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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福尔摩斯他弟(45)+番外

不过这对威尔顿而言实在是没什么吸引力,不说他现在的男朋友可以很好的满足他的欲|望,假如他真的跟这样的一对“表演者”靠得足够近,对方分泌出来的各种腺体的味道足以让他失去所有的兴致,毕竟每个人的行为背后都自有其原因,而从事类似性工作的少有真的全心全意心甘情愿的。想想看吧,当他的情|欲被勾起来的时候嗅到了满腔的悲愤...威尔顿自认还没有单方面施虐的癖好,也就只好敬谢不敏。

他这么想不代表别人这么想,玻璃后面的“表演者”开始慢慢地减少,莫瑞亚蒂痛快地给出解释,“每个客人手上都有他们对应的照片和名单,通过控制器他们会收到通知,再之后的狂欢才是重点。”

威尔顿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开始思考他男朋友今天究竟是来干嘛的。根据他对莫瑞亚蒂的了解,这个人一向任性得可以,虽然在某方面来看虽然没什么洁癖,但是也相当的极端,在这个场合里他不会不投入其中,但是明显不会是在自己在场的时候。那么他为什么要带着自己来这里,还是说对方所说的“狂欢”并不仅仅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有新人来面试,主人不方便出面,也就让我来了。”莫瑞亚蒂给出了解释,至于为什么明明他是那个有管理权限的人但是刚刚进门的那位金发女士却不认识他这种问题威尔顿根本就不需要询问,谁都不傻,越少人知道的消息才越安全。

“在这个房间里?”威尔顿的不高兴根本就不加掩饰,反正从他认识这个男人的一开始他就从来都只是他自己,索性也就没有做戏的必要。

“如果你一会儿愿意的话。”莫瑞亚蒂的话没有说满,不过里面幸灾乐祸的意味相当明显。再次按下控制器,正对面的玻璃杯帷幔重新遮好,而左边的帷幔拉开,露出一面比刚刚的玻璃墙小一些的玻璃。良好的清晰度让威尔顿将对面的小房间一览无余——除了一段绳子和一根短皮鞭之外里面甚至连一把椅子都没有,甚至地板上也只有一小块地毯。是真的一小块,看上去勉强能有一个成年男人的上半身大小。

没等多久,一高一低两个穿着同样斗篷的人走了进来,威尔顿注意到小个子的那个少见的走在高个子的身后,这很不寻常,鉴于通常走在后面的都会是那个负责收尾的,而根据他们行走间的姿态判断,他们之间处于主导地位的明明是那个高个子。

主动让出部分权利的控制者和甘愿退居二线的被控制者,威尔顿下了判断,第一次有了些兴趣,他有预感,这两个人不会像刚刚他们看到的那群人那样无趣。

其实从最后的结果来看,威尔顿的预感没什么错,只可惜这两个人实在是太有趣了,有趣到了威尔顿第一次克服了对现代科技的厌恶,打算直接电话麦克罗夫特。

威尔顿面无表情地看着解开了斗篷之后的他家二哥穿着上个圣诞节他家大哥送的深紫色丝绸衬衫——扣子只系了最下面两个,下|身是一条紧身的皮裤;而他的身后,是穿着卡其色休闲裤和棉质的格子衬衫的未来他家“二嫂”。

只一眼,威尔顿就扭过头,很严肃地问了一句,“你确定对面的玻璃看不到我们么?”不怪他这样问,即便他理智上明白既然莫瑞亚蒂敢把他带到这里来就说明这里是没问题的,只是有很大可能一会儿会看到他家二哥和家属的床|戏还是让威尔顿感觉压力有点大。

“伦敦著名的咨询侦探和他的助手,”莫瑞亚蒂兴奋得脸都有些红了,“你知道的,他们起了个不错的名字,我很期待将要出现的表演。”这就是变相地回答威尔顿的问题了。咨询罪犯和咨询侦探之间的矛盾他们心知肚明,既然莫瑞亚蒂打定了主意要欣赏“表演”了,也就说明对面确实是看不到这面的。

“他们叫什么?”控制不住地问出这个问题,威尔顿第一次觉得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的话就无法忍耐想办法通知麦克罗夫特把他二哥拽回家的冲动。真的,夏洛克怎么胡闹是夏洛克自己的事,今天要不是他跟莫瑞亚蒂在这里,根据他对伦敦教授背后势力的猜测,“福尔摩斯”这个姓氏被挖出来然后画上点什么只是时间问题。

“堂吉诃德和桑丘,我们的邻居从来都很有创意是不是?”莫瑞亚蒂做了个举杯的手势,等着对面二人组的进一步动作。威尔顿闭了闭眼睛,喝了一点白兰地,很好,他想到今年圣诞节要送些什么了,一整套塞万提斯相比一定会让他二哥和“二嫂”都很满意的。

☆、31·玻璃那边的表演

如果说威尔顿在那边只是僵硬,那么玻璃墙这边的华生的神经就是绷得快要断了了。虽然他的外表看起来倒是镇定,不过这只是因为他马上就要越过极限的那个点,物极必反罢了。

“S...”只是一个开头的音华生就被对方猛然把他拉进怀里的动作打断了,夏洛克的呼吸喷在华生的耳际,乍一看上去像是拥吻。

“堂吉诃德,你可以叫我‘老爷’。”夏洛克的声音不大,他的唇从华生的耳际划过,之后终结在了对方的脸颊上,“我不确定房间里是否可以窃听,现在,看看四周,我需要让你帮我确定这里面是否有摄像头。”

明确的命令让华生冷静了一些,他勉强让自己忽略他的格子衬衫此时正在跟他的同居人的皮肤亲密接触的事实,转而小心地观察四周。说实话,夏洛克在网上的那些“朋友们”介绍他们今天来这里面试这件事华生一开始是拒不接受的,可是侦探明显更明白究竟应该怎样打动他,一句“受害人的客户群中也许会有传言和线索”就让医生留了下来,即便他入侵过阿富汗,本质上仍奉行“治病救人”的华生作为医生的道德底线还是比较高的。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跟夏洛克站到这个房间门口的时候他不紧张!看看侦探的穿着,再听听接待员的介绍,“请拿出你们最好的表演和最好的态度,顺利的话今天晚上你们就可以参加舞会了。”华生不想去回忆今天的舞会主题,“控制和反控制”,他只知道这样的一种性关系在“普通人”那里有一个并不怎么文雅的描述——主奴关系。

这时候再去考虑夏洛克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擅自决定的位置已经没有意义了,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能不做向来是华生的人生信条,跟着夏洛克走进一间空屋子,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飞速地上涨,这种感觉让他想起战场。

“墙上没有。”因为房间里面只有一盏不特别明亮的顶灯,所以周围的墙壁看起来有些发暗,没有壁纸、没有家具、除了地上的毛毯和一些绳子之外什么也没有。哦,当然他不会忘了那该死的鞭子,简单汇报之后华生猛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夏洛克趁他思考的功夫轻轻勾住了他的膝盖,突然失去平衡的下场就是华生整个人仰躺在了那块不大的地毯上,除了一点点光之外他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