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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难为(18)

“你,好,好,好……”看着她毫不在乎的摸样,他突然吃瘪,语句支支吾吾地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是挺好的。”她微笑。

他恼羞成

14、美人出浴清危难 ...

怒,扭头,甩手,“君子不与泼妇计较。”可在她真走后,他又忍不住默默回头偷偷望了一会。

双人的发丝在地上缠绕,对方的呼吸声能清楚地听闻。他重重地咬了一口楚清的肩,原本抱着脑袋有些呆愣的楚清吃痛地一叫,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你是想用死来反抗我吗?不是想杀我吗?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醒了,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不醒,不好意思,你将再也没有机会杀我了,像我这样的坏人会活得很久,而你却死得早。

“为什么不是你去死……”他微微松开了口,在她颈间轻声呢喃着,顺势地从她的青丝发髻里抽出一只用于固发的白玉簪。

他想大笑出声,可最后他只是微微勾起嘴角,青丝凌乱垂面,样貌狼狈不堪,墨色的眼眸虽混浊不明却似一把利剑,他的声音苍凉又死寂,手里握着白玉簪朝楚清胸口刺去。“你——去——死——吧!”

楚清猛然睁大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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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聂峥求见初显端 ...

楚清猛然睁大双眼,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她什么也没反应过来,手却自己先动了起来,在数秒间就夺走了聂云手里握着的白玉簪,并握在自己的手里。手因抢夺被划伤,冒着鲜血,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只是紧紧盯着一脸绝望的聂云。

他沉下声音,脸色决然,似乎已经把自己的性命抛在了一边,“这样你都死不了。”

“死其实很容易……”楚清把簪子插回了发里,拍了拍灰尘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聂云,眼神清冽,脸上的红晕早已悄然退去。“我却不能死。”她还要很多事情要做,怎么能就这么死了?!阿容怎么办?清王府的人怎么办?

她是杀伐果断的清王!聂云这个举动若被别人看到,他必死无疑。

外面的侍女焦急地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楚清淡淡地瞥了一脸死寂的聂云,什么也没说,出了聂云居。身后是侍女大惊的声音,想来聂云狼狈坐在地方的摸样吓傻了她。

她迷茫地望着掌心的鲜血。刚才那一瞬间,她回忆起了为何要囚聂云的原因,可是再往前回忆,记忆就像卡住一般,惹得她脑袋剧痛无比。

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似乎再次被溜走了。

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她不能死,却能随意决定别人的死亡吗?!

为何不杀了他?为何要让他活下来?!

聂云踉跄地被侍女雨烟扶着站了起来,他静默地看着那人走出了聂云居,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他挪了挪嘴唇,欲要反驳,却无言说出口。他想大笑出声,那人今晚来这是想干嘛,想送死?还是想从他这拿到什么?还要如此假心心?他又想干嘛?故意激怒她是为何?杀了她报仇?但终究他连笑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被雨烟扶着躺回了床上,刚想闭眼休息,却发现手中不知何时被塞了一张纸条。

雨烟柔柔地对他道:“公子,夜已深,歇息吧。”随后,仿若无事般离开。

房内,聂云沉思片刻,伸出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把纸条在烛火下点燃,烛火的倒映使他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嘴唇微抿着,黑色的眼眸闪烁着决然与坚毅。

楚清恼怒着清王的记忆时清楚时模糊,难道每次都要撞一下头才能记得一点吗?

她走着走着不由气愤地揉了揉后脑勺,刚才那一撞击可疼死她了。

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好在清王会武,又好在这身体本能的反应。聂云太过危险,虽说他不会武,但每日来这么一下,她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王爷。”耳边的一声轻唤把正在思索中的楚清吓了一跳,她疑惑地回头,见一黑衣男子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他的气息过于安静,又是一

15、聂峥求见初显端 ...

身黑衣,墨发,想来刚才她想事情时完全把他忽略,路过之。

他突然伸手却又生生止住,只能在原地焦急道:“王爷受伤了?是聂云弄的?”她发髻中的血色刺痛了他的眼,一向沉着的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碍于彼此的身份才不敢上前。

“没事。”见他一直盯着头发,楚清满不在乎地摇了一下手:“后脑勺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没什么大碍。”话还没说完,手已经被对方抓住,只见男子皱了皱眉,浑身散发着冰冷的低气压,熟练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乳白色药膏给楚清手上的伤口抹上。

手心中央交杂着好几道伤口,显然不是摔伤时意外划伤,而是被什么利器反复重重擦过。

“疼。”楚清眉头出声,手还止不住往后缩。

“是属下越权了。”男子松开了手,卸剑跪地。“属下陌染未完成任务,请王爷责罚。”

原来这人就是被她派去完成任务的贴身暗卫,是值得可信的人吗?在清王的记忆里,似乎很值得器用。

“为什么没有完成?”楚清疑惑。模糊的记忆中,陌染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失败过。

陌染垂着眼睑,半低着头,夜色掩盖了他别样的神情,“属下得知王爷出事,连夜赶回,未到达江安,所以没有见到柏王,请王爷责罚。”

楚清怔了怔。柏王?

先帝与柏王虽异姓,却情同亲兄弟。柏王小时更是先帝的陪读,但他自幼好武,对读书没有任何兴趣,十八岁便当上了副将军,二十岁成为了楚国举世皆知的少年将军。

柏王是楚国的常胜大将军,二十年前因娶妻生子,不愿与妻子儿女异地相隔,卸甲归田,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江安,想过安稳的日子。先帝御封其为柏王,更把江安赐给柏王作为封地。他虽已卸甲,但江安这块地方离燕国太近,碍于柏大将军的威名,十几年来,燕国不敢侵犯。柏王威名远播,清王就是想要得到他的帮助瓦解晋王的势力……

陌染见楚清一直不语,把怀中一张纸片递给她,“这是聂太师给王爷的话。”

“清王心思之深,让聂峥佩服,特求一见。”

楚清掩下眼中的惊异,轻轻的一蹂躏纸条,纸条均化为了粉尘。

她突然觉得一切都清晰了起来,展眉一笑,嘴角戴上了她前世一贯自信的笑容,她看着一直低头不语的陌染道:“带我去见聂叔叔。”

清王之计,聂峥假死。

那日,她急忙赶去,只能看到刑场白布上血迹斑斑,她跟所有人都以为聂峥已经被处死,她终究晚了一步。为了防止现场过于血腥,上刑时白布皆会放下。这一场众目睽睽之下的狸猫换太子根本没有人会不信,而且她囚聂云,他的愤恨更是让清王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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