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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67)

“那你好好的。”岑清伊眼神乱飘,她这酒劲儿一时半会下不去,春光过于迷人,她的腺体可能会很没出息。

江知意明知故问:“怎么算好好的?”

“你这……”岑清伊抬手轻轻拍了拍江知意的腿,单这姿势就让人想入非非了,“你先好好坐着。”

江知意双腿动了动,“姐姐给你量腰围不好吗?”

“你真是……”岑清伊蓦地泛起酸涩,因为想起江知意和哪位所谓初恋的事,她话里有话地说:“还真是实践出真知,你这么会,以前的经验很丰富吧。”

**

江知意听出那酸溜溜,笑而不语,只是盯着岑清伊的脸。

岑清伊被看得不自在,“你到底要不要问啊?”

“问啊。”江知意淡笑,“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

“……”

“不想回答这个,姐姐给你换一个,”江知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岑清伊,“我是不是说过,我可以不和秦蓁计较,但是你们不要再有身体上的接触,你没做到,该怎么罚你?”

岑清伊讶异,冷不丁想起江知意刚才舀她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舀在秦蓁舀过的位置,敢情是故意的?

“岑清伊。”

“恩。”

“你根本不爱秦蓁。”

岑清伊没做声,江知意捧起她的脸,认认真真盯着蹙眉的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亏欠了她什么,以至于你如此忍让。”

岑清伊垂眸,睫毛轻颤,江知意无奈地叹口气,“你要是能把对我的劲儿拿出对秦蓁,你也不至于活得这么委屈,你知不知道?”

“我,”岑清伊憋了半天,“她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跟你何干?”

“就、就因为我的一些原因。”

“胡说八道,”江知意不满道,“身体不好就去看病,治不好那也是和我这类医生有关,跟你有什么关系?”江知意揉岑清伊的脸,“再者说了,我发现秦蓁折腾你很来劲啊,没看出她身体不好,她到底哪不好了?”

岑清伊又不吭声了,江知意拧她的耳朵,“你就打算一辈子都被她困着,真的不累吗?”

能不累吗?不累也不会是现在的结局,“就当我欠她的吧。”

江知意使劲儿拧了一把小耳朵,“你想拿一辈子来还,秦蓁同意,我可不同意。”

“江医生……”

“我希望你好好地想想,你对秦蓁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是真的想和她就此过一辈子吗?”

“这个也不想回答,那直接最后一个问题吧。”江知意放开岑清伊,半跪在床上,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过去种种,姐姐都可以不计较,只要你一句话。”

“恩?”

“从今以后,好好和我过日子。”

岑清伊犹如被当头敲了一棒,江知意抚着双颊的手滑到耳朵,逼问道:“你的答案呢?”

“能先放开我的耳朵吗?”刚才被拧得已经很疼了。

“不能。”

“那我考虑下,微信回复你可以吗?”

“不可以。”江知意轻轻拧了两下泛红的耳朵,提醒道:“答得好既往不咎,答得不好那姐姐可要好好计较一下,你的回答呢?”

“……”岑清伊深吸一口气,“那姐姐还是计较啊啊啊啊痛痛痛停停停!”

“这就受不了了?”江知意似笑非笑道:“岑清伊,我还没开始真的计较呢。”

岑清伊瑟缩,耳朵太疼了啊,江知意的手劲儿怎么那么大,明明刚才虚弱得拧不开瓶盖!

**

岑清伊疼得小脸红扑扑,无意中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江知意认真地望了她几秒,似是无奈地轻舒口气,“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恩。”岑清伊低头,将早就预先演练过无数次的台词说出来,“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们一错再错,这次别往往下错了,你值得更好的。”

江知意哼笑一声,颇为嘲讽,“你还真是……”她猛地推开岑清伊,低头解病号服的扣子。

岑清伊背过身去,“你要干嘛?”

哗啦一声,病号服落在岑清伊的脑袋上,还带着九里香的味道。

岑清伊伸手抓下衣服,江知意已经到了她旁边,她偏头瞟见一片春色赶紧转头。

江知意懒散地回了句,“以后没机会看了,不趁现在多看几眼?”

江知意穿好衣服,坐在床头化起淡妆,岑清伊站在她身后,“你要去哪?”

江知意拎起外套,走到岑清伊面前,微微扬头,将鼻梁上的墨镜推了推,认真地说:“听岑律师的话,现在去找一个更好的。”

岑清伊几乎是下意识地拉住江知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她,但却没抓住,她急急地说了句,“你身体还没好,而且……太晚了。”

江知意站在那没动,岑清伊却没有了勇气抓住她的手,轻轻拽了下她的衣袖,低声道:“这么晚,别出去了。”

江知意深吸一口气,毫无起伏的声音问:“岑清伊,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啊,岑清伊,让她走的是你,不让走的也是你。

你到底在怕什么?岑清伊。

江知意轻轻一甩,那只衣袖上的牵绊便被甩开了。

江知意头也不回往门口走,岑清伊眼睁睁地看着远去的背影,一种无力虚无的感觉将她包裹住。

咣,房门关上,岑清伊的心好像突然空了一角,江知意走了,她彻底失去这个人了。

岑清伊不愿承认,但此刻不得不面对最真实的情绪,她理智一直往外推的人,内心却在刚才那一刻发出声音:不要走。

她不是真的想要她走。

岑清伊自己都费解,你可真奇怪,人不过是离开,谈什么失去?都不曾拥有过。

是啊,本可以拥有,而且好像是唾手可得那么容易,但自己拒绝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可刚刚心里像是被人挖去一角的感觉,有点疼。

成年人有时像是口是心非的小孩子,酒劲往上涌时甚至奢望着,江知意能像以往那样,缠着她,不要真的走。

如果现在去喊的话,江知意会回来吗?

百转千回的思绪在一瞬间闪过,心底冒出一个念头:不行,不能喊。

**

岑清伊去了窗边,她打开窗子张望,江知意等下会出现,她再看一眼,就看一眼,以后就不看了。

窗户打开,寒风扑面而来,一瞬的清醒后,心底反而更燥热,那空缺的一角也更疼了,滋滋啦啦,像是谁拿着火在烤她。

喵~

诶?怎么有只猫?一只白猫站在距离岑清伊垂直下方几米的空调外机上,周围什么都没有,岑清伊也不知它怎么上去的,现在明显是被困在那,仰头喵呜呜地叫得可怜。

岑清伊伸手试了试,差一点就能够到,但还是差了一点。

最稳妥的,是岑清伊下到机箱上,她的身高爬回来也不是问题。小猫因为着急来回走动,每次走到边缘,岑清伊的心都跟着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