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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同人)情深深雨蒙蒙之雅夫人(41)

我心里一阵发笑,这样还真是为难她了,明明想骂得不行,但却迫于某些原因,不得不自个承受着,不一会儿,楼上便传来梦萍的声音道:“妈,你这是怎么了。”

“闭嘴。”王雪琴是恨得不行,但却又无可奈何,此时她除了妥协又能怎么办呢?

既然不能骂,王雪琴就禀着能不见就不见的心态,从而有我的地方就没有她,而有她的地方必然没有我,而此我便一个人霸在了客厅,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日,见琦茵一人回来,便问道:“你一个人?”

琦茵不慌不忙地回道:“夫人,小姐和程家二少爷在一起,不会有事的,你大可放心。”而不到一会儿,便有程寒宇的一名手下亲自送来了书信一封,上面大概的意思是依萍和他在一起,无须担心。

程寒宇和依萍在一起我是用不着担心,但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能放下心来,琦茵见状,上前安抚着我,道:“夫人,有程家少爷护着小姐,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那可都是正规的部队,可都不是吃白饭的啊。”

这些我又何曾不明呢,可我就是放不下来心,似乎见不着依萍平安归来,我就得这么提心吊胆着,心越想越乱,索性上楼,吩咐琦茵道:“琦茵,依萍回来了你马上告知我,我先上楼。”

琦茵应着“是”。

在房间里坐着,东摸摸西碰碰,心神无主着,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最后索性拿了本书靠在窗前,但我却知道我是一个字儿都没能看下去,就这样迷迷糊糊着。

楼下很快地便有响声传来,我一惊,就要下楼去,但却在开门后听出是如萍下学回来,而并非依萍。许是母子心连心,我虽然努力地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却似乎怎么也做不到,总觉得冥冥间会发生什么的。是我太过小心了吧,正如琦茵所说,寒宇的手下可不是那么好容易对付的,我只得这般□着以此得以安宁。

担心亦无用,要发生的事情终究是要发生,之后在这样的想法里我才渐渐地把不安压抑住,渐而把那些小如蚂蚁的字输入了脑子。“夫人,小姐回来了。”琦茵砰的一声打开我的房门,不大不小的声音恰好合适。

我放下书本,眉一皱,道:“在哪里?”

琦茵眼一闪,道:“在小姐房里。”

是出事了吧,这是我脑子里冒出的第一想法,是啊,如若她好好的,第一时间定会跑到我房里来以报平安,这个节骨眼上,她又岂会不知,但如今,人影儿都没看到。

待我出房门,走廊上密密麻麻地站着些笔杆儿的战士,直通向了依萍的房间,我快步走进依萍的房间,看到的是寒宇正爱惜地把依萍给放到床上,庆生见我入房,正要开口,我却示意他不要开口。

明知不是寒宇的错,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然便扔下一句“琦茵,好好照看小姐”的话便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没有完全靠近依萍,所以没能看到她伤到哪儿了,我承认,我也是怕看到那样的一幕的,因为单就这样想着,我就心痛不已,更何况去看呢?

大约在房等了约十来分钟的时间,寒宇才进来,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对不起,我看着站得笔直的他,道:“先坐下吧。”

寒宇是自责的,表情虽一如既往仍是冰冰的,但那双眼眸却在遥远的背后一闪一闪着,透露着他内心真正的情绪。我心里叹了一口气,不能怪他的,不管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都不能怪到他的头上,如果有心人一旦想要致依萍于死地,这事即使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或者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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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无非是那样,两人闹了点小别扭从而便让人有机可趁了,也幸好寒宇及时的追了过去,才避免了更大的伤害,而依萍呢,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及惊吓,其余的尚佳。依寒宇的性子,他定会追查到底,揪出幕后之人,但我却并不想让他插手其中,我自己的事我想自己解决。

“寒宇,都把你的人撤回来吧。”事已发生,想必寒宇也已有所安排,于此我可不想因他的插手而扰乱了我的计划,便道。

寒宇怔怔地看着我,良久才道:“为何,伯母难道就让此事这样不了了之吗?看那起人的样子,可是有目的的行之的,事有一必有二,如若不绝后患,依萍的身命安全必会还受到威胁的。”也许是事关依萍,所以他没像之前那般惜字如金。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有我的想法,所以请你现在还是撤回你的人吧,毕竟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并不是你所知晓的,你现在还是不插手为妙,给我一点时间,半月即可。”寒宇并不是那种随意让人指使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所以在这里我特意地强调了现在和半月两个字眼后,如此以来,他也必然会懂的。

寒宇没有明确地给我一个答复说要撤回他的人,而我也没有去要这个答案,但我就是相信他会撤的,而半月的时间已经够我布置及做我要做的事,到那时无论是何一种结果,已经不重要了,继而他想要做什么即可。

寒宇的到来自然是给陆家带来了不小的风波,尤其是王雪琴,在看到如此的阵仗之时,她是嫉妒的,同时也是幸灾乐祸的。看得出她是贼心不死的,心依然存着攀上程家这门心思和我一道站在陆家门口目送着了寒宇一行的离去。

“王雪琴,你是不是觉得你心头的那块大石头就要落地了呢,我可提醒你,别太得意忘形了,小心横来飞祸,得不偿失啊。”我往回走了几步,停下脚步,若无惊心地道。

王雪琴脸色大变,嘴不就心地道:“傅文佩,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在后面追着我,誓要得到一点信息,我知道她这话表面上是没什么,但实质上却掺杂着她内心的点点忐忑与不安,我再而顿住脚步,笑道:“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自己做过的什么事你自己清楚,而你既然做了就必然要有胆量承受那个后果。”

“傅文佩,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我做了什么,就算是我做了什么也比不上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也不看看自己是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还真以为自己多干净呢,也不过如此。”王雪琴心里是慌乱的,但却仍然逞强着。

我淡漠在看着她在那儿大喝大骂着,接而道:“这掂量掂量身份的应当是你,而不是我,你心知肚明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勿须我来一一纠正,而且我也不需要,我行得正,站得称,你那些凭空捏造的谣言终究只是谣言,而不是真的。”说完不理就她到底何表情便进了屋上了楼,心里寻思着一些打算。

军火是一易暴利的生意,而魏光雄就恰是做这一生意的,所以这次我以秦五爷的名义与他进行了这样一种交易,开始他是有些推辞的,毕竟上海这个租界区还是讲究一些法律的,他不敢挺而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