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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264)

岑清伊定定地端望,终于发现问题所在,以往那双灵动的眸子此刻有些涣散,脸红特别像是酒红失去自我控制的身体,无意识地展现动情后最为原始的一面,但也不尽然是完全的无意识,身心似乎并不愉悦,所以眉头微皱。

从拍摄角度来看,是站在床尾拍摄的,双眸微睁,既然不是无意识状态,那也就是在当事人知情的情况下拍摄的。

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江知意。

结合前一封邮件,岑清伊不难联想到对方的意图,让她认为自己是拍照者的替代者。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前一封邮件铺垫,加之刚刚发现她们曾经认识,岑清伊看到这封信,反而没了最初的不安。

现在有的只是怒火,先别管江知意和拍摄人的关系,对方拍照并且传播,这TM就足够判刑了。

岑清伊回复:互联网并非法外之地,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

岑清伊鼠标下滑几次,没想到最下面还有张照片。

江知意几近未着丝缕,清晰可见耳朵上的腺体是完全苏醒,且已微肿,像是深层标记后。

岑清伊眉头皱起,怒火腾地燃起,MD,她一定要抓到这个龟孙子。

对方其实抓错点了,岑清伊并不是在意江知意的第一次是否属于她的人,年长的江知意完全可以有恋爱经历,哪怕是婚姻经历,她自己都二婚了。

至于所谓孩子不是她的,岑清伊最初自卑会自我怀疑,但从结婚那一刻,从她决定认真对待这桩婚姻时,她选择相信江知意。

一如最初,她只会怀疑自我,不会怀疑江知意。

这种笃定,岑清伊起初觉得难以理解,现在想想,可能是源自于两个人早已认识,有些东西,是印在骨子里的,就像她失忆后,依旧会滑雪,打篮球……

岑清伊气头上,一刻都等不了,她抓起之前从图书股借阅的书继续深入挖掘,之前已经锁定江城市的IP,这个人极有可能就在她们身边。

这种感觉比起让岑清伊不安,更让她觉得恶心。

一切拿对方身体来威胁别人的,都是让人不齿的行为。

岑清伊刚翻开书,她手机响了,江知意发来语音。

岑清伊点开,呜咽声,江知意哭了。

**

岑清伊赶紧回卧室,江知意坐在床头,抱着双膝,埋头于膝盖间,肩膀微微耸动。

“姐姐。”岑清伊叫她一声揽人入怀,江知意这才抬眸,泪汪汪地靠近岑清伊怀里。

“做噩梦了?”岑清伊干脆抱起人放到腿上,江知意趴在她怀里哭了会,抬手捶她心口,骂她:“你个没良心的。”

岑清伊一脸懵逼,直到纵容姐姐舀她肩膀泄愤后,才从她断断续续的委屈中听清,原来梦里岑清伊抱别人,不抱她。

岑清伊哭笑不得,“那都是梦呀。”

“我不管,”江知意抹眼泪,继续捶她心口,“我叫你,你都不理我,还抱着那个女的走了,我哭了你也不管我呜呜,你个小没良心。”

岑清伊的笑意转为疼惜,她现在恍然意识到,没有安全感的人,不仅仅是她,强大如江知意,原来也会不安。

“怎么会呢?”岑清伊抱着怀里的人哄,可惜她一向不怎么会哄人,翻来覆去那几句:别哭了,都是梦。

江知意哭得岑清伊心焦,红道:“那你说,怎么才不哭嘛?”

江知意泪眼迷离,揪着岑清伊领口的扣子,“你以后只能抱我。”

“嗯。”

“你不能跟别的女人走。”

“嗯。”

“只能跟我走。”

“好。”

“呜~”人又是委屈地皱起眉。

岑清伊抱住梨花带雨的人,轻轻拍着,她拿出哄小孩的方法,“乖哦,不哭~我都听你的~做什么能让你开心,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也可以告诉我,我都买给你。”

江知意潮湿的面颊埋在岑清伊的肩窝,抽噎好一会,她扬起下巴,唇蹭着岑清伊的下颚线条,呢喃道:“要琴。”

岑清伊低头,抚上江知意的脸颊,唇稳纠缠。

极近的温柔,亲密的距离,熨帖噩梦带来的不安。

**

如果不是江知意突然伸手摸最后一处腺体……岑清伊还能多缠绵会,她擒住江知意的腕子不让摸,江知意哼唧一声,又要哭了。

岑清伊心软放了手,大姐姐似乎很享受琴稳时玩腺体,岑清伊就难熬了,苏麻窜上后脊梁,爬上后脑勺,最后耳朵忍不住抖了抖,难忍道:“姐姐~”

“嗯~”

“难受。”

“这样呢?”姐姐自认为贴心,换了个方式,岑清伊深吸口气,额头抵着江知意的额头蹭了蹭,“更难受。”

“那……”

“我发热期就这两天要来,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江知意凑近,啃了一口红润的唇,岑清伊理智想远离,但腺体想靠近,“忍不住那个……”

岑清伊不好意思直说,江知意似乎非要她说出口,岑清伊最后一处腺体已经苏醒,当接近全醒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起身将人按在身下了。

江知意眨眨哭红的眼睛,一副无辜纯良的样子,但是嘴角那抹笑意有点坏。

岑清伊无奈地揉揉她的发丝,“你啊~”

江知意坐起身,近距离地盯着岑清伊黑漆双眸,伸手往下探到最后一处腺体,“已经醒了,姐姐帮你。”

“你确定?”

“嗯。”

“你该不会像是之前那样,到最后故意使坏……”岑清伊都有心理阴影了,江知意勾起笑,“你今天这么乖,不会的。”

江知意说话时,掌心动了下,岑清伊倒吸口气,握住她的腕子,“还是别了。”

“不,”江知意握紧,“我要玩。”

岑清伊无奈,“你应该知道我的体力。”

“体力?”

“一次不够。”

“那就两次。”

两次也不够,江知意已然开始,岑清伊的腺体都舍不得喊停了。

岑清伊虽然释放两次,但确实不够,江知意却不继续了,说的有理有据:“一次不能吃太饱。”

岑清伊都想落泪,何谈吃饱?她一直嗷嗷待哺啊。

只是面对噩梦哭得泪汪汪的人,此刻还委屈地跟她哭唧唧说手腕没力气,岑清伊只能作罢,“我去洗个澡。”

“我也想洗澡。”

“那你得乖。”

江知意点点头,“晚点咱们再出趟门。”

“嗯。”岑清伊也没问具体什么事。

**

洗澡时,江知意没过分,但也没老实,总是往她怀里扑,手也往她兄口按。这一顿折腾,岑清伊洗个澡,浑身燥热。

吃过饭,江知意指路,离目的地近的时候,岑清伊发现了,“我们是来抓药吗?”

“嗯。”

“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要不然我去复查下?”

“当然有效果,”江知意有理有据,偏头看将信将疑的岑清伊说:“刚才洗澡时我摸过了,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