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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浅笑满开封[展昭同人](14)

护草心切之因吗?蛇在临时前也在展昭的脚肚子上反咬了一口。展昭不以为意,不负使命般地把蛇堇花交给浅浅。浅浅对于刚才那惊心的一幕,现在还后怕有余。她当下就让展昭坐下,要为展昭处理被咬的伤口,展昭推拒道:“任姑娘,蛇毒我用内力逼出来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别使用内力,这样只会加快蛇毒的入浸。”浅浅依然在展昭的手心写下。

在浅浅固执的坚持下,展昭只得随她,脱下展昭的官靴与袜子,浅浅找到被咬的伤口,她本想是趁着蛇毒未深的时候,用银针控制,直接挤干毒血的,可现在看来,必得借用外界的力量。

“抱歉了,展大人。”在展昭还不明这话原因时,只见浅浅趴在自己脚边,他以为是浅浅在观察什么,直至脚肚上传来温软的触碰时,心中顿时一骇,脑子当即也白了。让一个姑娘家用如此的方式替自己去毒,展昭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他想拒绝,浅浅却未允许其退之意,直至伤口处流出的血乃鲜艳的红血才放手上药包扎。

展昭叹息一声,道:“姑娘以后还是要多顾虑顾虑自己,别总是把自己身处于危险之中。”孔儒犯案之事如是,如今蛇咬之事又亦是,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再说任浅浅。出发点是好的,却每每都质自己于不顾,展昭不敢苟同此等做法。浅浅只是浅笑着摇了摇头,有很多事都是相对的,如果没有认识白玉堂,浅浅断然是不会插手那事;而展昭是为了帮她才受的伤,她又怎可眼睁睁地看着他毒发而命危呢?

这次进无向林收获颇多,虽然遗憾的也不少,浅浅却告诉自己要知足。

浅浅和展昭出林子的时候,车夫看天色已晚,正打算离去呢。为了能在城门关闭前进城,车夫加足了劲前行,终于是如愿进城。几乎是一找到客栈,浅浅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解药熬出来。药太苦,浅浅实在是难以下咽,可为了身体的健康,她也不得不苦着脸把药喝尽。

“姑娘的毒这次可真解了?”展昭持怀疑态度。

浅浅点了点头,十分坚定。展昭信了,道:“展某本打算是等着姑娘病好后,一道回开封的,但现在看来不行了,包大人来信要我回京,我势必得先行一步,展某抱歉。”展昭是包大人身边的得力助手,当然不是特殊的情况,有张龙、赵虎他们四人足以应付,包大人来信虽未明究竟何事,展昭却知道此事定然不小。

“展大人已经帮了我很多,我谢谢你都来不及呢?又何必道歉呢?”浅浅把写好的纸张移至展昭面前。

展昭却道:“展某有责任保护姑娘至安全为止。”在展昭心里,他始终觉得是亏欠于浅浅的。浅浅也没再与之辩解,起身至自己的包裹中,取出一个小瓶交予展昭,让其按时服下。他身中蛇毒虽解,但并不宜奔波,而他的性子、责任感又注定他不能好好休养一番,浅浅只得尽自己的绵簿一力助其身体康复。

展昭第二天一大早就策马赶回开封去了,也许是太赶,又也许是不想打扰了浅浅的休息,只是让小二转让一封离别信。浅浅在展昭离去的当天下午,已经能发声了,尽管不能说太久。她一边调理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把采来的药材加以处理,决定待身体一复原就前往开封,想着这次应该不会有状况发生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难道忍心让我章章鸭蛋留言?

☆、第十二章

一个月后,浅浅走进了开封,那一瞬那,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心心念念的地方就在眼前,她却没有一丝欣喜与踏实的感觉,反而多了丝不真实的感觉。站定了一会儿,告别车夫,牵着自己的马一步一步地随着人流入了城。不同于之前所到的县与城,这里繁荣兴旺,欣欣向荣,难道仅是因为开封有个包青天?浅浅有些好笑地这么想着。而浅浅也相信,断然不全乃包大人的功劳,但也与之脱不了干系。

街道两边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小摊,吃、穿、用之类的应有尽有,直叫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人既然已在开封,浅浅就勿需着急做什么,慢条斯理地便一一观赏着。在一卖扇子的小摊站住,老板见来了一位娇客,极尽地吹捧着自己的扇子,浅浅选中一副画面乃山水的细细看着,猛地一只白皙细柔的手伸了过来,夺了手中的扇子,问道:“老板,多少钱?”

做生意本来是有个先来后到的,老板却看这夺扇子的女子非富即贵,支支吾吾地不敢多言。

“既然姑娘喜欢,就让予姑娘吧。”浅浅并没有到非此扇的地步,更何况她和老板一样看出了这位女子的不凡,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就打算就此打住。

那姑娘一听,怒了,把扇子扔给老板,瞪着浅浅,道:“谁让你让了,本小姐才不稀罕。”

依这姑娘的阵势,多说无益,浅浅绕道而走,那姑娘却不依不饶,拦至面前,道:“本小姐有准许你走了吗?”

浅浅淡看了她一眼,轻轻地道:“那小姐还有何贵干?”

“我看你这匹马不错,本小姐看上了。”姑娘说得相当理所当然,她微抬着头,高傲地看了眼浅浅,好似能看中浅浅的马是她三生修来的福般。聚成一团的民众见状仿然见怪不怪,给浅浅一种司空见惯的感觉。浅浅推算看来此女做这样的事不是头一次了,不就是仗着出身好吗?自然是有资本与资格挥霍的,但别人怕她,她任浅浅却不。

“姑娘这种夺人所好的事情想来已经做得相当熟稔了呢?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在我有生之生竟然也还能遇到小姐这样如神一般人的存在,真乃三生之幸啊。”浅浅只是静静地朝着那女子不疾不徐地说着。

那女子倏以为是夸赞,还有些得意洋洋,可一思虑,不对,脸当场就变了。斩钉截铁地道:“今天这马你是给也不给,不得也得给,不要逼我动手。”

“那就要看小姐的本事了。”浅浅屹立地站在那儿不动分毫。

一旁的大婶大姐有些看不过去,忙迭地劝说着浅浅就此打住,毕竟失了一匹马总比失了命来得轻。先不说这马是她唯一珍重与不可缺少的,就拿马是属于她的这一点,她也不会相让,真正属于她的她从来都没有让的理。

女子见浅浅这般,趾高气昂地便要过去牵马,浅浅虽没有做什么,但马却十分不客气地喷了女子一脸口水,吓得女子连退好几步,指着浅浅与马骇然地不知想要说些什么。浅浅见此形,玉手轻轻揉着马头上的鬃毛,马儿一副甚享受的样子,很是依赖地蹭着浅浅的衣裳。

女子气不打一处来,甩掉抹过口水的丝帕,抽出鞭子甩向马身。浅浅眼神一横,一个巧步准确无误地拉住了女子的鞭子,女子想收回鞭子却力不及浅浅,硬咬着牙与之抗横着。“有本事,你放开我,单打独斗。”

“小姐认为现在还不是单打独斗吗?”浅浅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