**正在被逐渐地放大,他的自制力明明一直好得惊人,但是这一次所有的理智都在快速地从他的脑海中飞逝而去……忍耐意味着作茧自缚,而现在有什么破茧而出了。西弗勒斯听到一声浓重的呼吸声,三四秒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这呼吸声其实就是他自己的。他张开左手放在眼前,对着这只手给了自己一个无声无杖的切割咒,鲜血从掌心中冒出来,西弗勒斯终于清醒了一些。然后他注意到,他那条多出来的但他一直忽略了它的存在的尾巴已经从身后绕过来,伸进了他的袍子里,尖端轻轻的圈起,正围着他的yinjing上下撸过……这简直就是,西弗勒斯窘迫地恨不得地上有一个缝让他可以钻进去。

那么年轻的身体,还算是少年人的身体,就算那灵魂是他最爱的人,西弗勒斯仍然产生了一种对自我的深深的厌弃感。水声依然淅淅沥沥地想着,他的yinjing硬得发疼,但是西弗勒斯只是颓靡地用完好的右手捂住自己的脸,任由受伤的左手继续鲜血淋漓。

当墨离走出来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恢复一副波澜不兴的表情了。他身体僵硬地埋进淋浴中,将水调到最冷的那一档,从头上猛然浇灌下来,他才终于叹了一口气。鼻间萦绕着沐浴露的味道,似乎还有少年人的体香,看来,这一个晚上注定要难以成眠了。

等上了床,西弗勒斯吸取了在浴室中的教训。毕竟作为纳西莎的恶作剧的后遗症,他的身体似乎很容易脱离他的理智的掌控,因此他直接在床上铺了两床被子,一人窝在一床里,中间还至少隔着半米以上的距离。对此,墨离有些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等到了半夜,两个人昏昏沉沉地彻底睡过去之后,他们在睡梦中慢慢向心中的渴求靠近,毛茸茸的耳朵在对方的身上蹭了蹭,似乎很满意这种触感。然后西弗勒斯把墨离搂紧了自己的怀里,两条尾巴互相交叠着盖在双方的身上,像是一种共同的守护。

第二天,等墨离醒来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离开了。他发现自己这一次醒来得要比自己平时的生物钟更晚一点。于是,墨离对自己施了一个小咒语,然后发现,这果然是因为西弗勒斯在两个小时之前对他施展了一个轻微的昏睡咒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西弗勒斯觉得两个人在同一个床上醒来太过尴尬了?这个别扭的男人一定是害羞了吧,一定是的吧?

因为晚上有万圣节的宴会,所以今天的课堂上,除了西弗勒斯的黑魔法防御课,其他的教授都只能无奈地看着底下孩子们走神走得厉害。他们每个人都在为晚上的着装而兴奋,为那活跃的节日气氛而心动不已,也有垂涎这一天的美食的,要知道家养小精灵们总是在这一天格外卖力一些,它们恨不得把全年份的糖果都在这一天端上餐桌。

有了纳西莎在昨天作出的这一出,墨离并没有刻意地装扮,他仅仅是给自己装了一副犬牙。因着德拉科的邀请,墨离和他走在了一起。就快到了宴会开始的时间,挂满了南瓜头的走廊上人来人往,总是格外热闹一些。在某一会儿,德拉科似乎在墨离的耳朵后面看到了某样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再三观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德拉科心里有了一个很胆大的猜测。他将墨离扯到了走廊的一角,低下声音,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你昨天请假了,一天都没有出现,是因为生病了吗?而且,你昨天一整天都待在教父的地窖中吗?”

“是啊,一整天呢,都和西弗勒斯待在一起。”又想到那条格外诚实的尾巴了,墨离心情大好,露出了一个小狐狸吃到肉时候的满足表情。

德拉科闻言,神色更加复杂了一些,他很内疚:“很抱歉,虽然是我提议的,我的确说了,也许给教父找一个教母,能够让他的气势变得稍稍柔和一些……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听从我的建议了,还如此富有奉献精神地迎难而上了……好吧,既然这样,我只能说,教父虽然毒舌了些,又强势地让人难以驾驭,但他确实是一个好男人,年轻有为,事业有成,拱顶充盈,男人味十足……你会幸福的,普林斯家主夫人的名头其实含金量还是很高的。”

“……我似乎没有听懂你在说什么。”墨离忍住抽搐的嘴角,打断了德拉科的长篇大论。这孩子似乎被吓住了,他现在说得这么一大段话不知道是在说服墨离,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别瞒我了,尽管如果你成为了我的教母,这实在是一件挺诡异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啦。你的脖子上,就是耳朵后面的这一块,有吻痕,很新鲜,是教父昨天留下的吗?”德拉科腆着肚子,努力做出一副“我什么都很懂,我真的很懂哟”的样子。

吻痕?墨离下意识地捂住德拉科所指的那快地方,所以这才是今天早上他被施了一个昏睡咒的原因么?还有德拉科,你现在才十一岁,十一岁的你在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不是应该要猜测这是哪种虫子留下的吗?为什么贵族的小子们要早熟到这种让人吃惊的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