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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难为(47)

手不再空荡荡的了,因为握住了什么,才不是一个人。

你并没是一无所有,至少还有我。

清王救左如墨的那一幕,楚清早已在渐渐恢复的记忆中找到了。

那时候清王救他,并不是她口中所说的为她做事,她连想要他做的事情都没有想好就这样把他捆绑在清王府,她所做的不是为了别的,不只是为了当初毒医圣手的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他那双视死如归的暗淡双眸刺痛了她的心。

三年的时间,只是为了让他渐渐从死亡的阴影里走出。她希望,他活着。

从前的清王这么期盼着,现在的她更是如此。

可是心中渐渐升起的不安是什么?

总觉得模糊的记忆力里有个人影缓缓浮现……

作者有话要说:打雷了T T吓得我不敢用电脑了>////<

还有两个收藏就到一百收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达成~(期待~)

文已经写了一个月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写到下一章出场的某两人就一直在卡,卡死我了,关于某个设定犹豫死了,哎……

38

38、一战 ...

小的时候,左如墨跟随师父和那个人一起救治过瘟疫患者,那时的瘟疫并不严重,病患只有一个村子的十几位。他还记得当时师父开的方子。食姜蒜,或以塞鼻;乌梅七个,蜜七钱,水二碗煎汤服之,病患立刻痊愈。

这村子早已破落不堪,病患又多,药材根本凑不齐。左如墨把药方递给了官兵们,派了几个人迅速去城内找药材。“不回来亦或者是找不到药材的,就等着十日后七孔流血致死吧!”

左如墨明明是挂着浅笑说的话,却如同死神催命,让人不寒而栗。

就算骑马到城内,一来二去也需三日。

楚清在一旁腹诽。别看左如墨一脸柔弱易倒的摸样,他最绝对绝对是腹黑啊!

左如墨来到了村子东部,给病患们服下些临时保命的药丸,让他们足够撑到药材的来临。

病患们服下药丸后多数病情缓解了下来,肿胀和溃疡消退了不少。只是,宵白和衣儿的病例有些奇怪。楚清去元村调查的那一晚开始,宵白的双眸就开始剧烈地疼痛,身上的红肿和溃疡虽然没有其他病患厉害,双目却严重要已经暂时失明了,看出去除了黑影还是黑影。

他的心情异常的低落,楚清只能讲些念安城里的小故事来缓解他的低落。不知不觉,对着宵白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般。

而村长的孙子自染病以来除了口齿不清晰地嚷嚷着疼,至今没有清醒过。村长见之日日以泪洗脸。

左如墨为此也愁眉不展,多方诊断也不知他们俩染的病为何与其他村民不同。只能给他们服下止痛的药汤,再做打算。

“药材的话其实村后的山坡上有一些,不如左大夫去那里采摘吧,三日时间病患根本拖不起。”好心的村民建议道。

村后的山坡,就是楚清摔下来的那个山坡。山坡的下方因洪水肆虐过全是泥泞的泥地,走起路来十分不便,所以楚清和左如墨带着一些官兵绕了一小圈才到山坡上采药。

至于为什么一向跟在楚清身边的跟屁虫陌染不在呢,这点楚清也觉得奇怪,他仿佛是一瞬间消失了踪影。在她宽慰好宵白走出门时,一向在门口等她保护她的陌染就已经不见了。不过楚清没有深思,完全把陌染不在的原因归结为他还在生着闷气。

楚清的心思若是被陌染知晓一定是气得吐血,恨不得撬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她脑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到山坡上的风光,楚清略微惊讶,没想到在洪水没破坏的地方长有一些药材和好多果树。

楚清当时光顾着逃窜,根本没注意这些都是什么树,没想到有那么多果树。她不由得摘了几个果子放进篮子里。溪村穷迫不堪,粮食已经缺空,有一段时

38、一战 ...

间村民都是挖草皮吃草根度过最艰难的日子的。

而楚清受伤初醒时那碗聂云端来的黄黄的西西薄薄的粥就是村里仅存的粗粮。

“你们分成四个队伍,分别从四个方向去查找,这是需要的药草的图纸,为了防止你们搞不清楚,长得像的都采摘了吧。”左如墨拿出刚才赶制的图纸命令道,官兵们点点头,听从地离开了。

“那我们呢?”楚清疑惑道。

“去中间找吧。”左如墨在前面开路,仔细地沿路观察着各种植物。

“有了,就是这个!”左如墨回过头,手里握着一株不起眼的小草,脸上总算浮现出了久违的笑容。

然后就在瞬间,“咻——”的一声,一个金镖从远方打来直直地射向左如墨的右手。然后鲜血滴落,绿草被金镖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碎裂。

“谁!”楚清惊疑地回头,刚才的瞬间身体仿佛是本能般的知晓危险的信号并扑上左如墨,她的手被金镖划出血痕,黑色的眼眸警惕地望上金镖飞来的地方。

“青,我就说得回来看看不是吗?否则你又要被母亲骂了~”一个红衣少年从树上飘然落下,手里玩转着一串金镖,玩味地看着地上不雅狼狈的两人。

“哼。”青衣男子冷哼一声,也随之落下。“我们回来是想帮清王收下尸的,没想到清王竟然活着,真是太让人遗憾了。”

“是你!”还没等楚清惊呼,左如墨已经咬牙切齿道。

青衣男子才把目光落到了左如墨的身上,陌生的目光就像看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或者说是在看一个早已死去多年的人。过了半响,他似乎才察觉到的一般,恍然道:“我早就认为师弟你命大,果然没死。”

“封秦!”左如墨愤恨道,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往前站了几步,然后眼神恢复了漠然。

楚清拉了拉左如墨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冲动。

“王爷请退后,这是我自己的恩怨。”他回过头,语气淡漠,“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察觉无香,察觉浮生草的时候就知道他会出现。我就算死也要亲手报仇。”

“师弟,话不能说得那么满。不然怎么死怎么不会知道的……还有我已经不叫封秦了。”封秦拔出腰间的剑,然后剑指左如墨冷漠道:“这次你不会像当年那么好运了。”

左如墨嗤之以鼻道:“想不到当年你嗜师杀弟,如今又加入了邪教,连师父当年取的名字也舍去了。”

当年……

左如墨有丝晃神,谁会知道就当他一如既往出去惹祸等着师父师兄帮忙收摊子时,他跨进师父的房门看到的竟是如此惨象。

师父嘴唇发紫地倒在地上,胸口满是鲜血,而封秦手中握着匕首,在他呆愣

38、一战 ...

的目光下微微回头,然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木然地朝他胸口刺去。

一如现在,他的好师兄手中握着剑眼中没有犹豫地朝他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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