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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257)

岑清伊轻笑,“姐姐。”

“诶~”

“我……”岑清伊迟疑,江知意偏头蹭蹭岑清伊的下巴,“恩。”

岑清伊抿唇,那句你要不要戒指在喉间绕了个圈又咽进肚子里,江知意鼻尖翕动,“这里的空气都是新鲜的。”

“恩,雪后的空气本来就会干净的。”一阵风卷着雪花扑过来,岑清伊抬手挡了下,“看会就回去吧,别冻着你。”

“你看天边的浮云,感觉今晚还有雪。”江知意呼口气,白雾缭绕,岑清伊抱紧她,“嗯,如果今晚下雪,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小南村的夜,静悄悄,两人心头此刻都是难得的沉静。

“以后我们也在郊区买个房子吧。”江知意像是在自言自语,“这里的夜晚,让人静心。”

岑清伊的下巴垫在江知意的脑瓜顶,“你心不静啊?”

“身在俗世,难免的。”

“那都烦心什么?”

“你没有烦心事吗?”

岑清伊呵呵笑,“也有。”

“和我有关吗?”江知意微微仰头,额头蹭了蹭微凉的脸颊,轻声说:“宝贝,我想问你个问题。”

“你可以问,但我不一定会回答,但我回答就一定是真的。”婚后的岑清伊,态度少有的明朗,江知意转过身,面对面而战,望着黑曜石似的双眸,“你今天和我父亲都聊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哈哈,关系不错哈哈。

什么关系?

一起睡觉的关系叭叭叭哈哈哈。

所以小狼崽会告诉姐姐吗?

——

下章预告:江知意抬手揉揉小耳朵,小声道:“姐姐晚上钻你被窝,好不好?”

——

所以,姐姐最后钻没钻?

读者:你不钻,我们打算抱过去,谢谢。

第127章 钻被窝

“现在不能说。”岑清伊依旧耿直,“不过你放心,以后早晚跟你说。”

江知意哼了一声,委屈巴巴:“宝贝不可爱了。”

岑清伊笑出声,不可爱就不可爱,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江知意和岑清伊回到屋里,岑清伊坐到炕头和陈伯喝茶,江知意则是和陈母坐在炕梢嗑瓜子。

陈母偷偷跟江知意说了和岑清伊刚才的对话,陈母不放心地说:“这孩子心地不错,就是命不好,她要是做的不好,你别嫌她,好好说,她都会改的。”

江知意余光瞟了一眼正在教陈伯用手机的岑清伊,低声道:“伯母,您看我们像什么关系?”

陈母抿唇,试探地说:“你们是不是处对象了?”

江知意笑了笑,小声说:“我告诉您,您别跟和别人说。”

陈母点头,岑清伊凑近耳语,陈母听得都愣了,咂舌道:“你这这这……”

岑清伊的注意力没离开过江知意,立即回身,“怎么了?”

陈母别过头,“没事没事。”她冲江知意使了个眼色,“江医生累不累?要不要去里屋躺会?”

江知意随着陈母要去里屋,岑清伊忙过来,“累了吗?要不要现在就睡?”

“我和伯母聊会天。”江知意推了推岑清伊,小声道:“你难得回来,和伯父多聊会。”

**

回到里屋,陈母开灯关门,有些难掩的激动,“你们真结婚了吗?”

“恩。”

“啥时候的事儿啊?”陈母又纳闷,“那婚礼呢?婚纱照呢?彩礼呢?”

“那些个虚的,无所谓的。”

陈母真是愣住了,彩礼不要,婚礼没有,婚照也没有拍,“你真喜欢这娃啊?”

江知意脸颊微红,点头,从兜里掏出两本结婚证。

陈母一时感慨酸了眼眶,“那这娃咋不跟我说呢?”陈母又有些心酸,总感觉岑清伊把他们当了外人,“我这给她攒着彩礼钱呢。”

江知意心生感动,岑清伊大概是多行善事,才会有陈家的两口子视她为亲生孩子,“彩礼钱不用,您留着就行。”

陈母揉揉眼眶,“那也是……”江知意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能在三甲医院做医生,肯定错不了的。

“我们家条件有些特殊,她没告诉您,您理解一下她吧。”江知意笑了笑,陈母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既然是保密,江医生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恩……”江知意诚恳道,“不瞒您说,我和她,过去就认识,但是发生了一些事,她把我忘了,我想问问当初她和您家……”

陈母了然,低头轻叹口气,“我告诉你可以,但是江医生,也请保密,我答应过伊伊,不和别人说的。”

江知意听出陈母的为难,掩唇笑,“那您还同意告诉我啊?”

陈母也勾起笑,抬手捶了捶腿,喟叹道:“那能咋办啊。”陈母说了句让江知意感动的话,“从今以后,你不是外人,是她的内人了。”

**

江知意忍俊不禁,只是听到陈母后面的话,笑不出了。

岑清伊是在一个风雪夜的田地坟头旁边被陈伯发现的,陈伯那天去附近的集市赶集,因为下雪回来晚了,“当时真是把你陈伯吓坏了,还以为闹鬼,但那条路又是回家的必经之路,他赶车过去时才发现,那是个人,是个女娃,人老了眼神不好,但是能看见她脑袋上缠着纱布,你陈伯当时跟她说话,问她叫什么,要去哪,要不要顺路带她,她也不吭声,就坐在坟头旁边的雪堆里,你陈伯就越想越不对。”

陈伯当时怕岑清伊冻坏了,便主动把棉袄让给她,还说:“娃啊,我家就在前面,你别嫌大爷衣服难闻,这天气,晚上真的会冻死人。”

岑清伊不肯穿大衣,也不跟陈伯走,陈伯最后没辙,“他说那会做了这辈子最聪明的事,他假装要走,然后从牛车上故意掉下来,我当时听了都后怕,真怕他老骨头摔坏了。”

事实证明,陈伯的策略是对的,“那孩子连滚带爬去扶他,扶人的时候自己都晃晃悠悠的,不过她还是一句话都不肯说。”陈母幽幽叹口气,低头一颗一颗的剥瓜子,“你陈伯就哼哼唧唧说疼得不行了,车也赶不了,回不了家,家里的婆子一个人可咋搞,”陈母想起什么,无奈的笑,“就是装可怜呗,其实也不完全是装的,确实摔得有点重,手也拧了,鞭子也甩不了,最后竟然是这孩子赶着牛车回来的。”

那时,也是岑清伊第一次赶牛车,在陈伯的指导下,牛车赶的不错,陈母虚惊道:“就是临到家,你陈伯发现,这孩子是一路闭着眼睛赶牛车,幸亏是牛认识回家的路。”

那晚的岑清伊,眼睛红肿,衣服上都是灰,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陈母回想起依旧心酸,“这肯定是遇上事儿,想不开了。”

陈母抬手擦擦眼角,“我懂那感觉,就是人生突然没奔头,不想活了,我家娃出事走了之后,我一直都是这感觉,倒是遇见她,让我觉得人生哪有可比性啊,像伊伊那么年轻就遭遇家庭变故,不也得受着吗?”陈母叹声:“人生啊,其实就是一道道坎儿,迈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