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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福尔摩斯他弟(91)+番外

“跟对方说,我答应见他们,白皇后酒店。”其实就算对方不邀请,在可能的时候威尔顿也是打算见见他们的,虽然不知道莫瑞亚蒂和夏洛克究竟计划了什么,不过把水搅浑之后让背后的那个人露出破绽是一定的,现在前台的人最起码已经浮出水面了,他们的动作也会进一步加快。

不过威尔顿知道归知道,他不能保证自己有耐心“陪”着他的男朋友按照对方的步调走到最后。所以在可能的情况下他真的不介意做些什么打乱那两个人的安排。莫瑞亚蒂不好说,但要是等夏洛克回来的时候发现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而他自己的“牺牲”完全没有意义的话,他的好二哥该担心的也许就是隔壁他二嫂的脾气了。

根据一贯的经验,越是不轻易发脾气的人一旦爆发恐怕就越是“好看”,更不要说医生事实上完全不知道他的二哥根本就是有计划的消失了。换句话说,假如时间足够长,华生是真的会接受夏洛克已经意外死去了的现实,而在那之后他的二哥再“复活”,啧啧...威尔顿绝对不会承认他是看着他的男朋友一个字都不说就跟着他二哥跑了而感到不高兴,咨询侦探咨询罪犯什么的,听起来真是搭配的职业是不是?

虽然威尔顿的语气很轻柔,但是无论是莫兰还是奥古斯丁都生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尤其是奥古斯丁,在慢慢的接触过程中他发现自己最初的判断实在是蠢到家了。什么利用,什么棋子,他在威尔顿的心中还真没有那么重要。有些时候甚至他会觉得对方完全不在乎他的存在,可是偏偏还要教导他。

小男孩很矛盾,一方面他的养父对他确实不错,最起码没有什么恶意;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完全得不到重视。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他们一方面厌恶被人利用,另一方面当他们被自己以为有用的人无视的时候又会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奥古斯丁就是这样,当他一开始对威尔顿的敌意消失之后,不被重视的怨念充斥了小男孩的心,一时间,他甚至觉得跟隔壁约翰叔叔搞好关系都比不上得到威尔顿认可而来的成就感,所以奥古斯丁花在威尔顿身上的时间更多了。

反观威尔顿呢?他确实无所谓奥古斯丁对他的感官,这个孩子到目前为止出现的全部意义就是将来能让莫瑞亚蒂觉得不舒服的一个道具。不过人的感情也都是在相处中产生的,时间长了威尔顿也确实对这个乖巧懂事,聪明好学的孩子有了好感,再加上最早被他认可的对于家人的维护,早晚有一天,奥古斯丁对他而言也会成为一个不同于普通人的人。至于最后的定位会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好。

就在威尔顿和奥古斯丁这对假父子因为各种阴错阳差的误会开始培养出真父子的感情的时候,一个胖胖的商人带着他同样肥胖的妻子搭乘航班离开了瑞士,虽然他们的身材都很离谱,可也就是因为这样,妻子依靠着丈夫的甜蜜才更加让人侧目。

“我以为伪装的全部意义就在于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不留痕迹地把人推远点,胖胖的商人声音里是别人听不见的咬牙切齿。

“当然还有一种反其道而行之,你得承认,假如某一个特征太明显人们往往会忽视细节。”妻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不过话里的甜蜜像是要溢出来。

伪装成商人的夏洛克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他不会答应莫瑞亚蒂的邀请去决斗诈死,然后在阿尔卑斯山的某个废弃的小木屋里躲避了整整半年。看在他妈咪的份上,那间小木屋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甚至是电灯和手电!当然莫瑞亚蒂的理由也很充足,作为对电子产品都很有研究的人,他们都知道现代科技在网络和追踪方面的强大。

“我不知道你还有异|装|癖。”夏洛克的脸上仍旧是一副好好丈夫的神色,声音里却冷得掉渣。

“别这样,我亲爱的,要知道我跟威尔顿的初遇就是因为一条漂亮的哥特式长裙,后来我们...”莫瑞亚蒂就是故意的,没有了电子设备,跟夏洛克一起待在小木屋里整整半年,他当然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闭嘴!”电光火石间夏洛克想起自己某次去白皇后酒店调查时见到的被撕碎的长裙,他艰难地维持脸上的表情,真的,直到现在他都无法适应任何关于威尔顿和莫瑞亚蒂之间亲密的演绎。

见好就收,莫瑞亚蒂知道他们还要相处很长一段的时间,没必要把侦探逼急了。半年的时间足够久了,莫瑞亚蒂不怀疑麦克罗夫特、威尔顿,以及幕后的那个人的关系网,但是恐怕他们所有人都想不到他们的目的地会是东方。是的,这就是莫瑞亚蒂的下一步计划,只有真正跳出棋局才能更好的看清谁才是背后的那只手,他可是伦敦的教授,他总会知道的。

☆、60·我们需要您的帮助(捉虫)

相比较莫瑞亚蒂和夏洛克的目标明确,威尔顿跟伦敦新管理者的见面就显得有些波澜不惊了。几个月再次来到白皇后酒店,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在红桃国王倒下的过程中麦克罗夫特干脆把这里吃了进去,此时这已经是完完全全福尔摩斯家的产业了。

“卡戎先生、上校。”先进来的是卡戎,横竖他们的样子对约纳斯和迪特玛来说不是秘密,两个人简单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主人已经在等着了。”卡戎的声音有些低,他的意思也很明显,相见哈迪斯?可以,得去他的地方。

迪特玛的下颚线绷紧了,约纳斯赶紧开口,“当然,本来就是我们想要见冥王陛下,麻烦带路。”卡戎无所谓的点点头,带着他们走向电梯的方向。莫兰垫后,迪特玛在经过这个他上次见过的上校身边的时候吐出了很轻的一句,“叛徒。”莫兰在他的身后皱眉,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他都当不上这个称号,他自认跟这个人没有什么接触,也不知道对方的敌意究竟来自哪里。不过他也只是想了一下就放开了,他的老板从过去到现在只有两个,而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会跟迪特玛拉上关系。

“冥王陛下。”卡戎推开某个套间的门,约纳斯和迪特玛没有去留意门牌,这么一个随意到了极点的约见地点不会有丝毫的意义。

“欢迎。”白色毫无装饰的面具把威尔顿的整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声音做了什么手脚,此时他原本只是低沉的声音里满是沙哑,只不过听起来格外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约纳斯行了一个礼,地下世界的人都知道冥王对于礼仪有一种变态的苛求,可是迪特玛却没有动,他蓝色的眼睛放肆地从威尔顿的头发丝大量到脚上的鞋,下巴微微抬起,看起来更像是挑衅。

“抱歉,我的哥哥今天不是很舒服。”约纳斯使劲拉了一下自家哥哥的外衣,迪特玛这才微微弯了弯上身,算是打了个招呼。威尔顿面具后面的唇无声地勾了起来,这两个人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