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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末世孝贤(30)

只见弘历“喔”了一声,就连嘴巴都扯开成O形,这时候,高氏同样重重的撞在了弘历的背上,这样大的力度撞击下,原本就戳在弘历那地儿的桌角又进去了几分,脆弱的部位接连两次的受到重创,这次弘历真正撕心裂肺的惨嚎起来。

身子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裤裆,缩着双腿,背部拱起,简直就向一只大虾一般,实在疼的很,才片刻功夫弘历张着嘴大声的喘气,五官扭曲成一团,额头处脖颈处都冒出了一层水光。高氏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爷竟然在她屋子里出了这么个变故,该怎么办才好,这可是大丢脸面的事儿啊。

纱凌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轻巧的吩咐了一句:“收拾东西,回屋子。”

春雨见纱凌突然心情变好,虽说不知道缘由,却也暗自高兴,爷突然来了又走了,怎么看都不是好事情,既然主子能看开,那便是极好不过的了。

用晚膳的时候传来消息,弘历是怒火冲天的出了高氏的屋子,最重要的是,当时弘历是被人扶出屋子的,还请了太医诊脉。

当纱凌装模作样的赶到弘历的寝殿的时候,屋外已经站着一群莺莺燕燕,都被吴书来拦在的门外,吴书来苦着一张脸说道:“各位小主,爷吩咐了,一概不见。”

见到了纱凌,忙请安:“奴才见过福晋。”

“吴公公,劳烦通报一声可好。”纱凌面带担忧的说道,心底却是笑翻了天,若不是需要弘历必须好好的,早就废了他的命根子。

“爷下了命令,谁都不见,福晋就别为难奴才了。”吴书来忙躬身告罪,这怎么能说呢,说了,那他可就这辈子都别想再开口了。

“也罢,我不为难你,你且告诉我,爷的身子如何,可有大碍?”纱凌也不想触霉头,便应景的问了一句。

“太医吩咐,只要休息两天就好,福晋请放宽心。”吴书来躬着身子回禀,心底松了口气,若是福晋执意要进去,他还真不知道要不要拦。

“既然这样,你进去伺候爷,切不可大意。”纱凌便吩咐道,又扭头对几个格格说道:“都回吧,拢在这儿吵得爷心烦。”

其他格格皆听命回屋,只有高氏忐忑不安的绞着帕子,面色苍白,更显得楚楚动人,只可惜这次可没人怜惜,屋子里的弘历正对她恼怒异常呢。

弘历一张白皙的脸蛋都铁青的仿佛厉鬼一般,他平生最好面子,没想到竟然在宠妾那儿遇到了这种事,简直就是将他的脸面丢在地上,还死命的跺了两脚。

在面子面前,他早把高氏给抛之脑后了,幸好太医诊断不过是撞伤,只要养上两天便好。不过一想到这事儿可能被禀告给他皇阿玛雍正知晓,他就有一种想要一头撞死的冲动,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

高氏,还想请封侧福晋,做梦。

第22章 不行

养心殿中,雍正手中蘸了朱砂的笔不停歇的落在奏折上,只有苏培盛在一旁轻手轻脚的不带一点声音的伺候着。

门口传来了通报声:“王太医觐见。”

却是为弘历诊脉的太医,雍正听说弘历请了太医,今儿弘历竟然派人来告假,倒让他有些担心。按照一贯龟毛的性子召见了王太医,问一问弘历的病情。

王太医着实惊了一身的冷汗,弘历阿哥这病简直叫人难以启齿,尤其是伤在了那个地方,若是……王太医都不敢想,真真出了事儿,便是一番动荡。

“弘历的身子如何?你如实告诉朕。”雍正头也不抬,右手运笔如飞,说话间便批阅了一份奏章。

“回万岁爷的话,弘历阿哥的*受到撞击,有肿胀迹象,须得敷药休养几日。”王太医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老实回话。他可不敢说四阿哥那地方被撞的很了,肿胀的不像话,又红又紫的轻轻一碰都能叫弘历阿哥身子抖上三抖。

“嗯?你再说一遍?”雍正有点不可思议的停下笔,笔尖的朱砂滴落在奏折上,方才他听岔了吧。

王太医又将弘历的病情陈述了一遍,心中几乎要哀嚎了,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儿。

“朕知晓了,你务必每日问诊,仔细为弘历诊治,将弘历的病情禀告给朕。”雍正沉默片刻,有些咬咬切齿的说道,看太医那个样子,又想到弘历突如其来的告假,显然那地方伤的不轻。弘历可以说是他内定的继承人,若是那儿废了,也只能另换继承人。

王太医连忙磕头应了下来,便冷汗津津的退出了养心殿。

雍正带点烦躁的一摔毛笔,扭头问苏培盛:“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给朕打探清楚。”

弘历怎么会犯了如此丢脸面的错误,若是……雍正想到弘昼一贯嬉皮笑脸的样子,他也知晓弘昼这般荒唐行事是为了避开弘历的锋芒,不过换储是大事,得看看弘历的康复情况如何,真得伤到了命根子,那也只能忍痛换了。

粘杆处传来的消息极快,苏培盛忙将那几张薄薄的纸双手呈给雍正。

雍正面无表情的翻着几张纸,越看越火大,被一个小妾撩拨的去福晋院子里撒火,还没到时间竟然要白日宣淫,尤其高氏竟是害的弘历受到这般难以启齿重创的缘由。

高氏在雍正的印象瞬间就变成了狐媚子,弘历怎么宠爱小妾雍正并没有什么计较的,他自己也有宠爱小妾。男人嘛,宠爱几个美妾是很正常的事,只是明面上的规矩,必须得有。

弘历的毓庆宫却是气氛极为紧张,伺候的人都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惹怒了养伤的弘历。

纱凌懒懒的望着窗外,一旁伺候的人忙将早膳端了上来,零零总总的堆了一桌子,纱凌举着筷子问了一声:“爷还是不见人?”

一旁的钱嬷嬷忙说道:“都被拦在外面呢,爷告假了好几天,主子今儿还是该去求见,姿态得做足了才是。”

“嗯,我知晓。”纱凌点点头,夹了一筷子炒银芽吃进口里,清爽中带着一股子清香滋味:“这银芽不错,似乎有股子鹅的香甜。”

“这是将银芽塞进肥鹅肚子里,清蒸出来,用素油大火快炒出来,倒叫主子吃出来了。”钱嬷嬷见纱凌胃口好,没受到弘历的影响,笑得合不拢嘴儿。

用过了早膳,纱凌又漱了一遍口,换了身衣裳,由于要去见弘历,没有穿得大红大紫,偏素净一些,叫人看的也清爽,免得那身心皆受创的男人找茬。

入了秋的天气,暑气早早的没了,天气一日比一日凉爽。纱凌扶着春雨的手稳稳的走在石板路上,只听到飒飒的风声,一点人气都没有,倒是叫人无端的寂静。

九曲十八弯的到了弘历的门口,守着的丫鬟见到纱凌忙福身请安,声音比往日要轻上许多,显然这两人弘历不好伺候。

弘历半躺在床上,从窗户里吹进一股带着点凉意的风,叫人觉得清爽了不少,只是心里阴郁,看什么都不顺眼。

吴书来小心的通报:“爷,福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