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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独在此间/监|禁(39)+番外

阿尔瓦觉得似乎有一股热气从他的耳朵尖一直烧到了他的手指尖,“哦,是的,那就请您带路吧。”他强自镇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爱德蒙的碰触并不让他排斥。

两人一前一后在黑暗中移动,爱德蒙走在阿尔瓦前面半步,除了有时候小声提示阿尔瓦躲开些滚石或是障碍,其余的时间都全心全意地扑在探路上。这也让阿尔瓦放任了自己的沉溺,沉溺于有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在任何时候都紧紧地握住他的,永不放弃。

“第二个洞穴,第二个洞穴...”爱德蒙默念着法里亚神父当年纸条上的提示,果然遇到了岔口。只是稍加犹豫他就选择了左边,爱德蒙才不会承认他选择左边只是因为他牵着的是阿尔瓦的左手呢!

左右不过是错了再试一次,爱德蒙有些不负责任的想,宝藏总是跑不掉的,不像自己牵着的人。他丝毫没有发现他的想法有什么不对,为什么阿尔瓦在他心中就是会在意对方是不是跑掉的存在。

总算是爱德蒙的运气不错,哦,不,爱德蒙直接将这一切归美于阿尔瓦了,没看是因为阿尔瓦才做下的决定么?!

“哦,爱德蒙,我们到了么?”阿尔瓦撞上了爱德蒙的后背,通过对方的胸腔,他听到了不断加速的心跳声。

爱德蒙没有说话,只是将油灯点起来了。

猛得在黑暗中看到亮光,阿尔瓦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他才重新适应。“爱德蒙,您也太...嘶”他倒抽了一口气,眼前是几个大箱,,每个箱子中间都镶着一块银片,上面是椭圆形的盾牌,还有一把宝剑插在其中,最上面则是一顶红衣主教的帽子。

“那就是斯帕达家族的家徽了,”爱德蒙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对付箱子上的锁了。

两把挂锁再加上一把大锁,爱德蒙几乎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但还是打不开。最后还是阿尔瓦看不下去了,一把把撬棍赛在了箱子的缝隙里,三两下就敲开了一个。

“上帝啊!”他们异口同声地大叫,无数的金币在油灯的光芒下闪烁着温润的光,它们从箱子里直接滚了下来,有个这个箱子的鼓励,阿尔瓦和爱德蒙又撬开了后面的几只,金子和宝石的光芒交相辉映,映出两张红彤彤的笑脸。

“哦,我的上帝啊,这真是难以想象。”统计的工作不知道用去了多少时间,可是阿尔瓦和爱德蒙丝毫不感到疲累,“整整一千块金条,二万五千个金艾居,不要说上面还刻有亚历山大六世和他以前的历代教皇的肖像了...”

“还有那些宝石,上帝啊,不说它们本身的价值,就单看那些工艺就绝对是价值连成了。”他们一个说完另一个就立刻接了下去,似乎不这样就无法表达他们的喜悦一样。

两个人在油灯的照耀下对着傻笑,之后阿尔瓦像是猛得想起了什么,“爱德蒙,我们可没带这样大的袋子。”

“船上有一些箱子,当然我还带了一些袋子,我们可以先带一些走。”爱德蒙在心里快速思量怎样才是处理这些宝藏最好的办法。

“真遗憾,为什么这样的岛不是某个人的呢?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不用担心走私船和别的什么人了。”阿尔瓦嘟着嘴抱怨,可不是么,这要是某个贵族的封地,那么他们就只需要应付一个人就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爱德蒙的眼睛一亮,他记得神父说过,现在的意大利混乱得可以,很多地方只要你付出一大笔钱就能得到一个爵位,至于封地,他完全可以想办法的。

“我们先回去看看吧。”想了想,爱德蒙还是没把自己的心思说出口,他还拿不准阿尔瓦的态度,要知道,阿尔瓦的父亲,哦,那无论是谁,都是一位实打实的贵族,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不要让他难过才好。

跟来的时候不同,虽然他们两人仍是熄灭了油灯手牵手走出去的,可是他们的口袋里装满了金条和宝石,反倒是食物和水被放在了洞穴里。

他们很快就走到了阿尔瓦伪装的石片,从那缝隙中透出的光来看,外面刚刚到了晚上。

爱德蒙刚要去掀开石片,突然他的手顿住了,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好人,可真是想死我了。要不是船主催得急,恐怕我们还是找不到这样的机会哩。”伴随着这样的声音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喘息声。

“哦,轻点,小心些,船主在跟走私的贩子交货,要是你再在我脖子上留下那样的东西,我可就不再理你了。”另一个更加急促的声音,能听出来也是一个男子。

爱德蒙和阿尔瓦尴尬了,怎么看他们都是不可能出去的了,可他们也不能就在这里待着啊,尤其外面的喘息声和摩|擦声越来越大,早就知道水手间有些这样的事情但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爱德蒙,和根本就是白纸一张但是已经明白了自己心思的阿尔瓦,说不上谁更尴尬。

可是他们也不敢离开了,阿尔瓦清楚他找到的石片的重量,要是那两人不小心踩上来或是压上来,那他们的秘密可就全暴|露了。为了宝藏,为了日后的复仇,阿尔瓦和爱德蒙也只能在原地不动,一边看东看西就是不看彼此,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朵去听外面的春|色。

外面的声音渐渐地有些失控了,那个后来说话的声音先是显得很痛苦,之后又不停地再说些什么,阿尔瓦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要烧红了,那一定很疼,他的左手使劲捏了捏自己的右手。

终于,不知道站了多久,外面的声音才算是结束,之后两个人又说了些什么就慢慢走了。

阿尔瓦软软地靠在岩壁上,背后冰冷的感觉才算是让他燥热的心觉得好一些。“爱...爱德蒙...”他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种略带这些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极为诱|人,他赶紧清了清嗓子,“恐怕我们今晚不能出去了。”

“嗯。”爱德蒙只是简单回答了一个字,可是就着一个字让阿尔瓦有些不舒服起来,他刚刚又不是故意的,可是一想到这里,阿尔瓦就有点卡壳,他总是觉得爱德蒙不应当是这样的,但是又不知道爱德蒙应该是什么样的。

在回去洞穴的路上,爱德蒙没有再去牵阿尔瓦的手,反倒是越走越快。

阿尔瓦的脾气也终于上来了,气愤压倒了羞耻和尴尬,等到他们回到那个洞穴之后,爱德蒙依旧一言不发。

两个人谁也没想点起油灯,毕竟是晚上了。阿尔瓦一气之下拿起鹤嘴锄似乎乱挥,鹤嘴锄在岩壁上敲出闷响。

阿尔瓦这样的异常爱德蒙少见的没有管,就这样,在双方一个气愤,一个放任的举动下,阿尔瓦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一个使劲,“空”“碰”“咚”,一块本来应该着着实实的岩壁突然像是纸做的一样穿透了,收力不住地阿尔瓦连人带鹤嘴锄都一块儿摔了进去。

这下爱德蒙可是急了,他像是大梦初醒一般一下子挑了起来,模模糊糊地看见似乎那里面还是一个洞穴,只是位置比现在这个要低,阿尔瓦就在黑暗中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