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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732)

初雪来得悄无声息,元宝一大早趴在床边哇哇大叫,兴奋异常。

岑清伊抱着她,左悠悠,右晃晃,“等你再大点,我带你出去玩雪好不好?”

“好嗷!”元宝扯着小嗓门,隔着玻璃冲门外使劲儿。

门突然开了,两人齐刷刷回头,忍冬帽子上落了雪,眉毛和睫毛结霜,像是白胡子老爷爷,手里捧着个塑料桶,洋洋得意地笑:“元宝,你看这是啥!”

“雪!雪!”元宝蹬腿儿,非要下地自己走。

两人带着元宝在洗手间捏雪球,元宝淘气地抓雪乱丢,丢完伸出粉嫩舌尖要舔雪。

岑清伊眼疾手快,“我的宝儿诶,这可不行。”

“尝一小口没事吧,我特意挑最干净的。”忍冬尝了一口,咂咂嘴,“比我们执行任务那个红雪好吃多了。”

岑清伊抱紧元宝,故意嗔道:“她还小,可不像你。”

元宝闹着要舔,岑清伊被逼的没法子,让忍冬去厨房拿盐。

元宝舔了口,只吐口水,小脑袋直晃,眉头皱起。

“好吃吗?”岑清伊故意问。

元宝脑袋摇成拨浪鼓,岑清伊再说喂她吃雪,她说什么都不干了。

周末,岑清伊和江知意去拜访薛砚秋,礼物是江知意出的,一套四库全书的珍藏版。

薛砚秋爱书,这礼物送到心坎上,“我可得好好收藏。”

两人来之前,薛砚秋家里的保姆已经开始准备饭菜,岑清伊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我来露两手。”

岑清伊和江知意一起后,忙起来没时间做饭,不过手艺还在。

薛砚秋劝阻,江知意拉着她的手,笑道:“您就让她做吧,要是不介意,我跟清伊一样叫你师母行嘛?”

“行啊。”薛砚秋瞅着温柔贤淑的江知意,又是感慨岑清伊有福气。

“师母,她做饭有点天赋,我以前生病,吃粥都只吃她煮的,味道就是不一样。”江知意夸赞得意门生,薛砚秋听着心情愉快,“是啊,这孩子做事专心,哪怕是做粥,也不会中途溜去干别的,就在厨房守着锅。”

一开始,岑清伊在薛砚秋家里总往厨房钻,她以为单纯地不爱社交,后来发现岑清伊对做菜很专注,尤其注重火候和时间。

岑清伊做饭,两人聊天,聊起岑清伊大学时的事。

趣事很少,大多时岑清伊沉默寡言,全校也就和几个人走得近,宿舍里占了三,苏吟,苏羡,沈君幂,还有一个别的寝室,唯一一个omega,陆离。

再就是传说中的秦蓁。

“那清伊有没有什么让你终身难忘的事啊?”

“终身难忘?”薛砚秋无奈地摇摇头,“还真有,有个事,那在当时可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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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终生难忘的事是什么哇!

——

下章预告: “这事,谁管都白费,除非她们自己有意愿,否则她们这个辈分,你们劝不动。”

——

谁说这文我还没有写到一半的哇哈哈,我可没说呀!

第401章 拜访师母

岑清伊和苏吟那一架, 打得全校皆知。

薛砚秋听到的也是别人传播多次的,很久没出现的苏吟,突然现身, 一拳把岑清伊打翻在地。

外界对于她们的印象, 停留在江城大学顶级3A, 岑清伊和苏吟好到能穿一条裤子。

这一架打得,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两个法律系高材生, 被责令在全校师生面前自我检讨。

学校一度想在两人的档案里留下一笔,薛砚秋好说歹说, 算是没留下不光彩的一页。

薛砚秋没问过岑清伊, 到底因为什么打架, 薛砚秋无奈道:“我了解这孩子, 嘴巴严得很, 她不想说, 谁也问不出。”

那会儿正是年轻气盛要面子, 薛砚秋很了解,她若是真的问了, 岑清伊面子上会更加过意不去。

“她因为那次打架留疤。”薛砚秋无奈地笑, “她一点都不金贵,不把自己当女孩子,可野了。”

聊完打架,又聊岑清伊毕业后。

那会儿薛砚秋在国外,心底记挂岑清伊,通过国内的教授侧面了解过岑清伊。

岑清伊毕业后再次出名, 只不过是丢人的名。

江城大学法律系第一名, 毕业后,连工作都没有。

人人都知道江城大学的法律系, 是国内最好的,毕业=不愁找工作。

唯独岑清伊,到处碰壁,起初她不服输,总关注校企招聘公告栏上的企业。

最开始,是大家都关注,公告栏前围满人,大家都在挑选心仪的公司,她也挑,她以为她的成绩,她有资格挑剔;

之后,找到工作的人不再来了,剩下一些成绩相对差的,降低标准,退而求其次,她也为了早点工作不得不一样降低标准。

后来,法律系专业末等生,专门找那种贴在边角的小企业,她每次都等到散开俯身盯着边边角角的校招信息。

再后来,公告栏前,只有岑清伊一个人。

法律系高材生,司法考试成绩第一名,也是最早考下来的,但最后却剩下了。

教授想安慰岑清伊,但不知从何说起,薛砚秋听着都心疼,“我后来跟朋友说,让她帮忙推荐,她也推了,没听名字之前,大家都很想要这孩子,但收到简历之后,都没动静了。”

最后,岑清伊大抵失去希望,她没再去过公告栏前。

薛砚秋尝试过联系她,意外地发现岑清伊换号码,她问了不少教授和学生,没人知道岑清伊的新号码。

岑清伊像是要与江城大学的一切划清界限,她没再和任何人联系。

薛砚秋幽幽叹口气,“再后来,我看新闻才知道,清伊进了云盛集团,我看企业还不错,也就放心了。”

薛砚秋很想知道,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得意门生会四处碰壁。

那段期间,岑清伊究竟是怎样的状态,没人知道。

她满怀希望走到绝望,她没有消沉放弃,江知意眼眶泛酸,她揉揉眼睛,轻声道:“都过去的事了,您别惦记了。”

“看来你知道,你跟我说说。”薛砚秋拉起江知意的手,脸色严肃几分,郑重道:“事情过去与否的标准,要看在清伊心底是否真的过去了,当年我不在,有人欺负我的得意门生,别说清伊,我咽不下这口气。”

薛砚秋对岑清伊的厚爱,让江知意动容,她不好作为旁观者去说什么,“那待会儿您问问清伊。”

“问她白扯,她那个性子,闷得哟。”薛砚秋又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她是宁可自己吃亏到死,都不会说别人的。”

只这一番话,江知意能确定,薛砚秋是真的了解曾经的岑清伊,“嗯,师母说得没错,过去她是真的闷葫芦,不过跟我在一起,被我带动的,改变不少,您待会问问。”

两人聊着,岑清伊一直没出来,保姆倒是有眼力,中途出来夸赞岑清伊:“这孩子切菜都可漂亮,跟花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