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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颜(5)

“我家主子有请三位回客栈,还请三位姑娘不要为难奴才等。”为首长相较粗犷的男子客气地拱手,道。

一听是回客栈,就知来者的主子是谁了,云裳有些不甘地道:“你叫我们回去就去啊,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如此,那就得罪了。”那男子丝毫没有退缩,道。

听这话意,就是要动武了,暂且不论他们人多势众,就拿他们主子的身份而言,这天大地大又有什么地方能躲呢?如此的话,何必去废那些劳神子功夫呢?

“你家主子可曾说有何要事?”我心生一股不安之意,想那人不可能无凭八故地请我等回去,定是发生了什么,但愿是我多想了吧。

“主子不曾告知。”

“姑娘,你还跟他废话什么,要动武我云裳奉陪就是。”云裳许是担心我的安危,恨恨地看着那为首者,道。

前世的记忆可不是白有的,想了想,便道:“壮士前面带路吧。”

云裳万没料到我会妥协,不满地叫道:“姑娘。”我看了云裳一眼,便策着马行过他们让开的道,踏上了返回的路程,云裳华浓只得跟在后面。

华浓兴许是怯喜的,毕竟她本身就不想离开,云裳呢可能是担忧之心吧。

仅仅几刻钟的功夫,客栈就已被包下,不再有外人进出。我无多大的惊讶,这在我看来,常有的事吧,但云裳华浓却不如此认为呢,满脸的讶异之色。

当我们一进屋时,那之前显暴戾神态的男子就大喝道:“大胆奴才,还不跪下。”

“老二,不得无理。”中年男子毫无起伏的声音让那人只得恭敬地退下,但不忘临末投来恨然的一眼,这我可不明白了,我向来未与任何人结下仇怨,为何他会这般呢?罢了罢了,还是先顾眼前要紧。

“黄老爷如此费神地把我们请回来,所为何事?”云裳首先开口道,不满之色让人一看便知,我在心头叹气,她们何时才学会察言观色啊,唉。

“何事,你们心头自然明白,难不成你们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吧,这可成天大的笑话了。”唤为老二的青年嘲讽地道。

“李德全,带华浓姑娘去十三的房间。”中年男子并未就此点醒是什么事,只是如此吩咐着,华浓虽疑惑,但还是跟着李德全去了。

我原本对他们的身份只是猜测而已,如今听这一唤,心中算是肯定了他们的身份,那中年男子定是喜欢微服出巡的后名留千史的康熙皇帝了,而那被唤作老二的想必就是有着好色之名的皇太子胤礽了,另两位嘛,自然是四阿哥胤禛和十三阿哥胤祥了。唉,我这是走的什么狗屎运呢,这样也能遇到这些天潢贵胄,难不成真是穿越的定律?

皇帝就是皇帝,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镇定自如,隔了好久才道:“不瞒小姐,你们前脚刚走,我家犬子就全身冒汗,直呼冷,我也叫人去请了好些扬州有名的大夫,无奈都无能为力,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求助于小姐了,望小姐莫怪才是。”

“黄老爷,如此个求助法云裳可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呢,算是领教了,而且听你这儿子的话,好似这一切都是我们做的一样,冤枉人也不是这么个冤枉法啊,要真是我们做的,当初就不是会救令公子了,不是吗?”云裳先看了一眼康熙,再把眼神投向了胤礽,道。

“阿玛,你别听信了谗言,如若不是她们,又会是谁呢?指不定她们早就识破了我们的身份,就等着一步一步暗算我们呢?”胤礽跪在康熙面前,振振有词的道。

云裳气不过就要抽剑,眼看就要出鞘,却被我按住了,摇了摇头,她不解地道:“姑娘,他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难不成我们还任由其欺负不成?”

“还是等华浓出来再说吧,再者说了,一看黄老爷就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他也定不会无凭八故地给我们安上此等罪名的,黄老爷,你说对不对。”我边劝云裳边把主导权推到了康熙的身上,我相信他是个明君,不会如此的乱定罪名。

“当然当然。”康熙乐呵乐呵地笑回道。

胤礽不甘如此这样,愤愤地道:“别欢喜太早,你们最好祈祷我十三弟没什么事,不然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胤礽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康熙放在眼里,挑战着他的威信,令之大为不快,沉声道:“老二。”胤礽望向康熙,不知所然。

还是四阿哥胤禛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拉下胤礽跪下道:“阿玛息怒,二哥所做全是出自于关心自家兄弟而为,还请阿玛不要责怪于二哥。”

康熙叹了一口气,道:“老二,你关心十三,这我这是知道的,可是你这是关心则乱啊,算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老四,你先带他下去吧。”胤礽本不愿意离开的,但却迫于康熙的威严,不得不跟着胤禛离开。

皇太子胤礽乃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所出,自小就被立为太子以继大位,还幸得康熙皇帝亲自教导,其宠爱不言而喻,在见识刚才这一幕后,我才彻底地相信其得宠之势,要是换成其他阿哥,怕早就被康熙呵斥了,哪会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划而过,也许这就是皇太子与众位阿哥公主的不同之处啊。

正文 Chapter5 中毒-分别

康熙让我们坐下等候,我却坚持站着待华浓出来,他见我如此,只得作罢,由着我如此。

都说等待的日子是最难的,果不然,明明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却仿然度日如年,数过一个日子又一个。

老天终于是看不下去我们如此煎熬,送出了华浓李德全两人。两人一出,康熙就快速起身,问道:“华浓姑娘,不知犬子病情如何?”

华浓看了眼康熙,有些为难的样子,随后又把眼神看向我们,迫于情况只得把我们拉到一边想要说些什么,李德全见状,不由大斥道:“大胆……”由此,云裳华浓不由一怔。

康熙看了眼李德全,责备着他的多话,李德全忙不迭地退下,承认着自己的错误。

“华浓,情况很不好吗?”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华浓此时的心思云裳又怎会看不出不对劲呢?华浓没有立即回话,只是严肃地看了眼云裳。

云裳不由地皱紧一眉,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华浓这才幽幽开口道:“他中毒了。”

云裳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听到只是中毒,心头顿然一松,但马上又担忧起来,道:“华浓,你医术可是得夫人真传,不会你也没有办法吧。”

华浓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说法,只是露出为难的样子,良久才道:“办法是有,可是这味主药却难寻得很,十分棘手。”

“华浓姑娘,我家少爷身子到底如何,你总得给个说法呀,不管好与不好,也得让我家主子心里有个底啊。”李德全见康熙面色难堪,问道。

华浓想了想,还是把真实情况告知了他们,康熙听完,思索了片刻才道:“ 不知华浓姑娘可曾查出这毒源来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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