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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福尔摩斯他弟(19)+番外

“探长那里...”秘书小姐的声音很轻。

“不用告诉格雷格,只是单纯的报复,他毕竟是苏格兰场的探长。”麦克罗夫特没有犹豫,泳池事件之后不仅是贝克街,有人派人烧掉了雷斯垂特的房子。感谢那天麦克罗夫特临时起意把人留在了他们约会的床|上吧,不然他要面对的可能就是一具焦黑的尸体。

“多管闲事者死。”大写的字母,血红的颜色,只出现在了黑莓小姐的手机上十几秒就消失了,这么短的时间无论是任何的侦查手段都没有办法追踪,这最起码说明对方身边有熟悉军情五处工作流程和追踪手段的人。

不管夏洛克怎么叛逆,他始终是一个福尔摩斯。

夜幕笼罩伦敦,有些人忙碌,有些人悠闲,而有些人...则醒来后发现自己出现在了陌生的地方。

“别装了,你的味道快把这里塞满了。”干净利落地翻身起床,威尔顿先是皱着眉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劣质的白色病号服,之后就是来自隔壁床他男朋友满是兴奋分泌出的各种激素的味道。

“别这样无情,要知道不久前你还在我‘上面’[注2]。”带着些爱尔兰口音的男声透着几分慵懒,“你最后的记忆是什么?”不愧是莫瑞亚蒂,即便他们现在被关在一个四面都是玻璃的“盒子”里他仍旧没有丝毫惊慌的表现。

“你醒了,我打算离开,”威尔顿皱了皱眉,他跟这个男人从床|上醒来之后本来是打算离开的,但是对方却显然没有马上分开的意思。考虑到他们已经是男朋友的关系了,威尔顿少见的有了些耐心,满足了他男朋友的第一个要求——一瓶冰酒,大概也就是这瓶冰酒,他们出现在了这里。

“你的敌人?”莫瑞亚蒂的表现进一步印证了威尔顿之前的判断,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再想想他自己的社交网络,威尔顿做出了最有可能的判断。

“为什么不是你的?”莫瑞亚蒂眨了眨眼,快速回忆自己最近的关系网是不是有了什么问题,要知道伦敦地下世界的规则制定者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在泳池事件结束之后,他完美的委托上第一次出现了纰漏。脸上仍旧是什么都不在乎的笑,一个又一个人的身份和背景快速在他的脑海中划过。

“欢迎光临我的游戏。”两个人沉默着,一个明显通过变声器的声音响起,接着,带着胡狼头面具的人出现在玻璃墙外面。“你们可以选择不参加,不参加的话...”他手动了动玻璃墙的一个墙角出现了一把枪,“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们去见上帝。”

“亲爱的,你觉得怎么样?”莫瑞亚蒂简直觉得有意思极了,多久了,他多久没有这种生命多少被别人控制的感觉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以至于他现在就想捏断外面那个男人的脖子,感受他一点点的挣扎,最后静止不动。

“别害怕,我亲爱的。”威尔顿一把把人抱在了怀里,看在他大哥可怜牙医的份上,他男朋友根本就是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愉悦”。“现在就解决了就不好玩了。”小声地在对方耳边解释。

外面的那个男人似乎有些失望,他看了看抱在一起正在相互“安慰”的两个“惊慌失措”的人,“不要玩花样,我几个小时后会来看你们。”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

“真的会很有意思?”莫瑞亚蒂勉强控制住自己兴奋得有些发抖的身体,眼睛凶狠地看向威尔顿,即便这个人再合他的胃口要是让他觉得讨厌他也不会手软的。

“当然,我保证。”威尔顿露出了一个属于福尔摩斯的笑,成功的抓回了莫瑞亚蒂的注意力。他是研究行为心理的,刚才那个人的举动却几乎让他读不出任何信息,那么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对方也许真的不是冲着他的男朋友来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抓起来的会是一个研究行为心理的专家。

作者有话要说:[注1]LUO YANG CHAN,洛阳铲,拼音大家都懂哈哈哈~话说麦哥你要不要这么博学!

[注2]you are still on my top,本来这个地方想写英文,“top”双关,不仅有体位还有攻受关系哦~但是想来想去还是用了中文,英文注在下面。

☆、琼斯太太的中间名(捉虫)

威尔顿和莫瑞亚蒂失踪的消息并没有马上就被麦克罗夫特知道,毕竟他家小弟虽然在大方向上一贯听话,可是也并不是很喜欢时时刻刻都活在监视器下那一套。一直是好哥哥的麦克罗夫特在对方承诺收下一个每天定时按下去就会传送信号的装置之后也就不再管了,横竖在自由搏击这方面威尔顿是福尔摩斯家这一代中学得最好的,谁要是以为他只是个会看书研究的教授那才叫真瞎眼。

麦克罗夫特都注意不到就更不要说夏洛克了,根据迈克尔的讲述,他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杀害朱莉亚的现场。可是他同样没有不在场证明,朱莉亚失踪的那天他当然去了跟对方约好的幽会地点,虽然朱莉亚没有到。可也就是因为这个,按照迈克尔的说法,他根本就是自己在小公寓里一直待到晚上。为了幽会的隐蔽他将车直接开进了车库。

没有目击者看到车的进入和离开,迈克尔就这样实实在在的“消失”了几个小时。

与之相对应的,苏格兰场在犯罪现场找到了一把满是迈克尔指纹的小刀、朱莉亚的手包里的手机上也有许多条未接电话——这些电话倒是跟迈克尔的口供对上了。按照正常的逻辑,如果朱莉亚真的是迈克尔囚禁并杀害的,他并没有理由在后续给她打电话。

但是同样,雷斯垂特他们见过的狡猾的嫌疑人也不少,故布疑阵摆脱自己的嫌疑这样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忽视。在没有更大的证据之前,雷斯垂特仍旧把迈克尔作为了第一嫌疑人,即便夏洛克已经动摇了他的信心。

“我们来做什么?”华生跟着夏洛克再次来到西田园公墓,这段时间一连串的谋杀让这附近有些风声鹤唳。夏洛克把他长风衣的领子竖起来,配合着帽子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朱莉亚不是迈克尔杀的,凶手另有其人。”夏洛克的目光在一个又一个沉默的墓碑之间穿行,好像它们会告诉他真相一般。

“你让我发的短信是真正的嫌疑人?”华生回忆了一下,“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右撇子?”

“观察,我的医生。”夏洛克的回答有些漫不经心,“被割下来的舌头左边比右边的撕裂程度更大,明显匕首是从右边使力的。如果嫌疑人用的是左手那么舌头的刀口就不是偏下了。”

华生想象了一下夏洛克的描述,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为什么不是左手倒握着匕首,你知道...”他用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

“所以我才说你们从来都只是看,”夏洛克瞥了华生一眼,“倒握着匕首会遮挡他的视线,他需要看到受害人的脸。”

“...变态”华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甚至想到了前几具尸体,根据法医鉴定,除了囚禁、被麻布包裹和焚烧之外,她们的舌头都是在生前被割下来的,换句话说凶手享受割掉被害人舌头的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