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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浅笑满开封[展昭同人](52)

有丁氏兄弟的加入,气氛更是愈发热闹,丁兆兰趁众人不注意,示意浅浅出去有说要说。“任姑娘,之所以请姑娘单独出来,是有些话想要问姑娘,还望姑娘坦言相告,我定当感激万分。”兆兰不是个拐弯抹角之人,直奔主题道。

浅浅也能理解,道:“丁大侠疼爱妹妹的心众人都看在眼里,如果浅浅预料得不错,丁大侠是想问展大人之事吧!”浅浅从未与丁氏双侠有任何交集,除了展昭她想不到他找自己有其他事。

“让姑娘见笑了。”兆兰抱歉地道。

浅浅摇了摇头,道:“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丁大侠,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姑娘可知道展昭心有意中人?”这是兆兰最迫切想知道的,让展昭娶了月华,成为他妹夫,他当然万分高兴与赞成,但棒打鸳鸯之事,他丁兆兰也是不屑做的。

“据我所知,是没有的。可能丁大侠不知道,我与展大人也只相识于年初,对他的诸多事也甚为不清楚。”

“这样吗?”兆兰想到了展昭对浅浅的态度,如果才相识这么短,却这般对她,同为男人的他依稀有点明白了什么,可展昭的样子又看不出心系于眼前这姑娘,这让兆兰拿不准了。

话中有话,浅浅望向丁兆兰。

丁兆兰想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冒昧地问一句,任姑娘和展大侠……”

“朋友而已。”话一出,浅浅就知道兆兰想问什么,打断其后面的话,果断地答道。心中却为此再加了一句,只是朋友。当然她此刻没有多余心思去探讨为何会加上这么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一章

“浅浅姐,你怎么了?”玉荷一路紧随着浅浅,担忧地问道。

浅浅怔了一下,微微疑惑,道:“什么怎么了?我有怎么了吗?”她好像没有做什么令人浮想的事情吧。事实上,她只是微微有一丁点走神罢了。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自从和丁兆兰相谈后,她脑子里满是他所问的那个问题?她也一直坚持着自己和展昭清清白白的关系。

“浅浅姐,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告诉我,闷在心头会生病的。也许我可能不能为你做什么,但做个倾听者绝对是可以的,我也保证绝不会说出去。”玉荷心里是挺恼于白玉堂的,如果不是他,浅浅也不会这般模样。

浅浅保证道:“玉荷,我真的没事,真的。”

玉荷再三确认了番,确定看不出任何故作坚强的样子才妥协了。

“展大哥回来了,浅浅姐,你快出来。”

听到院外玉荷的欣喜叫喊,浅浅霍地起身就要出去,却就在脚要迈出去那一刹那,她收回了脚,脸上不经意的悦然也敛收起来。她自问起自己,自己是不是有点迫切过度了吧,这似乎不太像朋友间的表达方式。而后她也给了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一定是丁兆兰那话的后遗症作祟。

展昭在回开封的时候始终是放心不下浅浅的,也一路担心着她,现在如愿见到她安然的模样,他好久不曾浮躁的心也在这一刻瞬间宁静下来。玉荷在一旁把两人的对视看在了眼里,捂嘴偷笑一番,浅浅望去,玉荷立马收起笑容,道:“展大哥,你不是被包大人急召回去了吗?怎么又回而再返呢?”展昭临走前是把在这边的事情全全交给了玉荷的,玉荷也一直以为展昭是回去了就不再来了。

待展昭坐下,浅浅不假思索地便为其倒了一杯凉茶至面前,展昭握住茶杯,愣了片刻,道:“你这么害怕我回来,难道是做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不成?”

“展大哥,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好吗?不信你问浅浅姐。”玉荷大呼冤枉。

“你浅浅姐心善,即使你有做什么,她也会为你打马虎眼的。”展昭快速扫一眼浅浅,道。

玉荷求救道:“浅浅姐。”

“你展大哥是同你开玩笑呢?你还真当真了。”浅浅好笑地看着玉荷。

玉荷这下不满了,瞪向展昭,道:“展大哥,你是展大哥吗?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白五侠的招数了,亏我还真心实意地把你当朋友,当大哥,你竟然这般吓我,存心欺负我小吗?”不过一晚之功夫,展大哥怎么就学会开这种玩笑了呢?难道是她做梦还未醒,想到此,她悄悄地捏了自己一把,“呲”,真痛。

“玉荷,你崇拜你展大哥是一回事,也别把他当神一样啊,他也是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浅浅忍不住地为展昭辩解。玉荷如此惊疑也很正常,毕竟展昭一向不把自己性情外露,无论是对任何人,他都是一副公正廉明、正儿巴经之样。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别说是玉荷,想来白玉堂在此也会忍不住地谇展昭几句的。

七情六欲,这句话不知为何,甚是得展昭的心喜。不过眼下有要事要解决,倏间敛色,道:“包大人召我回去,是因为开封出了一件命案,而命案却牵扯到了两个极为分量之人,故命我定要查明其来龙去脉。”想到发生的命案以及命案身后的凶手,展昭也有些为难。

“分量,还一来来俩,展大哥,你就不要拐弯抹角了,快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荷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命案不足为奇,可还牵扯到什么分量之人,在她看来,包大人有御赐的铡刀,还怕什么呢?

展昭却有不同的见解,道:“你们可知命案发生在何处?”

玉荷恩着声摇着头,只求展昭快速道来事情前因后果。展昭想到此,就不禁为这事而忧,道:“命案发生了庞府,而死的人不是别人,正乃庞太师最宠爱的爱妾。”

“那又如何?”玉荷有点没反应过来,她当然知道庞太师与包大人之间的不对头,但又如何?

浅浅见展昭看向自己,在其期盼的眼神下,缓缓道:“玉荷,庞太师向来看包大人不顺眼,如今其府里的人死了,你觉得他不会对此大做文章吗?”

玉荷反问道:“是他自己府里守卫不严,关包大人何事?”

“这你就错了,你忘了,包大人乃开封父母官,任何在开封发生的大事小事都属包大人的管辖。更何况是出了人命这等大事,纵然凶手是凶手,但若有心利用,怎么都会是包大人的不是。”以庞太师的小从之心,不在此事上为难包大人,可就不是庞太师了,如果说因此而闹到皇上那儿,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玉荷皱了皱眉,道:“难道他就不想早点抓到凶手吗?”

“自然是想,可一个受宠的小妾,你觉得庞太师会有多在乎?”不说庞太师,就说其他的达官贵人,也不见得有多在乎,一条人命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展昭也愤恨,可又能做什么,唯有尽快找出凶手,替包大人分忧的同时也为还那女子一个公道。

玉荷拍案而起,喝道:“小妾就不是人吗?再怎么说那也是一条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