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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之墨色温柔(106)

回到斯莱特林寝室的之后,照样是学院的首席争夺战。!西弗勒斯坐在那个位置最好的椅子上,打量着这些战战兢兢的新生。争夺战依然毫无新意,几乎还是原来的那一位。而轮到七年级的时候,即使芬迪·莱斯特兰奇尤不甘心,他的实力在西弗勒斯面前一点都不够看。

“欢迎你们来到斯莱特林。无论在这之前你们的观念是怎样的,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们,斯莱特林的本质就是荣耀,这是一种涉及到荣誉、责任、勇气以及自律的传承。所以请不要傻兮兮地挥动你们的魔杖,请不要自以为是地任意使用辱骂的言语,因为一个人的骄傲是刻在骨血之中的,而不是靠外在的……暴行。没有失控,没有人赃并获,没有黑色的小把戏,没有扣除的学院分……统统没有,否则我不介意请你们品尝一下我的独家发明。”西弗勒斯冷冷地说,“现在,一年级的新生,你们的首席争夺战开始了。”

离开休息室的时候,夏普拦住了西弗勒斯的去路。他咬了咬嘴唇,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显示了他的委屈,但是显然西弗勒斯并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他依然是一副冷淡如冰的表情,紧皱的眉头预示着他的心情算不上太好。

“也许你已经不愿意相信我了,但是我的提醒是真心的……这个学期请注意一点,你已经彻底惹怒到了那一位。”夏普眨了眨眼睛,语速飞快地说。残忍、血腥、不折手段,即使如今有马尔福在凤凰社和食死徒之间充当缓冲,历史依然走到了这里,伏地魔的名字终于还是成了一种不敢被说出口的禁忌。

西弗勒斯从夏普的身边越过去,走向位于长廊尽头的单人房间。夏普在他的身后直直地站着,他的脊背靠着墙壁,手慢慢捏成了拳头。夏普的眼神中天真渐渐被怨恨所取代,扭曲的表情使得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情绪并非是针对西弗勒斯的。

对于夏普传来的消息,西弗勒斯并不以为然。真要追溯起来,其实在蛇怪巴吉里斯克出现的那一次,他就已经彻底把黑魔王惹怒了,因为自诩为斯莱特林阁下唯一的传人的黑魔王竟然无法命令蛇怪。明明蛇怪只能听从蛇语者的命令,明明在他十六岁的那一年还用它杀死过一名女生,而现在这竟然成了西弗勒斯的宠物,为此他的纳吉尼也失去了生命,这对于黑魔王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无法容忍的挑衅!

进入寝室了之后,不出意外的,雪渊化成了人形,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西弗勒斯忽然觉得沙发太空,他走到倚着门框,用一种讽刺地口吻说:“怎么舍得离开你的小饲主了?难道以你现在被荷尔蒙操纵了的状态,你不更应该在卡夫瑞的床上打滚吗?”

“哦,西弗勒斯,我只是有些担心你。听银舞说,你为了改良狼毒试剂,已经连着一个多星期,每天只睡三个小时了。”雪渊习惯性地挠了挠沙发,然后意识到他现在是人形的状态,不需要在沙发皮上蹭来蹭去地磨爪子。

“我现在很好,如果你能够告诉我墨离的下落就更好了。”西弗勒斯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这差不多可以代表“慢走不送”的意思。他从来没有期待过从雪渊他们那里获得答案,因为离开的那个人是墨离,一个从来都不会让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人。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啊,雪渊苦着一张脸:“我、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不能说。而这和我担心你是两码事,你为何要那么拼命呢,要知道,主人本来就是要走的,这和你的实力如何没有任何关系。毕竟主人总是需要真正获得一具契合的身体的,不是吗?当然,你也可以期待着,也许他很快就能够找到了,然后明天就回来了?”

西弗勒斯沉默着握上卧室门上的把手,似乎没有听见雪渊的话。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显然惹怒了雪渊,他张了张嘴,似在犹豫,却还是将那句话说出了口:“而且,主人又不是真的不管你了,要不是因为你,他何必分出一魄继续在霍格沃茨中担任着教授。”

在东方的传说中,人有三魂七魄,但是仅仅一魄却代表不了整个人,他终究还是离开了。西弗勒斯沉默着走进卧室,门在他的身后被迅速关上。西弗勒斯从兜里拿出那本随身携带的《魔药典义》,摊开放在膝盖上。这本书被人误以为是普林斯家族的孤本收藏的书,这本一直被西弗勒斯带在身上,空暇时就会翻一翻的书,其实被施了魔法。落在别人眼里,他们只能看到书页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但是当西弗勒斯打开,每一张纸上都是墨离的样子。西弗勒斯曾经花费了整整三个月,将自己的记忆整理成册,这里面的墨离,一举一动都是曾经存在过的,都是真实的。这,才是他的墨离。

西弗勒斯闭着眼睛,将书紧紧地搂在怀里,墨离在他的假想中拥抱着他。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墨离的怀抱很温暖,总是让人贪恋不已。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很快,思念就像难以被抑制住的疼痛,从心脏开始一点点蔓延,终于在血管中肆虐成灾。西弗勒斯将书直立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起身慢慢脱去身上的长袍。他修长的手指动作优雅地解着一直被扣到脖子下的纽扣。因为常年关在魔药制造间中,西弗勒斯的手指很白,它们从黑色的袍子上灵巧地掠过,刻意放慢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似有还无的魅惑。

“嗯……”少年全身赤、裸地半依在床上,右手熟练地□下、身的硬、挺,他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呻、吟从口中泄露出来,苍白如纸的嘴唇这才显露出一点点色彩。喘息中,少年人黑色的眼睛亮如星辰,仔细看却又发现他视线朦胧。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的压抑依然让他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禁欲般的性感,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

肉、棒青筋鼓动,几乎到了高、潮边缘,但总觉得还差一点,少年人将目光投向床头柜上。会移动的照片重复着墨离微笑的表情,那样温暖,却又那样无辜。他恨不得狠狠地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撕去他的淡漠,侵犯他,贯、穿他,毁灭他;他恨不得将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那部分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挤弄,碾动,抽、插,在他的身体深处喷洒出自己的**;他恨不得用链条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然后再也没有办法逃离……

从圆润的耳垂开始,他想象着将那饱满莹润的耳垂吸得充血通红,然后顺着耳根往下,缓慢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肩头,舔着微凹的锁骨。白皙胸膛一起一伏,一个又一个淡红的吻痕勾勒出一副淫、靡到极致的画面……两个颜色比吻痕更深的乳、头颤巍巍立起来,只是被吸住而已,可他也许会反应激烈地扭动着腰,如果用舌头不断地碾动,也许那容纳着他的**的小、穴不但狠狠收缩,而且将他吸进狭小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