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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锦瑟华年(99)+番外

乾隆平时对着他都是千小心万谨慎,永璂稍微哼一声他就要停下,这次妒火攻心,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放手做了一次痛快的,当真是毕生难有的神仙感受,销魂蚀骨,到了最后几乎是飘飘欲仙地拥着怀里的宝贝一起入睡的,和永璂难得的想到了一处,快活死了!

快活欲仙的感觉持续到半夜时分宣告终结,他被睡了一觉缓过劲来,气得要死的宝贝儿子一脚踢下床来。

“哎呀,永璂,你干什么?”

“还问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干嘛不一口气弄死我算了!你,你,你,你气死我了!!”永璂这会儿清醒了,气得有点口不择言。

乾隆自知理亏,不敢多计较,自己爬起来,先唤了人准备热水擦洗,任劳任怨伺候儿子洗干净了,这才一起上床,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安慰,慢慢地帮他揉着腰腿痛处,“朕这不是被你冷落了有点不高兴吗?谁让你对着人家谈笑风生,对着朕就不耐烦啊。”

“谁冷落你了?有什么不高兴不会好好说啊!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好好好,是朕不对,下次保证不会了。”乾隆满口答应着,“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约了和珅去酒楼上谈心啊?”

“还不是因为他那人品貌出众,我担心啊!”

“你担什么心?”乾隆纳闷,听这口气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大一样嘛。

“还不是您,这半年来让他那职位升了又升,我不是怕您是见色起意了,这才给他这么大好处吗,所以费劲去看看此人到底如何。”永璂懒得和他迂回,有话直说。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乾隆的下巴要掉下来了,“和珅那人确实能干,又有眼色,是难得的人才,朕是因为这个提拔他的。”

转念一想,心里一股子喜气泛上来,在这方面向来不通的永璂竟然也会操心这个了,他是不是该给自己庆祝一下。

于是第二天早上,陛下喜气洋洋地因为偶感风寒,休朝一日,其实是早起还要哄儿子,永璂难得发脾气,他须得好好哄哄才行。

和珅心中有些惴惴,陛下昨晚上看着还挺好的,怎么会忽然感了风寒呢?等到午间,他被陛下传去问事,期间听乾隆问了小太监几次起来了没有?吃药了不曾?之类的问题,和珅心里恍然,看来不是陛下偶感风寒,应该是十二阿哥才是。

不过看乾隆好像撞着什么喜事似的,一直笑微微的,对着他的态度也很好,安心不少,看来昨天的事情皇上对他没什么意见。

殊不知在乾隆心里,和珅此次不但无过,而且有功。

若不是他误打误撞地闹那么一出,自己怎么能有借口享受到昨晚的人间极乐。况且把此人放在身边,还能刺激那个迟钝无比的儿子一下,貌似永璂竟然是有一点开窍了,这个用处实在是太大,几乎都要等同于他在户部的职位了。

只有高无庸很不以为然,认为陛下没出息的水平有更进一步的趋势,他昨晚看乾隆脸色不对,有些担心,晚上就自己在寝宫值夜,因此对半夜某人被踢下床来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暗道被人踢下床来还能高兴成这样,天下怕是就只有您一人才能做到了。

第93章 番外八

户部侍郎和珅下了朝后匆匆就走,也不管身周众同僚的惊异眼光,好像身后有什么人追赶似的,他这几天一直如此,只要没被皇上留下议事,就必然火烧屁股一般往回赶,搞得人人侧目,不知道他这是在唱哪一出。

眼看着出了宫门,和珅出口气,抬起袖子擦擦汗,正准备上自家的轿子,忽听后面一个清澈的少年声音叫道,“和侍郎,你怎么走这么快啊,可让我好赶!”

和珅僵着身子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苗条清俊的少年匆匆而来,正是十二阿哥永璂,只得将两边嘴角略略翘起,“十二阿哥,您这急急忙忙的是…?”

永璂一皱眉头,“我本没有急急忙忙的,就是为了追你才跑这么快。”

“哎呦!这可是下官的错,不知十二阿哥找我有什么急事?”和珅顿足。

“没什么急事,就是这两天闷得很,想找人喝酒聊聊,偏巧十一哥被皇阿玛派去勘察河工了,我想来想去这朝中也就还和你说得来,所以就来找你了,谁知你这几天每天下朝都走得飞快,幸亏我今天早有准备,不然肯定也追不上。”

永璂这两天又和他皇阿玛起了点小摩擦,不想早早回去对着那人生气,于是就想找人陪着散散心,算来算去,能陪着他散心的也就永瑆和这位和侍郎比较合适了,谁知永瑆忽然被派出京去了,这位和侍郎也是滑不溜手,让他好几天都抓不着人,今天总算不错眼珠地盯着一路追了出来,这才把人拦下了。

和珅郁闷,那是什么偏巧啊,是十一阿哥比我更精明,手脚麻利快,眼看着你和皇上闹别扭,怕夹在中间为难,立刻就主动请差事出去躲躲,我慢了一步,没抢到那个差事,所以才天天跑这么快啊。

他如今可是知道得很清楚,十二阿哥被皇上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娇惯得久了,永璂也就和陛下很随意本性,该怒就怒,该笑就笑,从不藏着。问题是他笑还好说,他和皇上发脾气,皇上能哄则哄,哄不好了就僵着,这个时候谁敢在中间瞎掺和啊!

使劲找借口道,“唉,十二阿哥您见谅,下官是因为贱内最近身体不适,一直也不见好,我很是担心,所以这些天都急着回去陪她。”

永璂沉吟,“你夫人病了啊,病多久了?不知什么病症,严重吗,让宫中的御医去给看看。”

和珅忙道,“多谢您费心,贱内就是偶感风寒,只是没保养好,反复了一次,这都躺了十多天了,宫内的御医下官也请回去看过,说是看着严重,其实没甚大碍,好生保养着就能好。”

“那最近都吃些什么药啊?”

和珅听他越问越细,打起精神来应对,“也没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就是些驱寒散热的药剂,外加一副调理的丸药。”

永璂脸一沉,扔下一句话,“你就好好编吧,前天还有人碰到尊夫人去广源寺进香呢!”说罢扭身就走了。

和珅急忙去追,“哎呀,您早知道了还诳我说这么多,我不对还不成吗,您可别生气啊,别走啊!”

这回改成永璂在前面走,和珅使劲追,提气疾跑几步,拦在永璂面前,“我陪着您散心解闷还不成,咱们这就去余香楼,命他们准备几个拿手的小菜,再来一坛子女儿红,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这可行了吧。”

永璂就等他这句话呢,回嗔作喜,“好,和侍郎这样才够痛快嘛!”拍拍手,“这就走吧。”

和珅被硬拐上了贼船,脱身不能,只好心有戚戚地跟着去了,暗自保佑明天乾隆千万可别为了这事找他麻烦,他这也是躲无可躲了没有办法啊。

坐在余香楼上次他们坐过的那个雅间中,等上齐了酒菜,摒退了闲杂人等,永璂就开始有滋有味地吃他的水晶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