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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难为(45)

按照那些地上的黑色烧伤痕迹,楚清猜测着当时那些奄奄一息的染病村民们被赶往某地后集中焚烧,而这个某地正是村子的正中央,大堆动物尸体堆积的地方。烧村完毕后,焦掉的尸体亦或者是骨灰没被官员就地掩埋,而是暴露在空气中,被那些饥饿的动物们误食,导致再次染病,然后一传十,十传百。

动物染病的方法楚清可以相通,可那些村民吗?宵白和衣儿呢?明明是同日染病,衣儿得病却比宵白重得多,目前还在床上昏迷着。他们又是怎么得病的?据宵白所说,他只是和衣儿在元村呆了不到一个时辰,而她和陌染已经呆在村内整整一个晚上了都没事,若是因为来到元村,空气传播瘟疫的说法明显不成立。

近几个月,洪水肆虐,两个村庄都曾经经历过洪灾,莫非传播瘟疫的是水?!

楚清觉得通过水传播十分可能,可反复推敲总觉得还漏掉了什么,这时,一股不安在心中蔓延,她突然对陌染道:“回溪村。”

吃完晚饭后,官兵们得到老大命令,准备提前烧村,早点解决早日会江安。村外大量的稻草,柴草被官兵一捆接一捆的悄悄搂进了村子里,每家房屋周围都堆满了草。只等命令一下,整个村子就将会化为乌有。

而村子东边,上百个被感染的村民被全副武装的官兵丢在一块巨大的空地上准备火化后就地掩埋,一时间哀声迭起,惊扰了一些在房屋内休息的村民。

溪村口哭声震地。有人发现了官兵们悄悄地在他们的房屋前堆放稻草,介于元村最后的结局,他们猜测到溪村也将在几日后步入村毁人亡的结局。大多数的青年都已

36、线索 ...

病入膏肓,少数的在村口奋力抵抗,老人和妇孺帮不上任何忙,除了跪着求官员们饶他们一命,低声哭泣着。

一时间溪村的百姓们生活在噩梦之中,人人恐慌。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把大火把睡梦中的他们活活烧死。

村长还在和领头的官兵乞求着,既然奢望不到大夫的来临,他只求他们放过没得病的人们,甚至愿意奉上村里全部家当。

已经步入高龄白发苍苍的老人都已经跪下了,官兵却轻蔑地斜眼看了一眼,然后抽出腰侧的刀,高声道:“谁在有异议,下场就是这样!”说完,向着满脸绝望的村长砍去。

“住手!”远处,正急急地施展轻功赶来此的楚清,怒气冲天地大喊了一声。她和陌染离村口还有一段距离,就算全力赶过去也不能在刀下救人。

可就在官兵挥刀的瞬间,他突然手指抽搐,刀从指尖滑落在地上,然后全身痉挛,痛苦得在地上痉挛。

“老大!”一旁的官兵们大惊,刚想扶起老大,谁知自己的身子突然一痛,也不受控制般的抽搐着,一个个痛得只得满地打滚。

楚清飘然得落在村长的身边,快速地扶起已经被一连串事故吓蒙了的村长,轻声呢喃道:“没想到我这一吼有那么大的威力?”

她满脸疑虑地看向陌染,却见他微微摇头,满脸严肃。

这时,一个轻微的脚步声缓缓传来,楚清警惕地看向树影下隐隐约约的一个白色身影。

“王爷,你果然在这。”

少年面若冠玉,不似以往不同寻常的苍白之色,微微有些因连夜赶路所带来的红润,神色淡然,黑色的眼眸似流水般幽静,唯有他看向楚清的瞬间,淡淡地划过一丝涟漪。白色的衣服微微沾染一丝泥污,但穿在他身上,还是如同初见般飘逸如墨画。

他说的轻描淡写,简单的一句密室传音,却在楚清的心中重重地炸开了。

楚清呆呆看着他,凝视着黄昏□长玉立,容貌秀美的少年,她的眼眶微微湿润,声音有丝沙哑:“你来啦。”

他竟然来了!……而且找到了这里,找到了她。

白色的衣衫在风中荡漾,给着四周萧索凄然,死气沉沉的风景染上了一抹希望,一束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上还很哈皮的写了一个银魂短篇,中午码字时也没啥,下午开始头晕,眼睛好难受,看出去模模糊糊的……然后就躺在沙发上挺了一个下午的尸……哎,昨晚还差点在洗澡的时候晕倒,也不知道身体怎么回事……是不是低血糖了……

所以现在才写好一章……OJL……

37

37、下毒 ...

“左如墨,你怎么会在这。”陌染皱眉,不解道,心中疑虑渐生,不由得站在楚清的身前,神情戒备着。

他们走不走官道的事情,左如墨不会知道。他们被困于此,远在念安城清王府的左如墨更不会知晓。

“保护一个人都保护不好。”作为医者,左如墨敏锐地察觉到陌染和楚清不久前刚受过伤,他嗤之以鼻看了一眼陌染,道“不过还好我及时赶来了,其他的我等会在跟你们说。”

左如墨走到浑身抽搐的领头官兵身前,蹲□,抬起他的下颚,嘴角淡淡带笑道:“这位官兵大哥,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见你们的晚餐丰盛,所以有点眼馋,没想到不小心落了一包物品进去。我这里有药,要吗?”他把一个黑色的药丸在官兵眼前晃悠晃悠,笑意不减,“若是答应不再烧村,我就给你药。”

官兵的眼睛随着这粒药丸上下摇晃,点头如捣蒜。

左如墨把一些药丸递给他。官兵们一见药丸立刻哄抢一番。见官兵们一个个服下药完后,身体不再抽搐,神清气爽的摸样,他嘴角的笑容渐渐上扬。

“小子!竟然敢下毒毒害爷!”领头官兵啐了一口,捡起大刀一把架在左如墨白嫩的颈间。“你他妈的不烧村?爷我现在第一个劈了你!”

“咦?”左如墨歪了歪头侧过刀刃,嘴角的笑容宛如恶魔在世,“我刚才有说那是解药吗?那是十日散,你们可都服了哦!可以自己试试是不是十日之后就七孔流血立刻毙命。”

“你!”官兵在那边干呕了许久也没有呕出什么,他手指着左如墨气愤道:“大胆刁民!你这么戏耍我们究竟有何预谋?!”

左如墨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仿若闲话家常般道:“只是觉得刚才的药下得太轻了,所以这次改成让你们乖乖服毒。其实也没什么,我是大夫,听说这里瘟疫肆虐,所以决定来普度众生换个好名声。怎么,这个理由够没够?!对了,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个解药只有我一个人有,若是服了别的什么药,不到十日就死可别怪我。”他的笑容带着一抹恶意,吃定了官兵们胆小如鼠怕死的性子。

他摇了摇从怀里拿出的白色药丸,轻描淡写地挥袖,道:“若你们乖乖地配合,十日后我就给你们解药。但若你们不听话……”他冷笑几声。

“小的一定听从大人您的指示!”原本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官兵们一个个低头哈腰地谄媚着。“不知大人有何指示?”

左如墨耻笑了一声,嘴角浮现一种似笑非笑的弧度。刚才还自称爷,现在就自称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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