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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205)

江知意也没拖延,利落地起身往门口去,她刚要伸手开门,门从外面打开了,看清来者,她愣住了。

◎作者有话说:

爱心堆满车。

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爱我。

读者:这年头车都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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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谁?

来者:下章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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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一个双手献礼,一个指尖挑裤扣,江知意淡淡地扫了一眼礼袋,指尖拨弄扣子,抬眸露出一丝意味深长轻佻的笑,“可我更想拆开这里,”

江知意的掌心隔着湿润的布料描摹勾划,“你的礼物,是说不准我会喜欢,但这里我一定会喜欢,岑律师,你说,我应该开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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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们,要选择哪个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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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留言区回复一个宝贝的留言,重新搬到这里写一下。

作者会改,但最终也不会让每个人都满意,毕竟作者不是人民币。

觉得还是受不了,或者不想等,可以过段时间再看。

实在没耐心就弃掉,晋江好文千千万,别为难自己。

接下来是几天都是非常重要的时间点,所以依旧会是写的比较细,一章跨度几天不太可能,提前告诉类似这位宝贝心理的,后面谨慎购买。

第101章 圣诞礼物

贺青微。

贺青微主动伸出手,浅笑道:“好久不见。”

江知意淡淡地望了贺青微一眼,转身要绕过去,贺青微跟着挪了一步。

江知意面无表情道:“让开。”

“好久没见,待会一起吃个饭?”

“不吃。”

“你总得给我机会解释。”

江知意淡声道,“没兴趣。”

江知意再次绕过去,贺青微伸手要拉她腕子,江知意顺势擒住,反手一拧,疼得贺青微差点叫出声,“你还是这么暴力。”

“再惹我,可不单单是暴力了。”江知意猛地向前一推,贺青微踉跄几步,回身甩了甩酸痛的手,江知意已经走远了。

贺青微视线中的身影彻底消失时,她勾起笑无奈地摇摇头,还是那个不好惹的小辣椒。

窗外寒风更烈,江知意裹紧衣服往大门走,这潭水比她预想的还要深。

暮色里暖黄路灯蔓延到远方,车子川流不息,岑清伊的车子也在车流之中。

江知意没有回复,她只能先回家了。

夏冰早已将药放到桌上,还写着一张纸条:岑律师,要尽量按时吃药。

岑清伊坐在桌前,一口饮下苦药,任由苦涩在口腔里蔓延。

生活的味道,好像就是这般苦涩,侵入骨髓,呼吸都是苦味。

岑清伊翻出手机,江知意没有任何信息,她翻了片刻,又点进和秦蓁的对话框。

岑清伊定定地望了半晌,将昵称从“蓁姐”改为“秦蓁”。

通讯里的蓁,也改成了秦蓁。

岑清伊长舒口气,和过去告别,滋味并不如预想中的畅快。

**

岑清伊想去洗澡,又怕错过江知意的信息,她拿着手机进去,刚进去又担心江知意在她洗澡时突然过来,那样礼物就没办法第一时间琴手交给她了。

岑清伊拿着手机,拎着礼物进入到浴室,暖黄灯光下一张黯然的脸,疲惫突然间就将她包裹住。

浴室之外,被黑暗覆盖,岑清伊望着昏暗的客厅,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

岑清伊连抬手脱衣服的力气都没了,她今天其实过得很累,很想睡一觉。

浴霸的烘烤让岑清伊的头发沉,她抬腿迈进浴缸,躺进温热的水流中,让她先休息下再褪衣服吧。

温暖的水流像是轻柔的抚摸,岑清伊浑身诗漉漉,紧绷的神经也开始舒缓。

深夜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惊得穆青以为是错觉,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除了闺蜜,鲜少有人来。

穆青透过墙上的可视系统看到苏羡扬起下巴,小脸红扑扑,大眼眨了眨,睫毛忽闪忽闪……穆青无言,这孩子是疯了吗?怎么找到她这里来的?

穆青想过狠心不开门,但苏吟一口一个妈喊得来劲,她再不出去邻居就要被吵醒。

穆青开了门,苏羡扑倒她怀里,咕哝了一句,“哞哞别打断我的腿。”

“谁是哞哞!”穆青嫌弃地指尖戳苏吟的脑门。

苏羡站立不稳,倒退几步,眼看就要撞墙,穆青下意识捞住她的腰将人带到怀里。

苏羡蹭蹭她的头发,低着头,弯起眼睛,笑得十分开心。

一口小白牙,再配上红脸蛋,真叫一个憨憨的可爱。

“你不回家来我家干嘛?”穆青将人拽到沙发上,苏吟闭着眼睛哼唧,“哞哞让我来的。”

“我让你回家!”

“哞哞我口渴。”

“……哞你个大头鬼!”一口一个妈妈,她是做了什么孽啊?穆青不能跟醉汉讲道理,只能去倒水。

热水剩了个底儿,苏羡嫌弃太凉赖赖唧唧不喝,穆青赏她一脚,重新去厨房烧水。

**

深夜,喧嚣的城市也静寂许多,江知意从出租车上下来,裹紧领口往回走。

小区楼下,江知意一眼看见车上的摆放的爱心,车盖上撒了一层薄薄的雪,写着:对不起。

江知意定定地盯了几秒,深吸口气,轻笑骂了句:“混球。”

嘴上骂人手却伸向兜里,掏出手机拍张照片才开始上楼,经过自家门口,江知意定了定,最终还是直接略过,去了岑清伊家。

浴室的灯亮着,却没有水流声,暖黄的灯光透过半敞的门射出斜斜的光。

江知意无声地走过去,鼻尖的麝香味愈发浓郁,她极力克制走到门口,不由得呼吸一仅,腺体开始苏醒。

诗身又惑的麝香味,叫人如何能抵抗得了,江知意后颈的腺体完全不听命于主人,任由麝香味侵入,接近全部苏醒。

江知意抿纯,深呼吸,气息都是颤抖的。

在岑清伊难熬的日子里,江知意的煎熬程度远高于她,所以岑清伊总骂自己腺体不争气的那些日子,她不知道江知意也曾在心底教育自己:学会克制。

克制是可以克制,但难熬也确实难熬,当你因为一个人生气,而腺体却又为她情动时,矛盾的心情真是叫人恼火。

江知意腺体释放的信息素浓郁,九里香迅速与麝香味融为一体。

见证奇迹的时刻即将来临,岑清伊的腺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苏醒。

江知意径直走到浴缸旁,熟睡的人眉头微蹙,纤长睫毛低垂,纯角微微抿着……连睡着都是一副不开心的表情。

既然大家都不开心,不如做点让她开心的事,江知意俯身探手去解岑清伊的腰带。

岑清伊睡得不沉,冷不丁感觉有人碰她,她猛地扑腾,水溅的到处都是。

岑清伊下意识按着江知意的手,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不要!”

浴缸的水早已变凉,折腾时扑到脸上,凉意让岑清伊清醒,挣扎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江知意单手抓着腰带,眸光冷淡,威严的目光下,岑清伊按着手背的爪子,轻轻地放了放。