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基督山伯爵同人)独在此间/监|禁(110)+番外

不过这种给维尔福戴绿帽子的事情邓格拉斯夫人是不会说的,就算是他们两人年轻的时候曾经有过私情那又怎么样呢?最后她嫁给了邓格拉斯,而他娶了另一个女人。

就这样,等到维尔福夫人和邓格拉斯夫人启程打算回巴黎的时候,她跟贝尼代托已经难舍难分了。不过让她感到高兴的是,她的小情人答应在她回去后不久就也启程去巴黎跟她团聚。“只要您不离开我,我是永远不会离开您的,我亲爱的爱洛伊丝,”在马车上维尔福夫人似乎还能感觉到温柔的情人的呼吸,“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将我的心掏出来献给您。”

“哦,我不需要您的心,”维尔福夫人记得自己这样回答,“只要您能永远记得有这样的一位夫人在等待着您就好了,上帝知道我相信您就如同相信我自己。”

邓格拉斯夫人有些不屑地撇撇嘴,看维尔福夫人一脸的梦幻就知道这个没有经验的女人已经彻底陷进去了,她是见过那个莱茵先生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的深处满满的全是野心。

一路无话,在陆陆续续一个月后,贝尼代托、阿尔贝和弗兰兹也回到了巴黎,跟路易十九结束了会面的阿尔瓦使劲捏了捏身边爱德蒙的手,人终于都到齐了。

“这是我家的纹章,”回到巴黎没多久,阿尔贝就正式像爱德蒙发出了邀请,而且是以莫尔塞夫伯爵夫妇的名义,理由是感激他对他们唯一继承人的帮助,收到了邀请的爱德蒙最终没能说服自家的爱人,只好带着阿尔瓦一起赴约,“这旁边是一面盾牌,上面有红色直线和银色塔楼的,那是我母亲的家族。”

阿尔贝对于基督山伯爵的招待已经不能说是热情了,更像是在献殷勤,“从我母亲那边说,我应该算是西班牙人,不过我父亲这一支就是法国人了。”

阿尔瓦撇了撇嘴,莫尔塞夫伯爵夫妇的底细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想到当初不过是小渔村中的普通渔女和渔夫现在明明晃晃地将“他们家族的纹章”挂了出来他就相当不屑。

“哦,这些纹章已经很好的说明了您父亲的身份,”爱德蒙怎么会不知道阿尔瓦在想些什么,爱人的这些想法很好的松弛了他一会要同时见到仇人和前未婚妻的神经,“据说凡事曾武装去过朝圣地的人,在他们的武器上都会有一个十字架或者是候鸟。由此看来,您的祖先中应当是有人参加过十字军的,那可算是相当漫长的历史了。”

自己的家族历史被基督山伯爵肯定似乎对于阿尔贝而言有绝对不一般的意义,他的眼睛几乎向外发着光,声音也愈加的自豪,“是的,我的父母是罗旺斯和西班牙两地的贵族,父亲的书房倒是有本族谱,上面应当记录着您所说的那位祖先,不过我总是不耐烦去翻它。”

很快,阿尔贝就带着爱德蒙和阿尔瓦走进了一条挂满了画像的走廊,阿尔贝一边走一边介绍两边的画像分别是他的那些祖先。

其中有两幅画像引起了阿尔瓦的注意,“那位就应该是您的父亲了吧?”阿尔瓦站住了,看着面前的一幅画像询问。画像里是一个年龄在三十五到三十八岁中间的男人,他穿着一套军官的制服,官衔上的金银双重肩章说明了他的身份,在他的左胸挂着一枚查理三世的大十字勋章。

“那是家父,”注意到阿尔瓦的目光在画像中的的勋章附近游曳,阿尔贝主动说,“我父亲层参加过希腊的战争并取得了极大的功绩。”

“那么这位就应当是你的母亲了?”爱德蒙的声音很轻,视线落在旁边一间打开的房间的墙上。

“哦,那是我的‘秘密基地’。”阿尔贝开了个小玩笑,引着爱德蒙和阿尔瓦干脆走了进去,跟外面充满了历史厚重感的家族长廊不一样,这个小房间显而易见是年轻人收集自己的小东西的地方。刚刚爱德蒙看到的,就是因为房门大敞而露出的挂在墙上的一面肖像。

阿尔瓦看到爱德蒙站在那幅肖像面前,整个人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他压下心中涌起的妒忌,其实他明白的,画中人的装束只是让爱德蒙想起了自己的老父亲。

“我不知道您还收集了这样的一位美人,”阿尔瓦故意用上了调笑的口吻,像是在责怪阿尔贝将自己的情人画像藏了起来,“不过我还真是不知道,您居然喜欢上了一位渔家女?!”

“您这可就说错了,”阿尔贝急急忙忙地解释,因为急切,他的脸都红了,“这是我的母亲,不过那是七八年之前画的了。如您所见,父亲虽然在军事理论方面颇有建树,可是在艺术方面绝对是以前不通,这幅画还是母亲在他出门的时候画下来的,无疑是出自她的想象。不过父亲对这幅画的感官很是不好,以至于我也只能偷偷将它收藏在这里。”

阿尔瓦在一旁牵扯了阿尔贝全部的注意力,以使得爱德蒙可以收拾自己的心情,他像是第一次认识画里的人一样仔细地观察——微黑的皮肤,长长的睫毛,熟悉的眼睛。曾经爱德蒙作为熟悉的迦泰罗尼亚渔家女的服装,背景干脆就是海边的小渔村。

那是梅塞苔丝,曾经属于他的前未婚妻的梅塞苔丝。

☆、79·莫尔塞夫伯爵夫妇

留给爱德蒙收拾心情的时间没有很多,阿尔瓦已经引着阿尔贝将房间中的东西都看完了。

“父亲大概在等您了,”阿尔贝因为跟阿尔瓦的交谈而涨红了脸,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位子爵对于古董和艺术的认识如此丰富。

“哦,是的。”爱德蒙的脸色已经回复了正常,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很抱歉我被这幅画迷住了,要知道我的一位曾经的好朋友也是穿过这样类似的衣服的。”

阿尔贝显然对这个意料之外的话题很感兴趣,只可惜他刚刚打算提问就听到了敲门声。接着仆人走了进来,说是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伯爵阁下派他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需要。

爱德蒙歉意地摆了摆手,阿尔贝转身对仆人交代他们马上就到。

趁着这样一个间隙,阿尔瓦扔给爱德蒙一个询问的眼神,后者用自己的手背轻轻贴了贴对方的,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

阿尔瓦撇了撇嘴,在他看来,为不论是弗尔南多还是梅塞苔丝中的任何一个人伤神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等他们再次回到走廊前行没一会儿,一闪侧门打开了,房子的主人,莫尔塞夫伯爵居然亲自迎了出来。

“欢迎您的到来,”这个看上去足足有五十岁的男人开口,他的头发剪得很短,虽然胡须和眉毛还是黑色的,但是头发去已经全白了,“伯爵夫人还在梳妆,还请您们体谅一位母亲对于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的重视。”

“这没什么,”爱德蒙果然像他刚刚说的一样已经完全调整好了,现在他正向前快走几步准备跟男主人握手,“谁不会遇上些麻烦呢?您实在是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