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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独在此间/监|禁(43)+番外

想清楚了的爱德蒙浑身轻松,"哦,是的,我没事。如果您是这样希望的话。"他最后说。

"那当然,我可不是什么女人。"阿尔瓦不自然地笑,上帝知道爱德蒙提出"要负责"的时候他的心跳有多快,可是不行,他不能因为自私毁了爱德蒙一辈子。

两个人沉默下来,一个盘算着怎么让阿尔瓦早些明白,一个想着要隐藏好自己的心思不能让爱德蒙发现。只是从头至尾,他们都没想过要离开。

因为阿尔瓦的身体状况,爱德蒙将他留在了原地,自己则走出了洞穴察看外面的状况。

躺在不大的洞穴里,阿尔瓦的心里满是埋葬自己情感的哀伤。看见手边剩下的一点点催|情|香,他心里不知道该是什么滋味,虽然他记不起全了,可是最起码,在某个瞬间,他们是曾经属于彼此的,这对他而言,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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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于是阿尔瓦和伯爵果断都想左了啊!虽然都是为了对方好,叹气,这就是沟通的重要性了啊~

☆、31·下一个目的地,罗马

之后的几天,爱德蒙和阿尔瓦的运气显然不错--除了那天晚上的走私交易之外,竟然几天都没有别人光顾基督山岛。

在休养了几天后,阿尔瓦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回到了爱德蒙的身边,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某一天的晚上,他用牙齿左手小臂内侧的某个吻痕上咬出了一个印记,即便只是回忆,阿尔瓦也想要留下一些什么。

两人的船本来就不大,只是装了第一个洞穴的不到四分之一的黄金就再也装不下了。

爱德蒙和阿尔瓦商量了之后决定留一个在岛上看守宝藏,另一个则驾船回到马赛,在不同的银行以"爱德蒙.基督山"的名字开户。

这样往来几次,终于他们将第一个洞穴的所有的宝藏都搬空了,第二个洞穴他们也取出了一些东西,尤其是那些据说从东方收集来的药物,他们带走了几乎所有。

坐在回到马赛的船上,爱德蒙和阿尔瓦只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还只是全部家当只有一盒子金法郎的两个逃犯。可等他们走的时候,除了最后这一船的古董,爱德蒙用基督山的名字开了四个户头,其中法兰西国家银行的那个户头甚至是可以无限提款!

可想而知,红衣主教当年到底在基督山岛埋藏了多少黄金和金币。

看着眼前的大海,爱德蒙和阿尔瓦在那个混乱的晚上之后第一次安静地独处。

"这次我们回到马赛就不用住在旅舍里了,"爱德蒙先开了头,"我在马赛城中买了一座小庄园,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放一些古董倒是够了,离开前我请了一位管家,并委托他全权负责雇佣几个仆人,这样我们就算是有个地方可以落脚了。"

阿尔瓦用带着丝质长手套的手扶了扶自己的帽檐,他们商量过了,在离开法国之前,他们依旧用"基督山夫妇"的名字生活。

爱德蒙看阿尔瓦没有说话,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事实上谁能忘了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呢?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您觉得不舒服么?"爱德蒙想了想,换了个话题,不能总这样下去,他想,最起码他们要恢复以前相处的样子。

"哦,我很好。"阿尔瓦像是被突然叫醒了一般,跟爱德蒙想象中的不同,他的沉默并不是因为那天的尴尬,他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向爱德蒙彻底坦白--上次他并没有将那条手帕的事情告诉爱德蒙,而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两个人再次陷入沉默,阿尔瓦漫不经心地看着海面,爱德蒙专心地看着他。

"您…"阿尔瓦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猛地抬头,却直接看见了爱德蒙眼中的自己。"哄"的一下,阿尔瓦和爱德蒙的脸都红了。

不过这样一来,羞恼倒是战胜了胆怯,"您知道我名字的由来么?"

爱德蒙也严肃起来,他敏锐地感觉到阿尔瓦的语气有些不同了,"不是您的父亲给您的名字么?"

"并不是这样,"阿尔瓦拿出那条白色的手帕,"那天没有跟您说,我父亲捡到我的时候,我身边还有这样的一条手帕,上面的就是我的名字。"

爱德蒙聪明地没有询问阿尔瓦为什么当时没有说,他只是接过了手帕,不得不说,这样严肃的气氛反而让他们两个人感觉更轻松。

"红色的鸢尾花,'阿尔瓦'像是女性的笔迹。"爱德蒙简单判断,"这可能是您母亲的字迹,鉴于您说的是在您的襁褓旁边发现的。"

阿尔瓦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会是来自他的母亲,他原本以为他的母亲可能早就被他的"父亲"弄死了,鉴于上一世他的"哥哥"在他死前的狰狞。

"她…还活着?"不同于上一世让他失望至极的"父亲"和"哥哥",阿尔瓦对他的那个"母亲"还是怀有一种憧憬的,即便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爱德蒙倒是分辨出了阿尔瓦语气里的不寻常,"不只是活着,"他尝试走到阿尔瓦的身边--没有被排斥,爱德蒙心中暗喜,"您想过没有,既然您是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哦,请原谅我的冒犯,那么为什么他只是限|制您,而不是直接…您明白我的意思。"

阿尔瓦摆摆手,示意他并不介意爱德蒙这样说,他确实是一个私生子,这是一个事实,更何况爱德蒙这样说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无所谓的。

不过爱德蒙倒是给了他新的思路,上一世他"哥哥"的举动很清晰地说明了那个家是不欢迎他的,这一世监狱官的限|制更是让他认清了他的存在是从来都不被人期许的,那么,为什么他还活下来了呢?

或者说,是什么阻止了他的"父亲"下手杀他?

"您是说我的…我的…母亲?"最后一个词阿尔瓦说得很艰难,毕竟他从未有过预期,可是他也不得不对自己承认,想到还是有人希望他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他觉得快乐了。

"是的,"看到阿尔瓦脸上露出的欢乐,爱德蒙也觉得心里暖暖的,他的声音放柔了,"虽然不清楚您的母亲到底是谁,但那一定不是一位没有身份的女士,还记得您的父亲提到的金法郎么,说不定也是那位女士托人送来的。"他提出最符合逻辑的假设。

"母亲…"阿尔瓦小声说,声音里满是怀疑,"那她为什么不来见我?"

"阿尔瓦,"爱德蒙拍了拍他的小臂,像是以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一样,"您的父亲说过,那些钱直到您进入伊夫堡做下级狱卒才停止了的,您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是这个时间么?"

阿尔瓦沉默了,爱德蒙很好地安抚了他的情绪,是的,他进入伊夫堡,老德尼觉得自己日后有了依靠,就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么,那个从未见面的母亲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呢?

"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离开马赛之后就直接去意大利好了。"爱德蒙的话让阿尔瓦睁大了眼睛,"现在跟您以前经历的不一样了,我不过是一个囚犯,伊夫堡做做样子也就罢了。可是您不一样,从您逃出去开始,监狱官是一定会报告给监|禁您的那个人的,按照您所说的您曾经经历过的,与其我们等着他们找上门,不如我们在他们找到之前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