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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末世孝贤(44)

“什么?接触了烈性的堕胎药?”雍正惊怒交加,这便是意味着幕后有人刻意的针对纱凌,眉头紧皱:“来人,给朕好好挑两个细心的嬷嬷去照顾四福晋。”

“好好挑选”刻意加重了语调,意味着挑选的必须是家底清白,雍正信得过的人,这也足以看出雍正对纱凌孩子的重视。

又有一个奴才急匆匆的赶来回禀:“回万岁爷,四阿哥已经找出了对暗害四福晋的宫女,已经押到了慎刑司,请万岁爷明示。”

这便是表明这个宫女与雍正的后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弘历摆出一副全凭雍正做主的样子。

雍正拧着眉头,说道:“苏培盛,传拜唐阿。”

苏培盛立刻就知晓雍正传的是粘杆拜唐阿,这是粘杆处的小首领,显然是要查出这幕后的主事者。

“嗻。”苏培盛忙躬身应下,看来万岁爷是动了真怒。

不只是雍正,后宫中消息灵通的妃嫔也得了纱凌见红的事儿,多少反应有些不同。

皇后乌拉那拉氏面上平静的很,神色淡淡的吩咐一旁伺候的嬷嬷:“到库房挑些补身子的东西给弘历福晋送去。”

面子上的事儿还是要做的,这便是她身为皇后的本分。

李氏面上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喃喃道:“见红了,真是见大喜事,看来是白露成功了,呵呵。”

又命人须得死死得盯住毓庆宫,只要有个风吹草动都要来回报。

裕嫔听到了,面带忧色的拧着帕子,眸子里却闪着兴奋得意的光芒,对一旁的侍女说道:“熹妃姐姐一定很心里不好受,快去库房挑些补身子的给弘历福晋送去,权当我的一点心意。”

边说边用帕子掩住上扬的嘴角,遮盖住嘴边抑制不住的笑容。

熹妃心中暗恨不已,她不待见纱凌,若是往日纱凌出事,她指不定得拍手叫好,但是纱凌现在怀孕是时机实在是太好了,尤其还牵扯到她拨给纱凌的两个宫女,简直就是让她自打嘴巴,将她牵扯了进去。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是手笔,如此的打压弘历陷害她,这般想着,手脚不慢的吩咐:“快,去给本宫好好的打探清楚。”

雍正手下的办事速度可谓是极快,很快就挑选了两个精通医理和善于厨艺的嬷嬷送到了毓庆宫。

纱凌躺在床上休息,轻抚着小腹,眼神里阴晴不定,她确定雨薇身上的那个荷包中的麝香对她没什么作用,这么说来白露就该是被陷害的。

不过,白露也不是什么善茬,她可是清楚的看见她倒下的时候,白露眼里清清楚楚闪现的惊喜,这个白露竟也是冲着她来的,哼,可惜还是被人利用了。

这么看来,能下药的便只有用膳时候靠近她的雨薇,太医诊断了膳食里面没有一点的药物残留,到底雨薇的药是怎么下的呢?又藏在了哪里?

纱凌努力的回想这雨薇近身之后的一举一动,仿佛电影的慢镜头回放一般。应该是伺候她用膳的时候做得手脚,到底怎么做的纱凌却没有注意。

不由得有些头疼,看来她自持有异能,实在是太过于轻敌了。回想着雨薇才来的表现,总是一副想要攀附弘历的样子,给人一副轻浮没心机的印象,让人觉得是不需要提防她,甚至还能嫁祸给白露,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简直叫人不可小觑。

纱凌正想着事儿呢,却见雍正身边的得力太监苏培盛领着两个嬷嬷进门,这两个嬷嬷却是雍正亲自赏赐下来照顾纱凌的老道嬷嬷。

“四福晋,您且看看白嬷嬷和秦嬷嬷,可有不满意的地方,奴才重新给您调换。”苏培盛一贯的带着笑,口气恭敬有礼,再怎么得雍正的青睐,他也不过是个奴才,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子。

“有劳苏谙达,两位嬷嬷望着都是可亲的,还请恕我现在不能亲自去向皇阿玛谢恩。”纱凌打量了两个嬷嬷,都是神态平和,但却眼神十分的锐利,显然不是一般的嬷嬷。

“四福晋的身子骨要紧,既然这样,奴才便告退了。”苏培盛忙说了两句关心的话,便告退了。

出了毓庆宫,苏培盛吐出了一口气,脚步平稳的回去复命,看来后宫中又要变天了。

纱凌望着站着的两个嬷嬷,客气的说了一句:“白嬷嬷、秦嬷嬷,既然皇阿玛特地命你二人来照顾我,那想来是极为周到妥帖的,我这儿的规矩习惯便让钱嬷嬷告诉两位吧。”

今天出了这么多事儿,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与这两个嬷嬷说什么场面话,一切都按照规矩行事便可。

“钱嬷嬷,领着两位嬷嬷四处看看,叫拨两个丫鬟伺候着才是。”纱凌最后吩咐了一句,便有些困倦的扶了扶额头。

白嬷嬷和秦嬷嬷相互看了一眼,这四福晋的态度倒是新奇的很,虽说有些公事公办,却难得的不令人讨厌,也不显得轻慢。她们的任务便是好好的伺候四福晋,让四福晋平平安安的诞下小皇孙,自然不会拿乔。

福身行了行礼,便跟着一旁的钱嬷嬷告退。钱嬷嬷见到两个心来的嬷嬷倒是高兴的很,这代表着万岁爷重视主子呢,才出了事儿立刻就派来了伺候的人,这下可好了,有了这份体面,还有谁敢出手陷害主子,便得先掂量掂量。

因此钱嬷嬷的态度确实带着几分客气,让白嬷嬷和秦嬷嬷也更加顺心了。

雷厉风行便是雍正一贯的态度,白露才被领到了慎刑司,粘杆处的人便到了,开始审问白露。

白露一开始确实嘴硬,粘杆处的人都不是吃素了,加上雍正吩咐了,只要问出了幕后主使者,随便他们怎么用刑。

才吊起来一顿蘸着盐水的鞭子抽下去,几欲昏迷的白露便神志不清的招供,无论用刑的人问什么,她都全都承担了下来。

香包是你绣的吗?”

“是。”

“香包中的麝香是不是你放的。”

“是……”

“是谁指使的你?”

“齐妃娘娘……”

这话才一出口,粘杆处的人便相互看了一看,将口供整理之后呈给了雍正。

齐妃?雍正略显得诧异的望着手中的宣纸,他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她。印象中的齐妃因为他出继了弘时,早早的便沉寂后宫,几乎是深居简出的让他几乎要遗忘脑后。

为什么要这般做?雍正实在想不通齐妃动手的理由。当晚,雍正终于踏进了齐妃的所在的宫殿。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宫殿里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和齐妃有些歇斯底里的尖叫,之后便见雍正暴怒的踏出了门,随后便传旨将齐妃禁足,无旨意禁止任何人探望。

若不是顾及这弘时,雍正简直想要将齐妃贬到辛者库去,到底他对弘时有那么一丝的愧疚。

而这边的苏勒却是坐卧难安,一旁的侍卫统领见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苏勒,你今儿到底怎么了,这般失态?”

“没事,只是没见过这个阵仗?那四福晋是春和的姐姐吧,想来春和该十分担心。”苏勒勉强的找了个借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