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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末世孝贤(34)

傅恒和弘历听得面面相觑,只听说去相公馆找小倌取乐的,怎么着反而让小倌如此对待自己呢。

“真的?”傅恒怀疑的看着苏勒。

“骗你干嘛?”苏勒没好气的说道,又补充道:“那东西跟真人的大小仿佛,只是那大汉的神情销~魂的很,还不停的呻~吟,好像很爽快,奴才觉得好奇,偷偷的问了那小倌,有知情的小倌透露那人似乎不能人~道,偶尔的机会得知插后~庭能让他快活,就试了试,竟然真的能享受,就连让男人丢面子的事儿竟都治好了。真是无奇不有。”

苏勒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为轻软,仿佛一缕缕柔柔的风萦绕在弘历的耳边,为了达到目的,苏勒还特地运起了异能,悄悄的给弘历下了暗示。

这下子,弘历本就对不能人道极为敏感,又加之苏勒这般信誓旦旦的话语,还有异能暗示的强大作用下,竟是心中一动,越想越发的自己的问题只有这种方法能够用上一用,旁的都不行。这时候的弘历完全忘记了,其实还有一种简单方便的东西叫做催~情药,只巴巴的等着回府的时候,亲自试验一番。

苏勒一番话听得一旁的吴书来心惊胆战,尤其看到弘历眼中闪现跃跃欲试的光芒的时候,眼前一黑,他的这小命怕是得交代了,苏勒,你这个害人精,呜呜呜。

吴书来心中的悲痛欲绝,苏勒可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他发觉稍稍的暗示加上一点异能竟有如此的效果,以后他得多练习,争取能够将人的神魂完全控制住。

果然,吴书来的料想完全没有错,回到毓庆宫的当晚,弘历便命令吴书来去把那紫檀木盒子里的东西取来。

玉~势这东西毓庆宫里自然有,不止有还类型多样,羊脂白玉的,象牙的,紫檀木的……不止如此,还包括各种尺~寸,大小粗细皆能任君挑选。

吴书来表情木然,心中一股绝望的捧着紫檀木盒子进门。若是爷让他来做,他该怎么办,一定会被灭口的。

还好弘历是要面子了,只让吴书来放下盒子到门口守着去。吴书来心中松了口气,忙退了出去,小心的将门掩上,亲自站在门口守着,就怕谁不长眼这个时候来打扰弘历。

弘历有些扭曲的望着盒子中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东西,犹豫再犹豫之后,小心的挑拣出一个有拇指粗细的,脑海中却想到苏勒说的跟真人大小仿佛,便放下了,捡了一个中等粗细的,比划了一下,觉得差不多能行。

咬牙躺在床上,脱了亵裤,光~裸着下半身,屈起双腿,手里拿着玉势柄,将玉势的顶端对着自己的小菊花,那冰冰凉凉的玉势才碰到了穴~口,便有些激灵的收~缩起来。

弘历为难的用了点力气,顶端撑开了紧~闭的后~庭,进去了一点点,有些胀,没什么痛的地方,又想到若是爽快了呻~吟起来怎么办,便随手扯过一方手帕,团起来咬住。接着闭上眼,狠狠的用力朝里一捅。

“嗷嗷嗷……”眼前一黑,身子一抖,弘历喉咙中惨烈的嚎叫被口中的帕子堵住,但是还是泄露的些许的呜呜声。

后面被撕~裂的感觉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反应在身体上,弘历的后~庭本来就干涩,加之那玉势虽说不大,却也不小,跟真人一般粗细的东西被这么用力的插~进去,一瞬间的痛楚简直就好像火焰在肆虐一般。

身子抽搐一般的抖了抖,弘历一瞬间面色惨白,使尽全身力气将那东西给拔~出来,又是一阵剧痛,便像个死狗一般瘫在大床上,没有半分动弹的力气。

勉强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弘历有气无力的唤道:“吴书来,进来伺候。”

怎么都不能让吴书来看见那丢人的创伤,弘历命吴书来烧来热水,又取来伤药,便又将吴书来赶了出去。

为自己伤药的时候,弘历的手指可是留着指甲,蘸了伤药涂抹的时候,又疼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再死一回。

第25章 v文

“你的意思是,你给弘历下了暗示?”纱凌听着苏勒得意洋洋的叙述,有些错愕的问道。

“嗯,很强烈的暗示,菊花残,满地伤……”苏勒一脸的悲戚,假假的表示同情。

“哈哈哈哈。”纱凌忍不住笑了起来,眼角都沁出了泪珠。

苏勒见纱凌放肆大笑的样子,也是一怔,随即不由得带着微笑看着纱凌。他见过的清朝女子都是笑不露齿的很是含蓄,端庄娴雅,但都仿佛一个模子印出来一般,只叫人觉得不过是礼节上的笑容。纱凌这般畅快的笑容在他眼里却是如此的生动。

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替纱凌抹去了眼角的泪珠,手指下的肌肤娇嫩、柔软、温热,这是活生生的。苏勒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这种感动只有发现他变成人的时候才感受过。

纱凌略显惊讶的微微抬头望着苏勒,见他正低着头温柔的看着自己,没有平时那般的嬉皮笑脸,屋子里晕黄的烛光印在他的脸上,仿佛打了柔光一般,整个人带着一股让人想要细细探究的朦胧,只有那双眼睛很亮,带着流光溢彩的专注,眼睛里有着自己清晰的倒影,不知为何,心头竟砰砰跳动起来。

受到蛊惑一般,半坐在床上的纱凌直起身子,浅浅的在苏勒左边眼帘印下了一个亲吻,轻飘飘的几乎叫人觉察不到。苏勒却感觉左边眼睛被火燎了一般,烧热。

面上带了点红,苏勒竟然害羞的撇过脸,收回了手指,有些含糊不清的咕哝着什么。

竟然会害羞,纱凌大感惊奇的望着苏勒,又想到自己的冲动,竟然也有种脸上发烧的错觉,这种感觉就连自己末世前谈恋爱都没有感受过。

一股不自然和暧昧突然流动在两人之中,两人竟都有些不自在,不时的眼神对视,又慌张的移开。苏勒望着帐幔,嗯,这个刺绣不错,纱凌撇头看着手指,自己的指甲还是那么漂亮。

“你怎么突然想到给弘历下暗示?”最后还是纱凌打破的僵局,没话找话的问道。

“谁让他欺负女人。”苏勒撇撇嘴表示对弘历的不屑,还跑去对纱凌耀武扬威,真是让他生气,他当然要为纱凌报仇了,怎么说纱凌都是他的女人了。

纱凌一听,沉默了,这个家伙竟然是为了高氏报仇,哼,看不出来还是怜香惜玉的性子呢,真是多情啊。

“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快回去。”纱凌伸手推了推苏勒,口气不爽的说道,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你开始有两分信任的人兴高采烈的跑来告诉你他收拾了那个欺负你的人,结果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你不过是顺带而已,完全没觉察到自己心底冒出的酸气。

“啊。”苏勒啊了一声,被纱凌推下了床,就见纱凌一扯帐幔,不理人了。有些无措的唤了纱凌一声,搓了搓手,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难琢磨啊。

唤了两声,见纱凌不理人,只好有些郁卒的走了。纱凌躺在床上,凝神之后没听到什么声音,这个呆子竟然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