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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273)

岑清伊站在镜子前,跟自己后颈的腺体道歉,已经苏醒,强行注入抑制剂,从扎针到注射,再到发挥药效,全程都会很疼。

岑清伊深吸口气,双手举过头顶找位置,三次比量基本确定,她一咬牙,猛地将针头刺进去。

剧痛袭来,岑清伊浑身欲裂,腿一阮,扑通一声跪地。

我的妈,这么疼的吗?她眼前好像有好多小星星在闪。

痛死老娘,太痛了,痛痛痛……岑清伊的大脑只剩下一个反应,疼。

这TM比不打麻药缝针还疼啊!岑清伊疼得想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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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闻声赶来,急匆匆挂电话,“念笙,等会说。”

岑清伊疼得根本没办法顺利推针,此刻跪趴在地上,痛苦地喃喃道:“姐姐~帮我。”

江知意眉头紧蹙,心疼到有些生气:“你这是干嘛?!”

“帮我~姐姐。”岑清伊根本无力举起双手,更别说以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给自己注射了,“求、求你。”

“你啊。”江知意单膝跪地,“你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吗?”

岑清伊疼得思绪都断裂成非洲大峡谷了,从我想说什么,到真的说出口,她费了吃奶的劲儿,“我,我发热期要、要来了。”

江知意劝慰道:“我知道,但是腺体……”

“我会忍不住的。”岑清伊打断江知意,难挨地深吸口气,“帮我注射,姐姐,帮我。”

江知意狠心推入液体,岑清伊疼得浑身发抖,完事那一刻,她倒在江知意身边,满头大汗,还不忘道歉,“对不起~姐姐。”

江知意无奈地望着可怜巴巴的人,她心底的兴奋早就被疼惜所盖过,她哪里还能狠心折腾小可怜,“要不要我给你解开铐子?”

岑清伊蜷缩身体,双手缩在胸前,“不、不行,今晚别给我解开。”

岑清伊痛苦地闭上眼,药效开始发挥,她全身都疼,但最疼的还是腺体,简直难忍。

“下次要注射,要赶在腺体苏醒之前。”江知意扶起倒地的人,岑清伊靠在她怀里,闭着眼睛呼吸不稳,有些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姐姐会、会突然释放那么多信息素啊。”

“我说罚你,你还没察觉吗?”江知意拧了一把小耳朵,岑清伊埋在她心口呜咽一声,“我错了,姐姐别气,都是忍冬使坏。”

“你想知道我的过去,可以问我,我能说的,我会告诉你。”

“呜~”小狼崽难受,大姐姐一哄,好像更难受了,但又有点苏。

江知意揉揉岑清伊的小脑袋,“你啊,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你刚刚说但是……”岑清伊顿了顿,“你是想说什么?”

“啊……”江知意抿抿唇,爱怜道:“我是想说,腺体已经苏醒,抑制剂的效果可能不太理想。”

“……”不理想,好过什么都不做,岑清伊只能祈祷,这个发热期不要太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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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岑清伊因此逃过一劫,大姐姐心疼她,被她狠茬子的注射行为所劝退,一个发热期来临的alpha,命根子最为易感脆弱的,但岑清伊敢于自己动手扎针……那种痛,据说初期堪比不打麻药做手术,后期会越来越疼。

“实在忍不住就标记我一次吧。”江知意扶着人回到沙发上,岑清伊躺在她的腿上,小脸红扑扑地摇摇头,“我看过,三个月之内是相对危险的时候,而且,”岑清伊没脸说,她费力翻身,往江知意小腹埋,闷闷地说:“我对你,总是容易失控。”

一旦失控,可就不是一次能解决的问题了。

如果不是失控,又怎么会走到今天,失控意味着危险,万一伤到江知意,岑清伊会后悔一辈子。

“原来你还查过啊,”江知意摸摸小耳朵,“其实,顶级omega没那么容易流产的。”

“那也不行。”岑清伊脸颊蹭了蹭江知意,“姐姐去吃饭,休息吧,我、我今晚就睡这里。”

“你觉得我能睡着吗?”江知意撩起发丝,露出后颈的腺体,岑清伊此刻才注意到,完全苏醒,耳垂上的腺体也接近全醒,岑清伊断断续续道:“难怪、难怪就九里香这么浓。”

“你啊,是闻不到麝香味。”江知意揉揉红润的小耳朵,“比我的九里香还浓郁。”她将人抱到怀里,低头琴了一口,“宝贝。”

“嗯~”

“针剂也打了,先好好吃饭吧,晚上姐姐陪你一起,你睡不着我们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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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投喂,岑清伊吃饭也吃得艰难,尽管抑制剂开始起效,但整个过程都伴随疼痛。

这大概是用痛苦盖过苏麻,以此克制玉望。

“宝贝。”

“嗯?”岑清伊偏头,眉头因为疼痛蹙着,江知意心疼道:“接下来的每个月你都要用这样的方式度过吗?”

岑清伊也不想,她想过了,这次过去她去问问李医生,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先过了这次再说。”

说到信息素,李医生比江知意专业,毕竟人家研究这个的,“我倒是可以忍,你怎么办啊?”岑清伊更心疼江知意,她不可能打抑制剂,她可以忍住不标记,那江知意怎么抵抗发热期,“姐姐发热期什么时候?”

“大概下周。”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没什么好办法。”江知意轻叹口气,像是委屈的小媳妇,“宝贝不肯标记我,我只能忍。”

“不是我不肯,”岑清伊着急,又开始冒汗了,“现在你不适合成结标记,会有危险的。”

欲望犹如洪水猛兽,一旦释放,就会受控,岑清伊一旦标记,她怕自己会疯狂,她瞟了一眼江知意,平常江知意撒娇她都怦然心动,发热期的江知意太让人受不了,她不开这个口子还好,一旦开了她就基本化身为脱缰的野马,处于完全失控的状态……

“那我就忍着好了。”江知意低头拨弄岑清伊手腕的铐子,委屈巴巴道:“大不了,你也把我铐起来。”

岑清伊摇头,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江知意长叹口气,“我可做不到你这样,你要是不铐住我,我会忍不住折腾你的。”

“那就折腾我。”岑清伊滚烫的手握住江知意,“怎么折腾我都行,只要你能好受点。”

“你说的。”

“嗯。”岑清伊点头,一股子苏麻窜上来,她脊背跟过电似的,她深吸口气屏住呼吸,直到那个劲儿过去了,她轻轻舒口气,“你一定会很难熬,我这打了抑制剂,在你身边还是会想那个……”

“我难熬,你也会难熬。”江知意放下筷子,“实在忍不住你就标记我吧,你不用担心对我上瘾的问题,大不了2年后,我去做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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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的腺体受到惊吓收缩,她猛地坐直,“清除?你能跟我说,孕期标记到底会怎么样吗?”岑清伊一直知道江知意理智,单没想过,她连清除信息素都想到了,内心不由得酸痛。

“据我所知,孕期标记会让我们对彼此更上瘾,会产生深度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